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给你,什么也不要你做,你好好照顾你这些弟弟妹妹就好了。”
少年不接,看向宁秀才。
字秀才也不接,而是看着谢灵沁怒目而视,“你什么人,打的什么主意。”
“没主意。”
“无功不受禄。”
“我过几日有家店要开张,会有人请你去做事,这些,就当是提前支付你的工钱。”
谢灵沁可不会白用功。
“什么店?”宁秀才一脸警觉,这表情倒是让谢灵沁诧异几分,“我以为你耿直偏激单纯无危机感,没想到,倒是挺正常。”
这话,也不知夸还是贬。
“行了。”谢灵沁将银票扔过去,“再见。”话落,便上了墙头,转瞬间,不见了踪影。
“宁哥哥,方才那位,难道是你以前所说的,逃婚的未婚妻么?”少年看着宁秀才,好奇的问。
宁秀才面露尴尬,“不是,我那位未婚妻可比她美了,那一身男装,分明就没个女子样儿。”
“可是,我看方才那位姐姐,一定也很美的。”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美。”
“哦。”少年傻傻的摸摸头,退了下去。
宁秀才看着人孩子们愉快的吃着烧饼,又看着手里的十两银票,面色复杂。
宁一这个孩子武功是高,可是,偏偏智商缺了一些,哎!
显然,方才那位公……姑娘是好想是看出来了。
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这张银票宁秀才不敢用,他想着,如果真有人来寻他,就把这银票还回去。
谢灵沁出了宁秀才的家,便又去了冒菜店一趟,将宁秀才的事给安排了,和白玉商量了下,又算了下日子,差不多她葵水完就正好能开张。
这开张,可是大事,绝顶大事。
“虽然这些日我们行事隐蔽,不过,对面的酒楼已经注意到了,暗中派人来打探过,不过有我守着,暂时没出什么纰漏。”
白玉道。
谢灵沁笑笑,借着窗户看着对面的富丽堂皇的酒楼,“无事,相信我,不会错,还有,明日我拿点东西到这里来。”
“什么东西?”白玉好奇得很。
他觉得这个言射脑子与别人长得不一样,想的东西都与众不同。
不过,谢灵沁看着他,淡淡吐出两个字,“手段。”
“手段?”
“营销手段。”
白玉不解。
谢灵沁也不多做解释了,有些东西说得太透也不太好,和白玉又商量了一些事儿,谢灵沁这才回到了宗政府。
到底,她也不好久待,而且经过白天黑衣人尸体曝光一事,宗政煦暂时是不会有危险了。
马车此时已经在宗政府门口准备就绪。
宗政雄,宗政浩,还有玉如意,宗政煦等一府大大小小的旁亲支系,丫鬟下人也都来送谢灵沁。
这浩荡排场,谢灵沁看着,自然明白外公和舅舅舅母的心意,这是给她长脸。
是让将军府,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谢灵沁还有着如此疼她的外祖一家。
纵然,不比从前,可是也不是谁就能小看了的。
又与宗政煦说了几句七公主之事,谢灵沁这才上了马车,紫河紧随其后。
一直到马车转过街头,宗政府之人在宗政雄的示意下进了府门。
而唯宗政雄,舅舅,舅母,宗政煦依然还站在地里,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谢灵沁也同时放下窗帷。
如果当年,她那般厉害的娘识人清楚,不非要嫁给谢将军,是不是,又是另一番景象呢。
不过,她今日倒也不是无用功,也打听了下昨夜的事,明显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所以说,太子的手脚真是干净利落。
“紫河,太子性子如何?”谢灵沁突然看向一旁的紫河。
紫河几分错愕与奇怪,想了想道,“这个……奴婢不好议论太子之事。”
“哎,谁叫你议论你前主子的事了,我问问他性子如何?”
“这……”
小姐你之前不是说太子……
“行吧,说得再直白一点,如果我现在投靠他,让他帮我,你觉得,有可能不?”谢灵沁看着紫河,是认真的。
紫河沉静的脸上闪过几抹疑色,“小姐你之前不是说,太子想要包养你吗,处处与你为难,你这会儿投靠太子……”
谢灵沁苦笑一声,“宗政府里事你也知道了,你当真以为,就凭我做的那一切,就能让宗政府安然无忧了。”
“这……”
“我不过是不想让外公担心,也安抚了整个宗政府乃至外界的人心而已。”
有时候,这些人背后所表现出来的言语,却更能起到无声激励的作用。
“或者,小姐,你可以试试。”紫河似想了半天,得出这个结果。
因为,她也闹不明白太子和小姐之前,到底是啥关系。
“试试?”谢灵沁看着紫河,星眸澄亮,可是紫河却能感觉到一股压力油然而来。
“交给你了,你当有法子。”谢灵沁目光又一转,落下几个字。
紫河怔了怔,自然应允。
必须应允。
其实呢,相较于那个看着冰冷危险的太子,谢灵沁更想找庆王府世子,可是,一想到那双时时刻刻在放电的桃花眼,总让人没有信任感。
“哦,对了,那个葵水之事,回府之后,将军若是不问,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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