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有缘总会相见的,结果,竟是再没有见过面,谢老爷子为此还惋惜了很久。
现在乍然见到云清,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竟是一张嘴就喊出了云清的名字来,对此,谢老爷子也是惊奇的,不过却更想得到云恪的消息,现在他是儿孙满堂了,连最难解决的谢臻都有了媳妇,他这以后空闲的时间大把,正好可以找老朋友聊聊天啊。
只是他想的太美好,云恪没有他的好运道,早就已经因为一直找不到温淑仪母女二人,病痛加身最终遗憾的去了。
听到谢老爷子的名字,云清就觉的耳熟,再一听他讲的过往,这下子终于想起以前父亲还在世的时候给他讲过的那些在外行走时的一些故事了,里面可不就有一个谢暮生么。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遇上了不说,对方不清楚的记得父亲。
云清大叹有缘的同时,也将那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谢臻,当年云恪回来的时候,只说路上遇到了一个很谈的来的朋友,在玄术方面也有研究,只是可惜,最后不辞而别了,云恪以为对方有急事,所以也没有打电话寻问,就怕耽搁了对方的时间,后来他延着线索寻找到下个目标地点后也没能寻找到自己的妻女,只能失望而归,到家就病倒了,自然是没精力,也没那个心情云联系朋友,至于谢老爷子所说的打不通什么的,应该是因为云恪那个时候正处于深山里,所以才没有接到,后来则是因为云恪病倒了,家里人不想让他费神,把他的收机给关机没收了的原因。
云恪是一个心细的人,谢暮生对他多有隐瞒,而且还抱着防备之心,他这心里门清着那,走的时候又任何信息都没留,本就是萍水相逢,后来手机不小心泡了水,连着号码都换了,存在上面唯一可以联系谢暮生的电话号码自然也跟着遗失了。云恪便没有再联系谢暮生这也在情理之中。
当时听故事的云清也是这么觉着的,但是现在听了谢老爷子嘴里的另外一个版本的故事后,终于找到了事情的关建点,那就是谢暮生离开后,他父亲并没有从旅店老板那里听到谢暮生的留言啊。
而谢老爷子听到了云清的话后,也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自然是非常生气,心里恨不得骂那老板两句才能解恨,但是抬头一看自己面前这么多人,最后又生生的咽了回去,转而追问去清道:“你还没回答我,你父亲怎么样了?”
“我父亲老在二十多年前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说起这个,云清的脸色变的哀伤了起来,那个时候他刚成年,父亲已经病的不成人形了,却硬是撑着等他结婚后,才撒手西去了,带着种种遗憾。
每每想起当时父亲去时不肯闭上的眼睛,云清就忍不住悲从心来,当时便立誓,一定要找到母亲和妹妹,这么多年以来,他也一直努力着,万幸,现在终于如愿了,父亲如果在天有灵,相信也终于可以瞑目了。
“什么,去世了?”
谢老爷子吃惊得不得了,但是回想起当初云恪瘦弱的身躯,和眉宇间的郁气,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爷子这心里不够也升起一丝感伤,怎么那么好的人,就这么去了那,本来高高兴兴的心情也跟着失落了起来。
好一会,他才想来问道:“那你妈跟你妹妹找到了吗?如果没找到,能不能把她们的信息告诉我一下,我想为云恪出些绵薄之力。”
好歹一场朋友,不做点什么,他这心里堵的慌。
云清一听这个事,就笑了,指着早已经从厨房里出来站在一旁听故事的温乔道:“找到了,这就是我外甥女,到是老爷子你,你认识我家乔乔吗?怎么会突然来我家乔乔的店里?”
“乔乔是你外甥女?”
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谢老爷子的视线在温乔和云清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后,双手一拍道,指着一旁的谢臻道:“这可真是缘份啊,当年没联系上云恪,没想到多年后,到是跟他成了亲家,来来,瞧见了没有,这是我孙子。”
“啊,那这可真是缘份啊!”
怎么都没想到,谢臻的长辈居然跟自己的父亲是失联多年的朋友,这下子云清也不由的跟着谢老爷子感叹缘份了。
有了云恪在中间的交情,两家人之间的交谈自然是更加融洽,再一听对方的家世,这下子对于两个孩子的婚事,那就更加的满意了。
温乔见他们互相都已经认识,该说的也说的差不多了,便喊了谢臻和将臣到厨房里将早饭端了出来。
“大舅,爷爷,爸,有什么事情,咱们先吃了饭再聊。”
一碗香喷喷的小馄饨端上桌,外加一笼笼的小笼包,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看着馄饨像一条条小船,在水面上很悠闲地漂着,热呼呼的汤上浮着一层金黄色的油和碧绿的葱花,再看桌子中间那小笼包一个个白生生,皮薄薄的,里面好象有一包汁水在,小笼包小巧玲珑,形似宝塔,呈半透明壮,晶莹透黄,众人就忍不住胃里一阵蠕动,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而随着一阵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那香味是浓烈的、细腻的,透着一股股温暖的气息,使人食欲大增,满口生津。
他们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不需要温乔招待,便乖乖的坐好。
谢老爷子用着惊艳的目光看着面前的餐点,吸了吸鼻子,跟云清说了两句场面话后,就忍不住低头开始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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