老啊!月老难道喜欢兄妹情的!?
当孟萋萋就要以为自己屁屁凉的时候,盛嘉彦终于停了动作。他的指腹揉搓上孟萋萋的腿,那里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孟萋萋:“嘶----”
她的腿上有一道浅浅的口子,应当是刚才从树上掉下来不心刮伤的。颗颗的血珠正从细长的伤口里冒出,点缀在孟萋萋如玉颜色的肌肤上。
盛嘉彦狭眸一斜,冷冷蔑笑:“现在知道疼了?刚才在树上不是很能逞能么?”
孟萋萋赌气嘟囔:“你就嘲笑我,反正等你看不住我的时候,我还是要寻死的。”
盛嘉彦指尖一顿,继而大力一捏,痛的孟萋萋嗷呜一声就要坐起来,盛嘉彦压着她的后背使得孟萋萋像个翻了壳的老龟,怎么样都翻不过身。
“盛嘉彦!你不要欺人太甚!”
盛嘉彦点漆墨瞳里划过一抹危险的气息,他压低身子,贴在孟萋萋耳边道:“看来你不懂什么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罢,他修长的手指三两下解开了孟萋萋的衣裙,左手顺势探了进去,力道霸道的直接拿捏住了孟萋萋右方的浑圆。盛嘉彦指尖拨弄了两下玉兔顶端那颗红豆,孟萋萋先是一愣,随即疯狂挣扎:“盛嘉彦!你到底在干吗!”
她这是被阎王陛下非礼了?这事庭能不能管了?!这难道也是月老安排的情节!?
盛嘉彦见她挣扎的厉害,抽出手来将孟萋萋紧紧揽入怀中,他用力抱着,孟萋萋衣衫不整的靠在他怀中。须臾,只听得盛嘉彦一声叹息:“萋萋,不要闹了。皇上派我搜查南直隶里二皇子所有的封田,这次我离开半个月左右,你乖一点。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孟萋萋听到他又要走,倒是不怎么折腾了,竖起耳朵趴在他膝上仔细听。然而盛嘉彦却不仔细再别的,只一再叮嘱:“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你等我回来,不要寻死觅活,否则我做的一切都没了意义。”
他看孟萋萋不予回应,将她放在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孟萋萋死死闭着眼睛,许久都没有听到盛嘉彦再有什么动静。等她再睁开眼时,盛嘉彦已经离开房内了。
孟萋萋紧紧揪上被子,她现在冷汗直冒。
不会……不会……盛嘉彦不会是喜欢她!?这让她以后回到地府还有什么老脸去面对阎王大人,她又该怎么直视他们之间的关系!?
月老!你害的我好苦啊!
盛嘉彦当上午便乘坐马车离开了京城,他走后没多久。躲在角落的北燕世子容珩跳出来,摇了摇手中的公子扇:“这个难缠的盛嘉彦总算走了。”
谢因跟容珩,去找孟萋萋时不能挑盛嘉彦在的时候,否则孟萋萋的面儿都见不上。容珩专门等着他走了才从巷子拐角走出来,大摇大摆的靠近孟府,向看门厮递话:“我来拜访来仪公主。”
看门厮和里头的管家对视一眼,厮回头道:“公子请回,我们三姐最近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了。”
“身子不适?!”容珩扇子一收:“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厮头低了低,不言不语。
任是容珩怎么问,这个厮的嘴巴就是严实的很。
容珩心知今是必定见不到孟萋萋了,不甘心的往孟府里头再张望一眼,遂恨恨的离开。
管家在柱子后面瞧见,撇了撇嘴。
二少爷的没错,这闲杂人等还真是多呀。不过北燕世子也算闲杂人等吗?
……
地府,枉死城内。
望着刚刚自主黑屏的俗世镜,围坐在俗世镜前的鬼吏们互相对视一眼,皆露出不同程度的贼笑。
他们猜的没错,果然孟婆被潜规则了!只可惜刚才看到重要关头俗世镜自己羞愧的罢工,他们只知道阎王陛下扛着孟婆进了房间,旁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哎呀,地府不会还要多添一件喜事。城隍公搓了搓手,一脸过来人的笑。
“不好啦!判官回来了!”负责看门放哨的夜游神大呼一声,缩在廖阳殿内的鬼吏们立刻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
判官愁眉深锁的从门外进来,不经意抬首看见殿内黑压压的一群幽亮的鬼眼盯着他,判官心头一跳:“今大家到的这么齐?刚好,我有事宣布。咦,俗世镜怎么又被拿出来了?”
日游神立刻过去抱走俗世镜,嘿嘿笑着:“刚才阿夜镜子脏了让我们拿出来擦擦。”
夜游神刚要开口否认,被血河将军拖着带向一边。土地公公负责转移话题:“判官,你要宣布什么事儿啊?”
“哦,对,差点忘了,”判官眉头紧紧蹙着:“刚才庭上边发来诏书,是蛮荒里封压的邪灵跑了出来,现下正在世间流窜,上头的意思是让阎王陛下去收了它。”
“蛮荒的邪灵,和咱们陛下什么关系啊?”
面对众鬼的齐齐发问,知道真相的判官一脸深藏不露,摇头叹息:“我们的陛下英勇神武、法力通,当年这个邪灵吞噬了上古狐灵的力量到处作祟,搅的三界不得安生,最后被咱们的陛下以血结印,封在了蛮荒里头。大概是陛下转世投胎去了人间,这几年法阵松动,就让这个邪灵跑出来了。所以庭的意思,是让陛下回来后赶紧去收了这邪灵,把他再度封进蛮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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