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瑶光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七个月的肚子,她的头低下,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儿了。
不仅如此,现在洗脚也不方便了。
霍瑶光从来不乐意让人服侍她沐浴或者是洗脚,总觉得不自在。
可是随着肚子一天天的变大,身边又的确是离不开人了。
楚阳知道她没有让人候着沐浴的习惯,所以几乎是天天守在了浴桶前服侍她。
如今天冷了,楚阳怕她天天沐浴再受了风,所以,改为了三天一次。
其它的时候,就是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帮她洗一洗脚。
是真地帮她洗脚。
事实上,楚阳早在霍瑶光怀孕四个月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帮她洗脚了。
只不过,最初的时候,他也不会。
他自己洗脚都还要人服侍呢,哪里会服侍别人?
不过,想着自己以前是如何被人服侍着洗脚的,再依样画葫芦,总算也学了个三分像。
起初,楚阳还是拉不下脸来给她洗脚的。
总觉得这种事情,哪能是一个男人该干的事?
不过,他不给她洗,霍瑶光就坚持要天天沐浴,最终,没法子,楚阳还是妥协了。
只是心里头还是暗戳戳地提醒着自己,都是为了孩子,都是为了孩子。
也不知道这样的自我催眠,到底有没有效果。
洗了几个月,倒也洗出熟练的手法来了。
如今不仅每天帮着她洗脚,还学会了一系列的足部按摩。
当然,这都是在霍瑶光一点一滴的提醒和教导下,学会的。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确是掌握了一套相当独特的生存技巧。
用霍瑶光的话说,将来做不成王爷了,至少饿不死。
楚阳这天帮她洗了脚,又做了按摩之后,再次给她用清水将上面的一层按摩膏给洗了下去。
“瑶光,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去前头处理。天儿晚了,就不必等我了。”
霍瑶光点点头,“你自己也悠着些,什么也不比你的身体重要。”
楚阳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乖,睡吧。”
霍瑶光平躺在床上,又有些睡不着。
其实,虽然楚阳没有跟她明说过,可是楚阳现在又是养私兵,又是赚银子,又是各种地招揽人材等等。
这样的行事作风,很难不让人想歪了。
他是真地盯准了那个位子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需要的助力,就远非眼前的这些了。
若是……
霍瑶光不敢让自己再想下去了。
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总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子,实在是有些像一个怨妇了。
不该想的事情,还是不要想了。
想了也没用,白白地浪费自己的精力。
霍瑶光就这样一会儿想着一些不可预知之事,一会儿又提醒自己那些都是徒劳。
总之,就是在这样的天人交战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眼瞅着要过年了,这西京城冷地有点儿不像话。
虽然霍瑶光并不惧冷,可是用百里无情的话说,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最好是不要频繁地调动内息。
主要是现在在静王府里头有这个条件,为什么不用呢?
何必非得委屈了自己?
这天,霍瑶光由小环搀扶着慢慢地在园子里头溜达着。
这是古砚的意思。
七个月了,也该适当地活动一下。
不然,到了生产的时候,可能会受罪。
每天只是溜达几次,既不会太辛苦,也能让她在分娩的时候,更轻松一些。
霍瑶光突发奇想,让人扶着她去了刺史府。
之前因为元朗来了,所以将静王府通往刺史府的小门给锁上了。
之后,就一直没开。
如今,霍瑶光过来了,她一发话,这门自然就开了。
青苹也紧紧跟着,现在王妃的身上可是不能有半点的差池。
否则,她的小命也会跟着不保的。
慢悠悠地晃着,途经一片小竹林。
“听说了吗?那位章先生力荐王太傅呢。”
“王爷不会答应的。章先生提了几次了,王太傅在朝中的确是有实权,可是合作的条件,却是要让王太傅的女儿嫁入王府。这种合作关系,王爷是不会接受的。”
“你懂什么?”男人的声音顿了顿,“之前不会答应,可是现在呢?”
“你听到了什么风声?”
“之前章先生提及此事之时,王爷都是直接给否了的,甚至还曾勃然大怒!可是昨天章先生再次提及此事,王爷却是一言未发,难道这不足以表明了王爷的态度?”
青衫男子似乎是有些半信半疑,“我相信王爷和王妃的情意,他不会负了王妃的。”
“你简直就是个蠢蛋!王爷贵为亲王,便是三妻四妾又又何不可?我承认王妃有几分的本事,可是那又如何?王妃到底是一介女流,她能领兵打仗吗?她能在朝堂上为王爷说话吗?王爷这条路,要想走地长远,就得和其它人结盟。不是王太傅,也会是其它人。”
这话,似乎是极有道理。
霍瑶光的身子僵了一下,紧紧地抿着唇,两手却紧紧地抓住了青苹和小环,示意她们不得出声。
“可是,我觉得王爷是重情重意之人,王妃为了王爷,可以说是殚精竭虑。我曾听闻王爷许诺过,此生,唯王妃一妻的。”
“哼,这话,也就是骗骗你们这些书呆子罢了!当然,也就是那些个女人们才会信。王爷是什么身分?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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