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千墨叹息一声:“小家伙,快放手。”
不料,君千墨不说还好,一说之下苏寒捏他脸的那双手反倒更用力了,边捏还边鼓起白皙的玉腮、瞪着大大的眼睛说道:
“君千墨!你明明就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你诚心诚意娶了我,却从来都没有顺我的意,让我开心过!呜呜你和其他女人一起欺负我就算了,现在竟然欺负我到梦里来了!”
君千墨呼吸一窒:“”是这样么?是因为这样么?那个所谓的其他女人是林婳?
那太荒唐了,里面一定有误会。
等小家伙醒来,他要当面跟她对质。明明在他自己的梦境里面,对林婳的前世印象就奇差无比,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女人而伤害小家伙呢?
“你滚出我的梦境呃,我早就不爱你了,你滚蛋。”苏寒这么说着的时候,大眼睛真的是迷蒙的水雾状态,就像呃,没睡醒一样。
君千墨心痛,又吻了吻她,低喃道:“可我爱你啊,最爱你,只爱你啊。”
无论前世今生,怎么舍得欺负你。
这一吻,柔肠寸断。
这一吻,稍触即离。
正当君千墨挣扎着是否该马上撤离出房间时,秦戈居然不请自来了!
因为特殊系统的设置,只要君千墨这位主人在家的时候,秦戈也可以通过系统识别,受欢迎的自动进入君千墨的家。
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打扰了君千墨,冷着脸要带走苏寒。
君千墨不放人,皱眉道:“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秦戈直接道:“我不信。”
君千墨:“”
秦戈再次强调:“我要带走她。”
君千墨道:“不行,我也不信任你。”
秦戈冷着脸:“”
两人僵持不下。
最后,秦戈道:“如果不让我带她走,那今晚,我也在这里的客厅住一晚。你出去,谁也不许踏进这间房间。”
君千墨牙龈咬了咬,森冷道:“随你。”
他发誓,明天秦戈走后,一定要将大门的智能系统重新设置一下!
以前每天早晚他们都要在这里进行实验研究,君千墨直接设置了感应系统,只要是对的人,任何时候都可以进来。
后来,实验结束,他也没改。
也没有谁像秦戈这样再次不请自来,每次来之前,都会跟他打一声招呼。
至于其他的闲杂人等,譬如林婳,压根就没办法踏入这里一步。
现在,君千墨后悔了,早就该改设置了。
必须设置为只有苏寒一个人能自由出入他的房间,任何人,即便是系统默认允许的身份,来探访时,也一定要再次得到他的确认。
今天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想发生了。
无人打扰的苏寒,在君千墨的家里,在他的房间里,做了一个梦。
有些事情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沉淀,相反,会随着时间慢慢发酵,不去揭开还好,一旦再次闪现于脑海,那就如回光返照般致命。
威力是惊人的。
梦里,同样是晚上,夜风很凉,在他们军区简陋的房子里,通风的天台有点冷,无烟的炭火呲呲地烧着。
她和君千墨两个不睡的人,一个在沉默地喝酒,一个在肆意地烧烤吃肉,在冬日的深夜里,活像两个默契的神经病,气氛却格外地静谧祥和,安宁美好。
其实这样的天气算不得什么,在军区,比这更恶劣数十倍的环境,她和他都一起经历过了。
苏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深刻地爱上一个人。
她深知自己并不像表面这样温顺妥贴好说话,她这个人爱憎太分明,个性又倔强,真正动了感情多半会是自我殉葬的惨烈后果。除非,遇对人。
眼前这个沉默喝酒的男人,仅仅一个侧脸的轮廓就英俊得不像话。
他个子很高,两条长腿很自然地伸着,明明整个人的后背都很随意地靠在椅背上,慵懒而性感,却还是给人笔直而利落的感觉。
真正应了那一句:修容如玉,伟仪若松。
大概是觉察到了她的目光,那个平日里旁人看起来冷硬寡言的男人,借着手长的优势,将酒亲昵地递到她的唇边,伴着天台清冷的光,这样的姿势和动作,自成一道暖人的风景。
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微辣,差一点呛到,却,果然是暖的。
她笑了笑。
在没遇到君千墨之前,她懦弱无能,没有任何潜力,在赵家苦苦挣扎,不停的受欺负,死咬着牙硬撑着,快活不下去了,却从没敢放任自己去依赖任何一个人。
直到遇到君千墨。
如今,肩上,他亲手替她披上的外套很厚重,有他干净的气息,让她整颗心安定下来,就连冷风习习的夜晚也会变得温柔。
面对他,常让她想到洛丽塔里面的那句话:你是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同时也是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苏寒站起来,鼓着腮帮呼出一口气,拢了拢肩上他的长风衣,快走几步,闭目吹风,觉得有些许莫名的压抑,又极致的畅快。
梦里,君千墨望着苏寒站立的方向,忍不住皱了皱眉,他说:“你这样很容易感冒。而且,这样的你让我想到白天封闭式特训里的一幕。”
她迎风微笑:“哦?你去看过啦?”他没有告诉苏寒今天下午会抽空去看她的训练,但他还是去了。
特训营里的苏寒,穿着全副武装的重量级军装,乌黑长发挽起,素净而美丽,一个人站在一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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