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她?”穆妍又问了一句。
覃樾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在意。”
“奉师命来的?”穆妍问了一句。
覃樾笑了:“你猜对了。”他的记忆并没有出错,这个萧王妃很聪明,唯一不对劲的,只是她突然变了的态度而已。
“既然不在意,那便等着吧。”穆妍淡淡的话语传入覃樾耳中,而她抱着拓跋严飞身而起,朝着耒阳城城门口而去,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城墙之内。
覃樾伸手轻抚了一下自己光洁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她其实把我当了朋友,却在刻意疏远我,为什么呢……”
覃樾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明月,沉默了片刻之后,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他觉得自己想到了原因,应该是他突然出现,掳走那个孩子,引穆妍来城外的行为太唐突了,穆妍或许是怕萧星寒误会。
覃樾回头想想,他其实不应该突然找上门来和一个有妇之夫说什么“有朋自远方来”,很冒昧,毕竟他们先前并不熟悉。
想明白之后,覃樾就很淡定地进了耒阳城,去找南宫晚所在的那家客栈了。他决定接下来不再去找穆妍或者萧星寒,就耐心等着萧家医馆再次开门,带着南宫晚光明正大地过去求医好了。
穆妍和拓跋严回到医馆的时候,先前被她扔下的那个病人还在里面等着。
穆妍让拓跋严给那个病人抓了药,并没有收钱,然后就关了医馆的门,带着拓跋严一起回萧王府了。
见到萧星寒的时候,穆妍告诉他覃樾来了耒阳城。
萧星寒得知覃樾做了什么,看着穆妍微微皱眉说:“离他远一点。”
穆妍唇角微勾,小手在萧星寒胸口画着圈圈,似笑非笑地说:“怎么?吃醋了?”
“嗯。”萧星寒点头。覃樾是萧星寒迄今为止所遇到的同辈男人之中最出色的一个,没有之一。危机感是不存在的,萧星寒绝没想过穆妍会看上覃樾这种可能,他只是不希望他的媳妇儿被别的男人觊觎。或许覃樾是个正人君子,但萧星寒很清楚穆妍这样出色的女子对覃樾那样的人有多大的吸引力,覃樾的行为也证实了这一点。
“放心吧,我倒不觉得他会看上我。”穆妍若有所思,“很奇怪的一点是,他说是奉师命,带着师妹前来求医的,所求的自然是你,先找上我或许是正好路过医馆,巧合而已。”
这件事的奇怪之处在于,穆妍和萧星寒都知道,覃樾是神医门的弟子,而且在神医门的地位绝对不低,一个覃樾并不在意,却不得不千里迢迢护送前来耒阳城求医的师妹,也一定不是普通的神医门弟子,很可能是门主的女儿之类的存在。假如真是那样的话,就表明,神医门上上下下那么多医者,对那个姑娘的病都束手无策,否则绝对不可能外出求医的。
“你决定吧。”萧星寒对穆妍说。虽然他说让穆妍离覃樾远一点,但是并没有要求穆妍不再见覃樾,要不要给覃樾的师妹医治,萧星寒让穆妍自己决定。
穆妍唇角微勾:“第一,我很好奇覃樾的师妹究竟得了什么怪病,会让整个神医门都没有办法医治;第二,覃樾是奉师命来的,我在想,他如果跟神医门门主不是一条心,却依旧留在神医门,一定有他的目的,假如说他这次能将那位身份不凡的师妹的病治好带回去的话,对于他在神医门的地位会有帮助;第三,我一直想找机会学蛊术。所以,如果我不行,你上,这单生意,绝对稳赚不赔。”
穆妍很理智地在看待这件事,她和萧星寒不止一次因为对蛊术一无所知而变得被动,如今并非是覃樾在求他们,而是神医门在求他们,这是个绝佳的机会,只要他们对覃樾师妹的病有办法,就可以让覃樾代表神医门,以蛊术秘籍作为交换。
而与此同时,穆妍也真的把覃樾当了朋友,在考虑这件事对覃樾的影响。根据穆妍的猜测,覃樾和现如今神医门的掌权者并非一路人,他留在神医门,为神医门门主效命,定然是有隐秘的目的,所以他必须谨慎,并且取得那位门主的信任,这次求医,如果成功的话,对覃樾在神医门的处境应该会有好处。
萧星寒点头:“好。”蛊术的确是他最欠缺的地方,如穆妍所说,这次是个好机会。
“三天之后,我去医馆。”穆妍对萧星寒说。覃樾已经来了,她没有必要操之过急,留三天时间,看看覃樾会做什么。
是夜,耒阳城四方客栈后面一个幽静的客院之中。
覃樾坐在院子里,月下独酌,倒也惬意。
南宫晚的丫鬟出现在他身后,垂着头说:“覃公子,小姐有请。”
“告诉她,我没空。”覃樾神色淡淡地说。他没有对南宫晚说过重话,唯一的原因是他不想惹南宫俪不快。覃樾知道南宫俪猜忌他,但南宫俪不会动他,南宫晚是原因之一。覃樾并不认为自己在利用南宫晚的感情,因为南宫晚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配谈什么感情,他也从未对南宫晚表示过好感。
覃樾不在乎南宫晚的病能不能治好,但客观来说,假如这次他能够让南宫晚的病情得到好转,即便没有痊愈,南宫俪也会大喜,到时候,他一直想对南宫俪提的一个条件,便可以开口了。
其次,作为一个医者,覃樾其实很想知道,南宫晚的这种怪病要如何医治。
房间里的南宫晚,听到丫鬟禀报说覃樾没空,气得扯烂了一条帕子。出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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