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你去死,别表现得太明显,不知道还以为咱图人家钱呢,只要他真心对表姐好,比什么都强。’
‘……’
小小卧室里,乐舒正对着厚厚一摞个人简历翻看,全是莫离路上几个小区内的年轻男性资料,莲花小区居民已经够配合了,却没一人知道谁和白老实私下来往过,警犬也再没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她总感觉那些人都还活着,正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们去解救,因此下班回家后还是不敢松懈。
有动机,又跟白老实有关系,全组成员能想到只有一个人,付军的儿子付勇。
她想那孩子应该已经知道付军是被白老实所害,回来复仇的,毕竟现在白老实的确伏法了,因为觉得有愧,所以才替他担下所有罪名,可找到现在,几个小区都没名为付勇的人,时辛已经连夜顺着那个高中学校追查到隔壁市区去了,希望明天能带回好消息吧。
白老实为什么会有那些人的衣物?想不通。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烦闷的起身往洗手间而去,蹲在马桶上翻开手机瞅着那几个来自母亲的未接电话,拨了回去。
‘喂?小梳子,是不是打搅到你办公了?’
“没有,回来路上手机没电了,又遇到点事,到家比较晚,刚充好电,找我有事?”希望不要再是相亲了,现在没工夫陪他们玩,二十多人生死未卜,别说相亲,睡觉都睡不好,那些家长全都从全国各地赶过来蹲在警局外不肯离开,只求早日见到亲人。
‘没事,我就是太久没见你了,有点想你,有空多回来看看。’
悬着的心落下,比起相亲,更怕家里出事,太久没见?明明前段时间才见过吧?
“手里这个案子完了就回去看你们,没事我就先挂了。”等老人挂断后,默默放下手机,老妈一定是太担心她了,哎,做儿女的天天让父母活在忧虑中,实在不孝,好在他们以前也是警察,能相互体谅,否则……
下定决心一样,快步回卧室找出外套,挎着背包急忙出门,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母亲那句‘有点想你’,每当这种时候,多么希望自己还有个弟弟妹妹陪伴二老,其实现在清颜已经可以独立生活了,自己完全能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但真的受不了父母成天在耳边唠唠叨叨,目前的生活她很满意。
事实却截然相反,一大家子正围着餐桌有说有笑,原本毫无交集的两家人已经融为一体,再不生疏窘迫,只等一本结婚证书来彻底固定关系。
“到了,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过段日子咱们再好好聚聚。”庞千推推乐爸爸,后挥手道别。
乐妈妈握握刘爱云的手,依依不舍:“慢走慢走,路上小心点。”
“好的,孩子们,走吧!”刘爱云拍拍还望着二老的庞煜,示意其上车。
某男冲几位老人点点头,弯腰坐进后排,舒出口气,这才开始放松周身神经,总算是大功告成,以前觉得娶个媳妇,只要双方满意,去领个证也就齐活了,不成想结婚会这么复杂,好在有几位长辈在,他只管做好乐舒的工作就行。
目送着几辆车开出视线后,敏儿跟辉子便迫不及待原路返回,很想看看那堆礼物里究竟都有些什么,不愧是有钱人,随随便便拿出瓶酒就十几万,大表姐下半辈子有福了。
‘呲啦!’
一道尖锐刹车声打破了夜间沉寂,庞千将车子倏然停靠一旁,脸色相当难看,冷冷瞪向后视镜。
“怎么了?”夏文娟呼吸一滞,用力踩下刹车,差点就撞上去了,惊魂未定的探头大喊。
跟后面的刘爱云同样放慢车速,后停靠下来,并没多问,叔侄俩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
庞千下车走到庞煜这边:“出来!”
“嗯?”庞煜不解,弯腰下地,站定后,透过路灯分辨着出老人脸色不善,疑惑更甚:“怎么?”
与此同时,街对面幽暗的人行道上,乐舒骑在电瓶车上,没再前行,而是百思不得其解的旁观,那……不是庞煜吗?他怎么会来罗家营?而且那架势……聚众斗殴?
庞千看不出庞煜有啥反省之意,心中怒火霎时上升顶点,抬手指着高出他些许的不孝子质问:“谁准你擅自做主的?小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还是觉得你有那个本事跟法律较劲?”
一听法律两字,乐舒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好家伙,终于给我逮到了吧?
耳朵再次伸长。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庞煜依然云里雾里,他什么时候要去和法律较劲了?
“知道那份合同公证后代表什么?一旦哪天跟乐舒离婚,半个弘越都得赔进去,以你目前条件,需要做到这个地步?别忘了,弘越不是你一个人的,还什么出轨就净身出户,你出得起吗?弘越能到今天,我们付出了多少?你爸妈付出了多少?你有什么资格独断专权?”说到最后,庞千的眼眶已经充满血丝。
掌握方向的小手刹那攥紧,难怪会有那么多未接来电,合着是这事。
庞煜到底想干嘛?没经过她同意就找家里去,都说不可能了,还纠缠不清,谁稀罕他家产业了?
男人则不以为意,扬唇自信满满的说:“只要她嫁给我,就不可能走到您担心的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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