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对!”
“呜呜呜……”
“最后一句!”
刚才不是说了嘛,可他还说不对,这男人到底想听什么啊,呜呜,果然很变态,这么耍着人玩儿很有意思嘛!讨厌,她刚才最后一句说了什么啊?!
“我不是chù_nǚ!”
男人咬下一口蒸蒸糕,道,“再说一遍。”
“啊?”终于对了么?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我,不是chù_nǚ!”就是这一句?!
“再说一遍。”男人吃得似乎很满意,咀嚼的声音里,多了一丝轻盈。
当然,这时候被变成复读机的甜蜜,完全没注意这些细节。
“我不是chù_nǚ?!”真的是这句啊?
“口气不对!”
“啊?”
“像刚才那样,重复一遍。”
这家伙真是变态吧!“我不是chù_nǚ!”
“大声点。”
“我不是chù_nǚ!”
“口气再硬一点。”
“我不是chù_nǚ——”他肯定是变态。
“再说一遍。”男人开始舔手指头上的蛋糕屑。
“我不是chù_nǚ!”
“继续。”还剩最后一口,似乎有些舍不得吃下……嗯,太小了。
“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chù_nǚ……”
在男人的不断命令下,甜蜜不知自己重复了多少遍这sb的话!
呜呜呜,这个魔鬼,竟然让她说出这种丢脸的话,太可恶太可恶太可恶了,一万倍!
人家明明是chù_nǚ来着!
“停!”
“我……啊!”
甜蜜一抬头,发现魔鬼已经走到她面前,距离只有自己的一臂远,魔鬼触手可及,急急急啊,魔手朝她伸过来了!吓得她立马又闭上了眼,双手抱着野菜都被压残了。
男人看了看面前颤抖不停的小姑娘,血红的唇角一撇,伸手抓住姑娘一只手,在她尖叫前,把手里的塑料小盒子塞了过去,然后,又把那只手摁到了盒子上。甜蜜睁开眼,发现原来是男人把自己摔掉的盒子还给了她,正要松口气。
突然又听男人说,“再说一遍,那五个字。”
喵滴!
甜蜜抬头就想嗷一嗓子——变态啊你!可,可还是在触到那个尖尖白白的下巴时,吓得小嘴儿一哆嗦,很没骨气地喵了一声儿,“我,我不是chù_nǚ!”
“语气。”
“我不是chù_nǚ!”
“大声点。”
“我不是chù_nǚ——”
“再来一次。”
囧~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不是chù_nǚ女女女女女——”
姑娘仰脖子一阵儿干嗷啊嗷啊嗷!
已经转身离开的男人,不禁扬起唇角。这个笨蛋,竟然还是未成年的……非chù_nǚ?!还真是可怜极了啊!
……
“我不是chù_nǚ,我不是……”
“小蜜儿,醒醒,快醒醒!”
睁开眼,甜蜜看到的是胖妞和脆脆担忧的眼神儿,呃,也有点看sb的感觉。
两人一边拿柚子叶朝她撒水,一边道,“小蜜儿,对不起啊,那晚不是我们不义气。你别怕啊,洒点柚子水去去晦气,就不会再做恶梦了。告诉你个好消息,今天要发工资了哦!发了工资,就轮到咱们这一组放假休息了,你是要回绵城看爸妈的吧?来来来,快起床,姐帮你打了食堂大师傅最拿手的开花馒头。”
一夜惊魂未定,甜蜜顶着两黑眼圈儿,没精打彩地吃完了饭。上完早班,下午五点半时,跟着小组长去了七楼的财务处。长长的走廊上,已经有不少人拿着个牛皮袋子,表情或喜或忧,反应不一而足。
刚拿了钱的男人们,譬如大头哥和油哥其人,已经开始呼朋唤友,向姑娘们乱放电。
正在这时,人群里传出一阵窃窃低语,“呀,那个就是上任的三月肉蜜呢!她也是来领工资的吗?不是说她都提前辞职了吗?是来领奖金的!主动辞职还有季度奖可领啊,这肉蜜也没白当嘛!”
“好憔悴的样子,真是个美人儿呢!”
“切,你们这些小不点儿没见识,大妈我之前看过好几任的肉蜜,全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就这位张秘书,都是一般般的啦!”
众人一阵惊叹,**oss果然好艳福啊!哦不,口福。
“呀,呀呀,快看她的脖子,好像有牙印儿啊,不会真是给总裁吸了血才这样儿吧?!咱之前抽卧血后,就这样儿呢!”
“去你的吧!体检抽那点血算个屁啊!”
顿时,前后左右一片轰笑声。
被夹在人群里的甜蜜,却悄悄盯着那走过的张秘书看了又看,心里直犯哆嗦。
这时候,队伍排到一半时突然传来一声郁闷在哭叫声,接着就见一个小姑娘捧着自己的牛皮纸袋子抹着泪珠儿跑出来跟众姐妹道别了,原来,“财务突然查身份证,未满十八的未成年人都必须离开。呜呜,太过份了,人家还想多赚两个月学费呢!”
众人也无能为力,人人开始自威。
胖妞和脆脆还为甜蜜担心,甜蜜拿出自己的身份证,拍胸脯说自己可是公安机关发的正牌证,绝不是伪造的假证件后,顺利领到了自己的牛皮袋。可签完了字,拿过牛皮袋子一捻,她的小脸就瘪了。
那时候,十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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