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司炀就想了个永绝后患的办法,把和她那啥的视频在晚会上当众放出,但司炀自己的脸打了马赛克,就这样,她被强制退学,当时司雅还觉得不解气,我有劝过她的,可她不听,非要让清颜得到点教训,也是看她那样好欺负,打着怕清颜继续缠着司炀的名义,让一心想巴结司炀的王浩等四人强行侮辱了她,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我跟清颜说,我惹到了王浩他们几人,要不然他们也约不到清颜,就在利亚ktv仓库,当时我和司雅就站在外面,呜呜呜,她一直求救,我不是人,我该进去救她的。
呜呜呜,我不是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害了她!”
若非强大的意志力,乐舒也早泪如雨下了,清颜那会儿该是多无助?多么希望上天能垂怜一下她?这些混蛋:“然后呢?”
“然后是已成定局,我成了从犯,不得不听司雅的,到病房威胁她不要想着报警,若司雅入狱,司炀一定会发疯,司家也会受到影响,很可能破产等等,还给她买了一粒避孕药,这个是我自作主张的,毕竟她那么小,若怀孕了,日子怎么过?还有上高三时,一起跟司雅把一个学妹刘丽丽打进医院,赔了点钱,吓唬刘丽丽要敢报警就让她家再也无法在本市立足,还有大一时……”
乐舒安安静静听着,大大小小十多桩伤人事件,回头挨个找受害者一一去证实一下,要都成立,十几年有期徒刑是免不了的。
这个司雅,年纪小小,就这么可恶,若不管束,以后还了得?
临走前,李元元果然要求乐舒带她到清颜坟前去一趟,手里也被戴上了镣铐,曾经最害怕的事,现在却觉得无比安心,从没这么安心过。
只是太对不起家人,害得他们跟着她一起丢人,从来爸妈都没要求过她必须给他们带去财富,只求她踏实本分,努力上进,如今想想过往,都是她在利益熏心,自以为是,为了钱,变得越来越面目可憎,还间接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
“清颜呜呜呜,我来看你了,对不起,把你害成这样,呜呜呜,我是来告诉你司炀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要不然司雅也不会急得找人假扮他来骗你,呜呜呜那天你看到的人根本不是司炀,我没告诉你是觉得那个家不适合你,想你能死心也好,别说你,任何女人,只要司雅不满意,嫁过去都只有受罪的份,他们家有多爱这个女儿,你也清楚,因此我知情后没有立刻通知你……”
乐舒踱步在阶梯上给大洋另一边的司炀打电话,这个号码是刚才李元元从司雅那里套来的,不管怎样司炀曾也侵犯过清颜的隐私权,在未经她同意把视频公布,还有若是司炀真心喜欢清颜,她也该把这事告诉他,因为清颜已经原谅他了。
被粘好的遗书都还在她兜里呢,那是给她的老公司炀的,这会儿清颜应该已经知道别墅里之事乃误会,是不是还愿意承认司炀是她的老公?一定会的。
‘中国的号码,谁?’
乐舒仰头望天,淡淡道:“我觉得吧,你该回来一趟,很多事还需要你作证呢!”
‘乐舒?’
“不错,司炀,清颜死了,她有一封遗书给你……嘟嘟嘟嘟!”盯着被挂断的手机苦笑了下,看来自己挺值得别人信任呢,半点都不带怀疑的,也是,谁会拿自己的好姐妹生死开玩笑?又给时辛去了电话,冷声命令:“立即逮捕司雅、刘忠伟、岳哲、陈沛然、王浩!”
不需多问,时辛已经取过帽子和手枪带领着大批同事分别出发逮捕,这件案子副队早就和他们分析过,几人涉嫌强x!
另一边,庞煜和云棠等人也没闲着,从警方那里得到确切消息,向白棉行凶的几人当初逃窜到了哪个国家,又从哪个国家回到国内,正一起陪着警方赶往临市,必要亲自把人抓到才安心,庞煜非得亲自跟着倒不是担心警方抓不到人,而是怕云棠控制不住犯下大错。
没看云棠从出发开始,脸色就阴得骇人么?
各方办事效率都不错,四个主犯两个从犯,在庞煜他们刚到,就与当地警方一起配合下从某个修车厂全部抓捕,他的担心不是没道理,看见那几个人,也不管当初动手的是谁,云棠几乎见人就发疯似地狂揍,庞煜都险些要拉不住,眼看一扳手要砸某个壮汉脑袋上,庞煜眸子一缩,抬脚就给云棠踹地上了,暴呵:“云棠,你疯够了没有?”
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周围全是警察,若把人打死,他以为他又能全身而退?
“你们这些杂碎,给我等着,保管进得去出不来!”云棠翻身站起,指着被警察戴上镣铐的几人甩狠话:“冲孕妇动手,挺能耐的,进去后慢慢熬着吧。”
庞煜怕他再发疯,一直挡在好友前方,他还真信云棠有本事让他们在监狱里不得安生,这很容易,使计让他们在里面继续犯事就行,但不能明目张胆到处宣扬。
原以为这些人会分布在各个城市,全部抓到需要费一番功夫,不成想躲国外两个月,发现云棠并没报案,就都跑回来了,还拿着司雅给的钱合伙开了个修车厂,倒是省了大伙不少时间。
铁栏内,刘忠伟、岳哲、陈沛然、王浩四人被分隔开审讯,都是豪门出身,警局外围了一堆四人家属要求放人,连市里最有威望的律师都在相继赶来,乐舒冷哼,管你多大本事,到她这里,脱掉官服也要让犯罪分子伏法,来自总局的电话一个接一个,都在追问具体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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