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哥哥,我是顾瑶。”
开门的人是司徒葵,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顾瑶,她问:“有事吗?”
顾瑶看到她,隐隐皱了下眉头,“我找我哥。”
“他在洗澡,你找他有事?”
房间里的声音被顾熙隔断,顾瑶站在门口什么都听不见,但是现在开着门,她的确听到流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顾瑶看了司徒葵一眼说:“我来是为了顾寒哥的事,司徒小姐,那天的事我没有对任何人说,你也大可不必做的这么绝,顾寒哥已经在后面的池塘里一天一夜了,在这样下去要出人命的。”
“那天的事情?”司徒葵好笑的看着她,“哪天?什么事?我并没有让你隐瞒什么,如果你觉得我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大可以说出去,至于顾寒,顾家那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能把他放出来?”
见她死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顾瑶有些生气,“你一定要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你跟顾寒哥勾勾搭搭我都看见了。”
司徒葵眉梢一挑,说:“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呢,那天明明是他来找我的麻烦,你明明看见了却不出面帮我解围,而是站在那偷看,我若是不顺着他,你觉得我能脱身?另外,你偷看,安的是什么心?”
在顾瑶的眼里,现在的她已然不是冷染,而司徒葵也不会去冒险说出自己是谁。
为了不露出破绽,她对待顾瑶要像对待所有顾家人一样不留情面,即便过去她们要好,但是现在,她面对的却是整个顾家,甚至整个暗夜。
顾瑶不能否认自己那天的确有看热闹的嫌疑,被她这么一问,她无话好说。
司徒葵抱起胳膊,懒懒的靠在门上,“从不可一世这一点上来看,你跟顾家人倒是很像,今天我回来的时候顾寒的母亲先是在门外指责我一通,回头又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换做是你,你会理会吗?”
顾瑶看了她一眼。
这种打了人脸又想扳回一层的做法的确很蠢,她不理她是情理之中,陈娴以为自己委曲求全的做法会得到所有人的怜悯,但是她却没有看穿司徒葵的聪明。
她不是一个肯吃亏的女人,这一点,顾瑶看出来了。
从来到顾家的第一天起,不管是里子还是面子她都没打算丢,不仅不打算丢,她还想赚足了颜面。
不管是顾寒还是陈娴,都是蠢的,唯独这个女人,聪明的不可一世。
司徒葵笑了一下,说:“你刚刚如果是来求我放过顾寒,我一定会答应,毕竟你是顾熙的妹妹,我理应给你三分薄面,不过你开口就是威胁……”
司徒葵侧了侧眸子,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淡了淡,“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下次做什么事情之前,最好还是先摸清我的脾气再来找我,免得弄巧成拙。”
房间的门关了,顾瑶站在那一动不动。
她脸上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毫无表情的样子看上去有些深沉。
“瑶瑶。”
顾槐走上来,看到她站在顾熙门前发呆,叫了她一声。
顾瑶转过身,嘴角一提,淡淡的笑了笑,“爷爷。”
她走过去,乖巧的扶着顾槐。
顾槐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你是来给顾寒求情的?”
顾瑶低下头,“都是一家人,顾寒哥虽然有错,但也在池塘里一天一夜的,我是想着能帮帮二伯,不过,我好像说错话了。”
见她一脸自责,顾槐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算了,他们那一家子,一个比一个不懂事,明知道你哥护着这位司徒小姐,却还偏偏上赶子往上凑,顾寒这样,陈娴也是这样,没得救了。”
聊想着顾熙也不会是这么没分寸的人,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顾寒就这么死了,惩罚他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免得他以后还是这么不懂事。
“爷爷,您不怪哥哥吗?”
顾槐叹了口气,走进书房,“我年纪大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顾家后继无人,现在暗夜无主,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有心人挑拨,暗夜动乱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我是担心,到时候总得有个人主主持大局不是?”
“所以爷爷的意思是,想让哥哥继承家主的位子?”
闻言,顾槐没有说是,而是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是个男孩子就好了。”
顾瑶何尝不希望自己是个男人?
她低下头笑了一下说:“还好哥哥回来了。”
“是啊,还好他回来了。”
——
之前顾槐说要一份宴请客人的名单,司徒葵简单写了一份。
书房里,顾熙站在那,看着顾槐脸上的表情时而变换时而凝重。
半晌,顾槐抬起头看了顾熙一眼,“你要把你的军队带进来?”
“一小部分。”
人数不足百人,可不就是一小部分吗。
可是就这一小部分就已经让顾槐眉心紧锁。
“不过是小孩子过生日,这些人都是军队里的,应该没必要请他们吧。”
请这些人来,万一出了乱子,到时候收拾都不好收拾,顾槐心里有所顾忌。
顾熙说:“正是因为他们是我手里的人所以才要请,我儿子过生日,却不轻我手下的人,怎么都说不过去,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我会把整个军团请进来。”
军团的实际人数顾槐虽然不清除,但也知道绝对不是这仅仅的百十余人,顾熙的话有他的道理,自己的儿子过生日却不请自己人,的确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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