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她还了?
所以才把他那份借款合同还给她!
真的……就这么简单?
甜蜜仍然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之前还追着她又吼又叫,追抢拦抱,霸道索吻,各种耍流氓的说?怎么……
“小甜甜,劳动节快乐!”
车头倒转时,汪叔的大嗓门在广场上飘得老远。
甜蜜下意识地抬起了手,“节……日快乐!”她跑了两步,汽车已经驶出了厂门,她的回应声估计对方什么也听不到。
曾甜蜜,你傻呀!现在人家不要你还了,少一笔债务,不赚白不赚嘛!
可是,爸妈曾教过她,欠钱好还,欠情难偿!
她看着手里的《借款合同》,不知为嘛竟然皱巴巴的就像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难道之前那人就已经把合同给揉掉了?那么,那天她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要跟她说的事,就是这件事吗?
不不不,那天他还跟她对吼,一副不“上”了她不会罢休的流氓样儿。
那,这个魔鬼总裁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良心发现不要债了?
想了半天,甜蜜也想不通。
总之,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得小心了。
脆脆见她回来手里拿着个被揉过的《借款合同》,竟然莫名其妙就猜到,“莫总不要你还钱啦?!呵呵呵,小蜜儿,有戏哦!”
甜蜜惊讶反问,“什么戏?你怎么猜到的啊?”
脆脆心里暗笑“这傻妞儿,一诈一个准”,便故作高深状,“这还用说,合同都揉成这样儿了,肯定就是不需要你还的意思啦!知道男人这一招叫什么吗?”
甜蜜没想到,这竟然还藏着什么道道,立即做竖耳聆听状,“什么什么,快告诉我,我正愁呢!~”
脆脆笑得更得意,“俗话说,钱债好还,情债难偿。莫总不要你还钱了,那不就在你心里落了个好。你心里本来就觉得欠了他的钱应该还的,如果不还钱了,那欠的可不就是一份人情了嘛!人情的价值是多少?那可不是用几块几毛就能计算的。少的嘛,请吃一顿饭,大家就是兄弟姐妹了;多的嘛,那大概就要用,诸如,以身相许,方能安心啦!”
兄弟姐妹?!呸,谁要跟那种见不得光的变态做兄妹啊!
以身相许!痴心妄想嘛。
甜蜜了了,“我说他怎么突然就转性儿了。原来,给姐打这种心理战啊!可恶,我才不会上当。”
一边哼含一边就把那合同重新叠好了,心里又有了一番新的计量。
……
这晚,莫宅。
韩子怡打完了电话,一脸担忧地回了莫遥一句,“汪叔说,寒寒要回自己公寓休息。唉,这孩子,连着这一周都没沾过家,我说要去他公司看他,他死活不让,也不知道有没有好好吃饭。真是的!这工作有多重要,连回家好好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早知道……”
这都是做妈妈常念的经,莫遥听着心下好笑,心说当年她这个做妈妈的忙起事业来,也一样忘东忘西,还曾经为忘了儿子的科技展,而痛哭流涕呢。面上却是一副同硬愁的模样,送上一杯女人睡前必喝的蜂蜜牛奶,一边宽慰。
韩子怡唠叨了一会儿,又想起一事,问莫遥,“我看还是给寒寒找个能打理他生活的秘书才行。”
莫遥耸耸肩,“宝贝儿,这法子咱们早前就想过了,也送了好几个营养学专业的女孩子过去,都被他打发掉了。有一个还弄得一脸一身的机油,害人家整整一星期洗不掉都没敢出门儿。我这张老脸都赔给儿子了。”
韩子怡哼了一声,“这怎么能怪咱们家寒寒。谁叫你尽找些不正经的,拿娘要不是想在试验车间里勾引寒寒,乱脱衣服,哪会被机油喷到啊!”
莫遥只能无语。
韩子怡眼眸微转,继续道,“这回按我的条件来找,你听好了,女孩一定要是苹果脸,瞧着喜气有亲切感,一笑起来就让人觉得特别舒服,皮肤不用太白,蜜色的那种更健康,重要的是看起来精气神儿很足,别找那种病秧秧的千金大。最好,还要会做糕点,咱们寒寒喜欢吃甜点……”
莫遥听着,却是心思暗生,这可是韩大第一次帮儿子找女人呢,有情况哦!
“喳,老佛爷的吩咐,奴才一定办得妥妥的。”
……
那时,莫时寒躺在自己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手上却还拿着一物。
还是那张小卡片儿,照片上的女孩笑得很甜,可惜,现实里的那个总是对他呲牙裂嘴,让人……郁闷!
明天她就回涪城了,那他怎么办?
这一晚,莫时寒睡得很不安稳,到快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
那时候,天还没亮,甜蜜就提着米油,托着自己的小货箱,离开了斯科达。
走出厂大门,她还是忍不住很不舍地回头看了看那座大得吓人、宛如迷宫的大工厂,心想,也许很快她就会后悔吧,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路,总得往前住
才转身,就有人从后面赶了上来,一阵儿风地停在她跟前儿。
原来是骑摩托的油哥,朝她递出了安全头盔。
甜蜜也没有扭捏,说了声谢谢,戴上头盔,坐上了车。两人没开多远,另一辆摩托车就追了上来,原来是大头哥载着也要回家的脆脆。四个年轻人在依然空旷的清晨街道上猛进。
回到涪城,处处都是节日气氛。
甜蜜没有急着去做生意,而是赶公交,转了两趟车,过了一条河,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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