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但是很耐心的哄他。
但是现在人直接睡了,一点都不在乎。
下一秒谢凌宇又对自己的这种情绪发笑,他轻轻的坐在床边,看着陆烟熟睡的样子。就算见面了这么久,但是好像还没有好好看看她。
谢凌宇伸手为陆烟捏了捏被角,顿了顿,忍不住向上移动,轻柔的理了理鬓角散落的头发。
瘦了很多,这是谢凌宇的第一感觉,带着些心疼,目光从陆烟的额头滑到眼睛,那闭着的睫毛像要振翅欲飞,打下一片阴影,衬得肤色愈加细腻白皙。
谢凌宇的目光继续移动,像要把人装进眼里,进而刻进心里,或者说是更深的刻进心里。经过鼻子往下落在嘴唇。
陆烟因为发烧的原因总是自觉口渴,哪怕是在睡梦中也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谢凌宇顿了足有三四秒,才像被人扎了一针般猛的站起来,甚至向后退了两步撞倒了椅子。慌手慌脚的将椅子扶起来,谢凌宇都没敢看陆烟有没有被他吵醒,几乎是逃出了房间。
陆烟睡得很沉,这动静没有惊到她一分。但是她在在凌晨醒过来,那是一种病愈后的格外清醒。塞外的空气跟京城的好像不太一样。
一种清冽,一种像是混绕了胭脂水粉的富贵气息,陆烟的心情以无法言说的速度变好。
躺着躺着陆烟忽然就爬起来,她蹦着到了窗边,想看看这塞外的景色,但是景色没看见,到是看见了美人。
谢凌宇坐在窗外的树下,佩剑放在身边,眼睛看着前方的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烟的心突然就变得很软,她吸了口气,刚想叫人的名字谢凌宇就动了一下。
陆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那瞬间她竟然蹲了下去,让窗栏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谢凌宇往窗边看了看,他一夜未睡,昨天霍甘的出现让他知道那边是知道他们粮食短缺有心阻拦,就是想发动攻击。
但是霍甘不知道为什么放了一马,那这仗能不能打得起来也是个未知数,但陆烟在这边始终不是太安全。
但是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如果陆烟回京了,也许下一次见面就是,谢凌宇动了动,他现在不能想这个,一想就难受得要命。
刚好到了换岗的时间,他要去换另一个副将的班,尽管知道什么也看不见,但谢凌宇还是不自觉的往窗户那边看了眼。
陆烟屏住呼吸,直到感觉人走了才站起来。她其实蹲下去就后悔了但是站起来不知怎的也有些心虚,干脆就没动。
靠着窗边思考了会,陆烟还是躺回了床上,她来这一趟本就是为了谢凌宇,但她想起昨日霍甘的事。
或许她还有点其他的事情可以干。
想着想着陆烟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还睡得颇沉,醒来是被墨韵给叫醒的。
虽然陆烟过来了,但是却没有用任何名义,军队这边也不可能大肆宣扬,弄个接风宴什么的,但是因为送来的粮草,整个边城还是有了一种过年的喜庆。
陆烟这一天没有见到谢凌宇的人,她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还在边境的城池里,并没有到真正的军营里。
毕竟军队驻扎的营地还是苦了些,有大夫也没有好的条件,所以他们在城里也是有地方的,伤病家眷什么的就住在这里。
陆烟百无聊赖,非要出去逛逛,墨韵拗不过,只能扶着人往外走。
等出了门上了街陆烟在各色各样的目光里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一身有多么不妥,倒不是说怎么,只是这衣服料子样式都是这边境没有见过的。
更何况那雍容华贵的气质,那是在富饶水乡才养得出来的人。
陆烟也知道自己以前想得过于简单,她以前以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他们过着一样的生活,但现在看不到的地方才让她明白。
荒凉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在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人面上都带了笑,至少也是对生活有所满意的地方。
陆烟回了房里,让谢凌宇留下的两个兵带她去营里,但这两个兵就像没听到般,陆烟就算做出声色荏苒的样子人只是跪下来,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
就这样,陆烟不敢相信她竟然在这里待了四五天,最开始陆烟每天不是要出去就是乱作妖,想把谢凌宇折腾出来,但后来就安安分分的待着了。
但也不能说是安安分分的待着,陆烟找到了一种让她痴迷的事情。
那群送粮来的受伤的兄弟也是被安置在这里,不过不是同一个院,陆烟前去探望过几次,这里的大夫本就不够,但死活不让陆烟帮忙,男女有别。
陆烟看要把老大夫气晕,于是安分的只是有时候偷偷帮忙。结果有一次就撞见这群人在玩赌博。
陆烟自然知道军中禁止这个,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反而兴致勃勃的加入。她以前虽说听过但从未接触过,这一玩几乎有些沉迷,脑子里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也不闹着要找人了。
谢凌宇来就是看到这样的场面,这几天为了应对敌军的偷袭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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