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尽虚空中某个名唤“玄霄圣界”的位面里,三颗红日在天空交错,新阳落,旧阳升,周而复始,唯有天边无名魔头吞吐魔气的时候,黑气遮蔽阳光,才有黑夜降临。
而黑夜来临之时,伴随魔气而生的,亦有无数为正道所不齿的,魔物。
玄霄圣界六大陆中最贫瘠也黑夜最多的“黑羽大陆”上,合欢教的圣山矗立在最西边的角落。时至上午快十点,玫雨香从睡梦中悠悠醒转,她慵懒伸个懒腰,妩媚的身段在曙光中诱人香艳,仿佛天上的明星般璀璨。
一脚踢开旁边快半死的面首,玫雨香不禁皱眉,这些年,随着她修为渐高,这些男人也越来越不中用了。自己魔丹期,这些个精装男人还能让自己有乐子,如今凝体,自己还得控制不要一不小心把他们吸死。
话说这哪儿是做快乐的事?这简直就是受难!该放松的时候却不得不紧绷绷地,别说快乐了,就光控制功法,心都累死。
如果不是合欢教功法要求,凝体前不能停止这种事,自己真恨不得把这几个不中用的面首凌迟一百遍啊一百遍,叫他们不中用,叫他们费自己事,怪不得合欢教功法大成的师祖都是禁欲主义者,都怪这些死男人没用!
想起这一串事,玫雨香不禁感到深深的痛苦,照这个趋势下去,自己岂不是要如合欢教一直以来的传统那样,乘鼎期天下再无男人能承受?劫变期不得不斩情修无情道?话说这对享受过那事的女人来说也太惨了吧?
悲乎哉悲乎哉,真是不幸啊,早知道自己去那些“御兽宗”,“玄真宗”,“剑冥宗”了,反正只要不是那个,“不许结婚不许双修,新老chù_nǚ满地走,七夕集体烧篝火”的天雪宗,哪个都行。
哼!话说如果不是自己莫名其妙成了这劳什子圣女!绝对叛教!叛教!叛教!哼!
玫雨香一边生闷气一边抓过xiè_yī,懒洋洋打个呵切,这时她突然回忆起昨夜那个清晰的梦境。
想到昨晚梦里,自己坐在那台“奇怪发亮法宝”前,和那掌柜敲出文字聊天的内容,她自嘲笑笑,看来自己真的是太欲求不满了,以至于在梦里编出那么一个新奇的宝物。不过说起来,那设计倒是好生精妙,如果真的用起来
玫雨香舔舔嘴唇,身子不自在扭动两下,这时她突然感觉臀部碰到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把那东西抓过来,定睛一看。
竟然是,一个长约数尺,粗大害羞的胶质大棒。
她下意识轻轻抚摸,这时她不小心按到一个按钮,那器物“嗡嗡嗡”地,竟开始剧震。
猛然玫雨香反应过来什么,她一把抓过自己的“储物纳戒”,一清查,霎时间,她脸上露出无比震惊的表情。
但这震惊的表情没维持多久,才刚刚一秒,玫雨香的注意力就放到了旁边正“嗡嗡嗡”的那长棒上,面露欣喜地把玩一会儿,接着,她慢慢把那长棒,伸进睡裙下的神秘园林。
这一刻,房间里,春**暖窗外雪,只道人间醉意好风光
就在玫雨香面红耳羞的同一时间,与玄霄圣界相隔了一个维度的某宇宙里,那颗蔚蓝色的星球正值深夜。
这个夜依然如往常一样平静,米国的航母安然停在珍珠港,米国支援中东的战士,也在梦乡里抱着自己的妻子“行家事”。全世界一片安宁平和,没有异动。
然而,谁也没有注意到,甚至连那些武术世家也没有注意到,在历山这个小城市,惊雷下暗流涌动,肉眼不可见的红光笼罩贫民窟不起眼的某处。
——正是陈荒。
此时陈荒手捧着那本怪书,他的眼睛成了赤红色,但他全未发现。
陈荒依然沉浸在怪书所向他表达的那浩瀚内容里,庞大的信息量涌入脑海,在他的脑海里强行扎根,发芽,逐渐被他吸收为自己的知识。
事实上如果是筑基期以上的修士,这本书的内容也就是“嗖”一下就彻底记住,不过陈荒只是普通人,身体和大脑没有被真元强化过,所以费事了点。
随着陈荒越来越理解,终于,他眼睛红光一闪,眼白的赤红色如潮水般褪去。陈荒的眼睛慢慢恢复清明,深深吐出一口浊气,他吃痛地敲敲脑袋,露出苦笑。
“嘶——头疼唉真受罪”
这时他手上还托着怪书,只是怪书上的那森森红光早已经消失了,彻底没有灵性,好像只是本普通的旧书。一阵风吹过,怪书竟然化为飞灰,随风湮灭。
陈荒拍拍手上的灰,他并没有在意书的失去。就在刚才的入怔中,那怪书表达的一切已经全部嵌入他的脑海,彻底记住。
“竟然真的是修真”想着刚才书上的内容,陈荒不禁自言自语。
那怪书里记载的正是一门邪道修真功法,名叫“血魔功”,该功法自称是世间第一魔功,不过据陈荒猜测应该也就装个逼而已,要真那么牛逼,还会被灭门?
虽然说“血魔功”的质量很存疑惑,不过这套功法对于陈荒来说,倒也是受益匪浅。修真,其实可以算作另一种知识体系。陈荒从“血魔功”里见一斑而窥全豹,好像不懂物理学的人突然看完全套“高中物理”一样,瞬间对修真这个体系有了一定的了解。
当然这种了解也就属于玄霄圣界普通入门修士的水平,像什么炼器,炼丹,阵法陈荒是没懂的,血魔功里对这些也只是简单提了一句。其实这也对,本身怪书就只是传承血魔功而已,其他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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