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的病毒学之父康斯坦丁所说,最可怕的病毒往往也有着令人意想不到的温柔之处,愈合能力大概就是x病毒的温柔之处吧。
不可否认,这是目前为止肖岩经历过最温柔也是最激情的一吻,虽然它压根不能撑得上吻。
只是当他对上不远处海茵·伯顿的目光时,他的呼吸仿佛被冰冻在胸腔之中,所有的旖旎心情瞬间支离破碎。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对海茵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疯狂的亲吻,致命的力度,和刚才近乎温柔的姿态天差地别。肖岩不是很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传说中的人物频繁地甚至超出预料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这一天的夜晚,丹泽尔少校带着一身酒精气息回到了自己的军官公寓。
灯光自动亮起,他摇晃着走向自己那张宽大舒适的床,隐约间,似乎看见有人端坐在沙发前。
他眯起眼睛看着对方,那是一张极度精致而绝美的容颜,丹泽尔扯出一抹轻浮的笑容,“嘿,亲爱的……你是怎么进来的?”
焦距不清,他无法与对方的视线相触,但是他确定,对方有着一双轮廓十分优美的眼睛。
只是对方始终一言不发,甚至连动都没有动过。
“别这样冷淡,我……我喜欢热情的女人……”
丹泽尔伸出手,试图勾起对方的下巴。就在即将触上对方肌肤的瞬间,他的手指被“咔嚓”一声拧断,丹泽尔疼痛欲绝的叫喊声在公寓里徘徊。
“我有三件事情需要你记住。”
男人冰冷的声音压迫着空气传来,丹泽尔愤怒地挣扎着。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军纪处的丹泽尔少校!不要让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男人不为所动,只听见“磕啦”一声,丹泽尔的手腕脱臼了。
“啊——”
这一次丹泽尔彻底清醒,体内的酒精仿佛瞬间蒸发了一般,背脊一片冷汗直流。他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眼睛,无情、漠然以及杀意。
黑色的作战制服,修长矫健的身躯,哪怕是折断自己的手臂也仍旧优雅到高不可攀。
“第一件,我不允许任何人碰我。”
说完,丹泽尔少校的肩膀被卸了下来。
“啊——”
“记住了吗?”
他根本无法说话,只能狼狈地点头。
“第二件,我是海茵·伯顿,没人能让我死的难看。”
丹泽尔少校彻底傻了,这个如同神祗般的男人竟然是海茵·伯顿?
为什么海茵·伯顿会出现在他的公寓里?
“第三件,也是最后一件。如果你以任何名义让肖岩流血,哪怕是感觉到一点点疼痛,我扭断的将是你的脑袋。”
“肖……岩……”丹泽尔少校在无与伦比的痛苦中回忆着这个名字。
这家伙不正是和自己一起争抢莉莉的b类学员吗?几个军政部的朋友曾经说过要去修理他,难道他们真的做了?
“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伯顿上校……求你放开……啊——”
丹泽尔少校发出更加惨烈的叫声,他的另一只胳膊被拧脱臼了。
“这是为了让你记得清楚一些。”
海茵·伯顿松开手,丹泽尔少校仿佛被丢弃的垃圾落在地方,他嚎叫着,满脸鼻涕眼泪。
海茵走出了他的公寓,门外两个军纪处的官员正等待着。
“伯顿上校,请问您与丹泽尔少校的谈话结束了吗?我们还需要带他去接受军纪处的审问。”
海茵微微点了点头,侧身离去。
两名军官看着他的背影,不着痕迹吸了一口气。
肖岩的调令在第二天清早下达,他来到凯西的研究室报到。
现在的凯西,已经独当一面,他的名下有三个病毒研究项目,十二个a类研究员组成的小队听他调遣。
当肖岩在凯西面前行了个标准化的军礼时,如同他所料的,这些研究员看着他的目光是极为复杂的。
他的研究级别仍旧是b级,因此成为了整个中央科学院中议论纷纷的对象。已经有不少人对凯西非议,说这位年轻的中校把研究室当做家家酒,而肖岩就是陪着他玩的保姆。
但是凯西对待肖岩的态度完全公式化,无论是发出指令还是研究任务的分配都一视同仁。
肖岩知道,就算自己再无所谓也不能让凯西丢脸,他没有想过要提出什么新颖的见解,他只想表现的像个合格的研究员。
看着他认真处理数据的身影,凯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一天的研究结束,肖岩走出研究室,前面是两个正在行走中的研究员谈论着什么。
“听说军纪处的丹泽尔少校被降职了!”
“出什么事了?”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惹怒了海茵·伯顿!他的胳膊还有双腿都被海茵·伯顿拧断了!”
“这个丹泽尔平日里已经够嚣张了!总算有人治一治他!不过真奇怪,海茵·伯顿向来很少和特殊任务部队以外的部门有交集,怎么会和丹泽尔起冲突呢?而且丹泽尔被修理了就算了,还被降职?”
“丹泽尔除了会拍马屁,还会做什么?可是海茵·伯顿却是不可替代的!他的部队可是战功赫赫!”
肖岩眨了眨眼睛,丽芙不是说他们要出任务吗?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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