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笑!云笑!”
阴风宗宗主言宗在房间之内来回踱着步子,口中不断叫着一个名字,有些咬牙切齿,又有一些隐晦的恐惧,各种情绪不一而足。
看来现在的言宗,已经知道当初自己在玄月皇室遇到的那位,就是云笑了,自那次之后,玄浩然就替云笑正了名,毕竟这是一个让自己宝贝儿子起死回生的恩人。
而那个时候的言宗在得知此事真相的时候,倒也并不是很担心,毕竟当初的云笑,只有冲脉境层次罢了。
再加上阴风宗的整体实力并不比玉壶宗弱多少,强悍的毒脉之术,让得很多强大宗门,都不敢轻易来招惹阴风宗。
可是言宗万万没有想到,这才一年多时间过去,当初那个只能借助皇室力量将自己赶出皇宫的少年,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这般强大的地步。
一人一剑,在一月之内连续覆灭帝都三大家族,让得皇室都不敢轻易撕破脸,如此强势,又岂是一个阴风宗可以抵挡的?
如果云笑只是脉气修为战斗力强也就罢了,但是一想到那少年无与伦比的炼脉之术,还有化解地阶剧毒的手段,言宗心头就有些发毛。
阴风宗有着偌大的威名,所持者就是那无往而不利的毒脉之术,如果连这个震慑都没有的话,那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再也成不了威胁了。
言宗就算是再自信,也不敢说自己的剧毒比地阶剧毒还要厉害,云笑既然连地阶剧毒都能轻松化解,那自己这些灵阶高级的毒物,施展在其身上,岂不是像挠痒痒般便被轻松化解掉了吗?
现在的言宗,就是祈祷云笑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当初那件事已经忘记了,这样阴风宗或许还能高枕无忧。
“呵呵,言宗主这么大半夜还在念叨着在下的名字,可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然而就在言宗口中喃喃声落下的时候,一道爽朗的声音突然从他的房门外传来,而这道声音甚至是没有丝毫掩饰,让得整个阴风别院的其他阴风宗强者,尽都听了个清楚。
“什么人,竟敢擅闯我阴风别院,活得不耐烦了吗?”
那些阴风宗的长老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早就养成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性子,来人又没有自报名姓,却敢在这阴风别院大言不惭,其中一道大喝声已是骤然响起。
听到这道声音,言宗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心道我的大长老哎,说话的这位可是位祖宗,难道你就听不出这声音有些熟悉吗?这可是要将整个阴风宗都陷入覆灭的险地啊。
“诸护卫,还不将这夜闯阴风别院的小贼,给本长老拿下?”
出声的阴风宗大长老,想来是真的没有听出那道声音的底细,而这第二道喝声出口后,从这阴风别院的各处,都是快速掠出一些气息磅礴的身影。
“姬通山,还不给老子住口!”
就在大长老带着其他几位长老,还有诸多护卫现身,想要将来人捉拿之时,一道咆哮之声突然从宗主的房间之内响彻而起,声音直冲云霄,在这暗夜之中显得异样的清晰。
而这一道咆哮之声,直接将阴风宗大长老姬通山,还有那些长老护卫们都给震住了,他们自然是能听出那是宗主大人的声音,可是从什么时候起,宗主大人竟然开始自称“老子”了?
哗啦!
宗主房间之门被人从内里一把拉开了,紧接着阴风宗宗主言宗大踏步而出,根本没有去管大长老姬通山和一众护卫惊愕的眼神,而是朝着某处抱了抱拳,竟然躬身行了一礼。
“玉枢宗主和云笑小哥大驾光临我阴风别院,言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际,言宗恭敬的声音已是再次传出,而当其中一个名字传入阴风众人之耳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尽皆在这一刻变得煞白一片。
“是……是……是云笑来了?”
尤其是刚才豪言壮语要将“贼子”拿下的阴风宗大长老姬通山,身形都不由颤抖了起来,想到那个少年下手的狠辣,他只觉双脚一软,差一点直接跪倒在地。
那位是谁,那可是凭一人一剑,在一月之内连灭帝都三大家族,让皇室都不敢轻举妄动的狠人,可笑他姬通山还想将其拿下,岂不是在找死吗?
嗖!嗖!
言宗话音落下,这处宗主房间门前的空地之上,终于是出现了两道身影,其中一道身穿粗衣,背负木剑,却不是日间让众人印象深刻的玉壶宗云笑是谁?
不知为何,在看到云笑的一刹那,所有阴风宗所属修者,竟然连玉壶宗真正的宗主玉枢都忽略掉了,他们的眼中,已经只有那个玉壶宗的妖孽少年。
不知不觉之下,阴风宗大长老姬通山的周围就空出了一大片,刚才还犹如众星捧月将其围在中间的长老和护卫们,此刻都像瘟神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开玩笑,要是云笑这狠人因为刚才姬通山的话,而对其出手的话,他们这些围在其身周的修者,岂不是要遭受池鱼之殃吗?
帝都三大家族的前车之鉴,真是将阴风宗给吓怕了,他们虽然强势,可整体实力比起帝都三大家族来也就在伯仲之间。
而且抛开那让人闻风丧胆的毒脉之术不提,恐怕他们的顶尖强者数量,连三大家族都颇有不如,又怎么敢和连灭三大家族的云笑强项?
“他来咱们玉壶别院干什么?”
一些心思敏锐之辈,如几大阴风宗长老,心中都是冒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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