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在门口停下了脚步,目光闪烁着看向霍绍恒。
霍绍恒朝茶几上的早餐扬了扬下颌,“念之早上没有吃早饭就走了,我特意给她送来的。”
陈列看了看霍绍恒,又看了看顾念之,笑着:“念之,你不是从学校来的?”
当着霍绍恒的面,顾念之不敢撒谎,她尽量镇定地:“不是。”
不过也没多了。
霍绍恒没有拆穿她,在沙发上往旁边让了让,“过来坐。”
顾念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坐在他身边。
虽然有些不自在,但是看在一桌子早餐份上,她没有过多的纠结,埋头苦吃起来。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霍绍恒着,站了起来,问陈列:“方便话吗?”
陈列点点头,“我也正好有事要跟你。”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陈列的办公室,霍绍恒顺手关上了门。
“吧,霍少有啥事儿?”陈列坐在办公桌后的电脑转椅上溜了一圈。
霍绍恒定了定神,“你给她做检测了?”
“对……”陈列懒洋洋地拖长嗓音,“我了都不听……嗐,不就是担心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会跟顾恬一样嘛?姑娘的心思啊……”
霍绍恒十分意外,“你什么?她担心什么?!”
难道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健康?
陈列鄙夷地看他一眼,“你连这都不知道?那你以为是什么?还信誓旦旦她一定会要查……”
霍绍恒抿紧了唇,不太想跟陈列话了。
陈列逮着机会就要喋喋不休地损霍绍恒一顿。
“我你都这么久了,还没有让念之回心转意吗?她是个好姑娘,性子软和好哄,你放下你的架子,好好哄一哄。再在老婆面前低声下气又不丢人?”
陈列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起男女之间的事一套一套的。
霍绍恒不由得侧目,“你都从哪里知道的这些东西?你去我们特别行动司的课上旁听了?”
“我还用旁听?我天纵英明,对于上到60,下到16的女性心理了如指掌。”陈列伸出手掌比划了一下,意气风发地:“我都准备好了,就差一女票实践一下我的理论了!”
霍绍恒无语地摇了摇头,他就知道陈列在这方面不靠谱。
“行了,跟你正经的,顾嫣然的母亲顾静,是日本当年的军医大佐笠原四郎的孙女。”霍绍恒眉目凝然,脸色非常严肃,“顾家的事,已经从经济案件,上升到国际政治斗争和战争罪行了。”
听是笠原四郎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物,陈列静了一下。
“你真的?!顾嫣然的外曾祖父是笠原四郎?!顾嫣然是日本人?!”
陈列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他没有看顾念之庭审的录像,而且顾念之他们这个官司之前又以“”为理由,要求封闭式审讯,媒体一点消息都拿不到。还有,这几天陈列又在军部总医院那边忙着一个手术,还没有来得及打听消息,所以还不知道这个官司的内幕消息。
霍绍恒又点了点头,“我们的外勤人员已经证实了。”
陈列的脸色沉了下来,难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他压低声音:“那就是,跟日本当年那支臭名昭著的生化部队有关?”
“……目前来看,直接证据还不足。”霍绍恒姿态沉着淡定,“但是证据链基本上指向那个方向。”
“这群畜生!”陈列啪地一下拍了桌子,“还有美国那群不要节操的科学家们!就为了一些实验数据,居然连这样丧心病狂的战犯都不予追究!”
“那是自然。日本这支生化部队的大头目可是以他们所有的实验数据向美国换取不起诉他们的战争罪行。”
霍绍恒的声音阴冷下来。
那些数据,可都是用虐杀华夏帝国国民的性命换来的……
在这群万恶的畜生面前,华夏帝国的国民不是人,而是一块木板,一块砖头,连动物植物都不如,没有人的感知和意识,只是他们砧板上的肉。
他们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犯下的战争罪行甚至比那些发动侵略战争的将军们还要严重。
可是这么严重的战争罪行,就这样被轻易抹去。
“……呵呵,这些人可都是寿终正寝,还有人在大学任教呢。”陈列笑得讥嘲,“也不知道那些学生知不知道他们‘博学’的教授,是用什么手段得到的那些知识!”
霍绍恒看了他一眼,冷硬地:“有我在,残害过我国国民的人别想寿终正寝。”
“老哥,服!”陈列朝霍绍恒伸出大拇指,“但是眼下这个……不如你把顾嫣然给我研究一下?”
“她有价值吗?”霍绍恒拿起陈列放在书桌上的病历看了看,“对你了解顾恬的病情有帮助?”
“当然,如果有她母亲顾静的血液就更好了。”陈列感慨地摸了摸后脑勺,“你找到她了吗?”
“笠原静子很多年前就死了。”霍绍恒冷静地翻着顾恬的病历,“我们的外勤人员亲自去日本千叶县调查过。”
“日本千叶县啊?”陈列呵呵笑了两声,“日本那个臭名昭著的生化部队的骨干力量,绝大部分都是从千叶县出去的。笠原四郎只是其中之一。”
霍绍恒点了点头,“我知道。而且,千叶县的普通民众也是心知肚明。”
他想起外勤人员遇到的那个老妇人,最后对他们鞠躬行礼道歉的时候出来的话:“实在很抱歉,对您的国家做出那种事,实在是不可原谅。”
这个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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