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是这世间最难得的且独一无二的场景。
“要不要去天下一味吃冒菜,给你们算个优惠啊。”
许是太过安静,这气氛太过诡异,白玉笑着开口。
“你可真是好心情,这个时候还不忘拉生意。”
余轻逸白眼一翻。
长街静静,顿时又鸦雀无声了。
谢灵沁看着宇文曜微微阴沉的面色,悄悄扯扯他的袖子,笑得温软,“不如,你先送我回将军府吧。”
宇文曜脚步微顿,侧眸看着她,“回府,你难道没有想问他们的。”
闻言,谢灵沁一怔。
她是有想问的,不止有想问的,还有想说的。
可是,身后跟着这么几个有压力的尾巴,她不想让宇文曜生气,不想他吃醋,所以,宁愿先和他回府,回头再说这些。
但是……
他竟如此了解她。
“那……”谢灵沁轻抿着唇,星眸里流光潋滟的光泽在闪动,“你要不要,亲我一下,以示你的绝对主权。”
她这话说得小声,夜风吹来,却无比撩人。
像一片小羽毛在虎摸着心尖儿,止不住的甜蜜跳动。
她靠他很近,身上的每一丝香味也紧随着钻入鼻翼。
他知道,她在旁人面前,从来都是害羞的,可是,眼下,却主动这般要求,是有多爱他,多怕他吃醋。
“要亲。”
他道,突然就一低头,那薄凉的唇瓣映在她玉一般白的脸上,而后又很快移开。
可是,夜色下,那美好的低头,刚好的扬首,男帅女美,美得如同正轻轻掀开的画轴,就此定了格。
这一幕来得快,也来得慢。
身后不远处,许怡然瞳仁重重一缩,宇文曜的动作不叫他心慌,心慌的是,谢灵沁那一瞬间脸上扬起的,他从未有看过的温暖笑意。
小沁,如果靠近他会让你自己爱伤,你也愿意吗。
许怡然掩在袖中的手轻轻颤着。
轩辕独侧眸看着他,感觉到注视,许怡然侧眸一看,一瞬间,二人心思如此清晰明了,心照不宣,好像读懂了彼此眼中的苦涩。
“光天化日的。”
余轻逸到底是忍不住开口了,咽咽口水,“我走了。”
说走,下一瞬,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一起吧。”
轩辕独掩下眸中淡淡苦涩,也紧跟着离开。
“早些回府。”
宇文曜抬手在谢灵沁脸上轻轻捏了下,尾音徐徐而收,消失在原地。
于是寂静的长街上便只剩下南宫风,白玉,还有许怡然了。
“看来你并没有话要与我说,那我也先告辞了。”
看着谢灵沁的表情,下一刻,许怡然转身,挺直的背影,缓步离开。
夜风袭卷,他锦袍荡起,几许落寞。
谢灵沁看着许怡然的背影,心中突然几分不落忍,就好像,她欠下他极多。
她其实也想问问他关于黑袍人的下落的,只是心知他不会说罢了。
“你有话要与我说?”南宫风的声音拉回谢灵沁的思绪。
“对,二皇子,何以对阎王殿如此感兴趣?”
谢灵沁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
南宫风顿了下,兜帽下似乎知了下,方才道,“我不是对阎王殿感兴趣,只是卫我南齐安平。”
谢灵沁眉心微缩。
冬天的风有些冷,忽轻忽重,吹得对面南宫风的兜帽舞动,将他的轮廓映得清晰又模糊,有种隔雾看山的感觉。
“阎王殿实力有这般大,还足以能影响到南齐吗?”稍倾,谢灵沁道。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吧。”南宫风看着谢灵沁,“你很爱太子吗?”
“什么?”
“以前听到传言不太信,所以问一下?”
这个南齐二皇子还么八卦的么。
“当然。”
谢灵沁说这两个字时,身上燃烧着一股极具穿透力的自信。
“明白了。”南宫风忽而轻轻一笑,又看了看白玉,“二位,告辞了。”
目送着南宫风的背影离开许久,谢灵沁与白玉方才回神。
“我总觉得,这个南齐二皇子怪怪的。”白玉双手抱胸,一本正经的道。
谢灵沁极其赞同的点点头,“确实,不过,我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敌意。”
“莫不是,你这么招人欢喜,不止是许怡然喜欢,轩辕世子欢喜,这个南齐二皇子也……”
“不。”
谢灵沁抬手打断白玉的话,“你想歪了,这个南宫风对我没有一点爱意,我能感觉到。”
“那就奇了怪了,难不成,你人格魅力?”
白玉上下打量一下谢灵沁,表示,他打死都不信。
“行了,别废话了,说说安尚宁吧。”谢灵沁收回目光,压低声音。
白玉一下子就严肃起来,“安尚宁……”
“你知道的吧,她和椎达木走在一起,如今是椎达木的未婚妻,当也是改了名的,可是,她与安尚宁一般的容颜,势必还是会给她带来危险。”谢灵沁顿了顿又道,“看方才那个黑布水谈起她的样子,她在椎达木的身边也并不安生,所以,进了都城,我们能帮,就相帮吧。”
白玉闻言,眉毛下拉,“谢灵沁,你别忘了,你如今与她已经站在了对立面,她要杀太子,摧毁北荣,而你爱太子,要护着北荣。”
谢灵面色一暗,思忖半响,眯眼看着白玉,“你说得不错,可是,在她没有动手前,我们都不是敌人,就算她动手了,我们也不是敌人,只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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