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部小说引领了武打小说的新时代,还有人说写武打小说的作者如果无法跟上这一波转型,就要死在这条路上了。到时候要么封笔不再写小说了,要么就得转方向写别的小说。
陆心远这两个想法都没有,依旧只想写武打小说,所以必然是要抱着这部书啃的。别人看书是趣味,但是当看书成为一种任务,每一个章节段落,每一个人物,都要进行仔仔细细的分析之后,再有趣的小说也会让人望而却步。
翻动了两页,陆心远将小说丢开,叹了一声:“这部小说只怕会是乔琏先生所有小说里我最不喜欢的了,小说是好小说,只是...”
其他人很懂他的意思,大家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或多或少都有过这种经历——为了求上进,拿出优秀的作品进行研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年头又没有那么多写作技巧指导书,偶尔有人总结技巧什么的也不像后世会发表出来,往往都是藏着掖着的。
这种当任务一样研究的书,即使本身再好,时间久了,也会看到的一瞬间就产生厌烦情绪。
话说到一半,陆心远也不说了。重新拿起那一册小说,收拾收拾放到一边去,打算这一日先暂且和朋友休闲就是了。
放好了书册,看到许文华坐在水边的美人靠上,扔了鱼食下去。见他无聊到这个地步,便笑着道:“说起来乔琏先生这部《鸳鸯蝴蝶剑》还是同文华兄打赌的呢,想必文华兄比我们这些旁的人都要研究的透彻...能否讨教一些问题?”
许文华百无聊赖,大家也以为这个话题很安全。却没有想到许文华手上全部的鱼食都撒了,然后硬邦邦道:“那有什么说的?左不过就是她的一部小说罢了。她人如今还没有走呢,你自问她去就是了。”
连翘已经办过告别宴了,人确实还在苏州,朋友们也都知道。她还在苏州的原因是要打点去京城的一些事情,其中还包括联系船只等等。不过说起来要走也是这几日了,也是因为见她正忙着,所以明明有冰饮宴,丁一新也给她发了帖子,她也推辞了没有来。
朋友们都噤声了,倒不是怕许文华,一般人怕他,近亲的人可不怕。只是因为他说这话的语气是真的生气了,大家一时心中纳闷又担心...他们两人之间还能真正生气?
说完这话许文华便转身离开了,去廊子连接的,更靠近湖心的一个亭子,那里没有人。
人走了,金凤忍不住道:“他这是怎么了?才听说昨日有人说乔琏先生的风凉话被他当众给了脸子,我还以为他与乔琏先生已经和好了呢!看如今这情形,怕是还别扭着。难不成打算乔琏先生去京城之前也不和好?这也太没有做男子的气概了...男子汉大丈夫,与乔琏先生这样的姑娘家家认个错服个软又如何呢?”
丁一新本坐在主位,站起身推了推王思齐:“他年轻,不懂得,你去和他说一说。”
“怎么就差遣上我了?”王思齐虽然是这么说,实际上并没有停顿,立刻就起身往许文华一个人呆着的地方去了。
料理完这个,丁一新这才饮了一口冰镇的酸梅汁,笑着道:“你与文华一样,都是太年轻了,没有经过什么事儿。哪里懂得女子的心思...你见文华这样,还以为是他又犯浑了。其实不是,恐怕是连小姐那边有一些难说的地方。”
见金凤满脸的问号,丁一新摇摇头:“你看文华平常总是闹出一些鸡零狗碎的事情,便以为这次的事情也是他了。这本不错,谁让他平素就总是有些错处呢。”
“只不过你忘了,他犯的错都不大,连小姐也不是刁难人的,往往很快就能回转回来。”丁一新慢慢地道。
然而金凤更加不解了,问道:“这又怎么说?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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