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妞的腰真软,爷喜欢。”
顿时,他的嘴角抽了抽,眼神越发的黑,不看女子,郁闷的饮下酒。
海兰公主是皇后的长女,她听说淮王的战绩后,便心念神往。今日一见,果然如人们所说的英俊潇洒。
她含笑起身,摆动着腰,坐到宴会中间,唱道:“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听者大惊,此曲乃求爱的《凤囚凰》,纵然歌声委婉,可是海兰公主实在大胆。皇上盛宴哪里是求爱的地方?
锦月“噗”的发出了笑声,她这个姐姐,徒有外貌。行事大胆可笑,也实在亏了她长公主的头衔。
淮王忍无可忍,他转过头,冷意四溢,呵斥道:“你够了!”
“啊!”锦月被冷不丁的吓了一跳,挺直身板,却无意踩到果壳上,身子摇摇摆摆,“哗”的倒在了桌上。
“砰砰砰”摆好的桌子,酒杯,菜肴洒在地上,宴会上传来抖大的声音,众人无不震惊。
皇上皱着眉头,冷冷的问道:“怎么回事?”
众人屏着呼吸,不敢说话,望着那地上女子的眼神有些同情。
锦月趴在地上,有些疼。她的脸黏在地上,使原本“化过妆”的脸更加的丑化。离得近的官员瞧见此女,暗地里想笑,却也只能憋住。
淮王的心有些气,又有些心疼。想起之前的承诺,他上前一步,答道:“回皇上,此女乃臣的侍女,因痴心病犯了,才会闯此大祸。”
锦月握住拳头,想大骂。痴心病?你才病了呢!
“哦?”皇上挑起眉头,子徽这话分明是维护之意,他也不挑明,淡淡道:“子徽还是管好自己的丫鬟,下不为例。”
淮王应承,他不顾洁癖,抱起地上的女子离开,把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猜想这女子到底是谁?
海兰公主狠狠的锤在桌上,这本是她向淮王展示自己的好机会,都怪那个女子破坏了,她咬咬牙,眼里尽是报复之意。
3、你大爷的 ...
宫门口,一个女子被男子抱在怀里,她的手张狂的舞动着,头被死死的压在男子怀中。好不容易,她露出惨不忍睹的脸,深深的喘了口气,咋呼道:“大哥,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男子瞥了她一眼,停下移动的脚步,倏地松开了手臂。
“嘭”的一声,锦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晌,她吐出来了嘴里的草,揉着腰,慢腾腾的爬起来,骂道:“你大爷的!”
淮王坐在马车上,冷着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然道:“上车。”
锦月掐了自己的大腿,后悔刚才的言行。可她心态好,见淮王没生气,立马裂开嘴角,爽快的爬上马车,坐在离淮王远远的位置。
“你大爷的?”淮王凉凉的看她,一双眼睛深不可测,问道。
锦月胸口一跳,马车内空气凝固着,她身子缩在一起,用手护着头,乖乖道:“我痴心病犯了。”
淮王闻言,面上虽依旧是一片冷漠,眼里却有依稀的笑意。
一路上安然无事,淮王像入定一样,闭上眼睛。锦月则小心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淮王府。
迎接的是个老人,他穿着褐色的衣服,望着王爷旁边的女子,眼里闪过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常态,问道:”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不知这位女子该怎么安置?”
他思索了片刻,隐隐有头疼的样子,目光停留在锦月的脸上,道:“书房丫鬟。”
“嗳。”老人乐得笑开嘴,立马忽视了锦月脸上的泥垢,望着她的眼光里满是疼爱,连连道:“好啊,好啊,好。”
锦月茫然的睁大眼睛,不知他们在卖什么关子。
老人双手合在一起,对着上天拜道:“老祖宗保佑,王爷终于开窍了!”
他见锦月不解的样子,小心的打探着四周,小声道:“姑娘,你可得好好把握,王爷从不让女人近身。”
锦月先是一愣,而后她抱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老处男。”不过这关她什么事呢?
老人姓李,府里的称他为李管家。他把锦月安排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却贵在精致。
锦月躺在床上,此时的她已经洗去脸上的污垢,还记得管家大吃一惊的样子。她一把抱住被子,内心惊慌不安,她虽离开了困她锁她的皇宫,可这淮王府又哪是她安身的地方?
门外响起了管家的声音:“姑娘,王爷传你去书房。”
她应承,穿上了丫鬟的服装,匆匆跑过去。
淮王端坐在书桌前,但闻铃铛清脆的声音响起,空气中还有女子特有的香气,他凝眉,停笔,眼前的女子着粉色的衣裳,娇嫩的脸上染上点点红晕,她双手捂在胸口喘气,手上的铃铛不停的摇晃着。
他有过一秒的出神,眼带着局促,声音依旧冷静,淡淡道:“磨墨。”
她庆幸前世被逼着练习毛笔字,对书法有些认识。只见她姿势端正,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
“你懂墨?”他的眼神带着探究,这等娴熟的手法不是一天能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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