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上小心,记得帮我问一下。”
但是,谢品妍离开餐厅后,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医院。
她把时未逢的话都告诉了欧寒风。
“欧帅,看得出来未未真的很想你,要不,你就告诉她吧。”谢品妍提议着。
“嫂子,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还好,要是我成了植物人,会拖累她的,她那么固执善良,一定会陪着我的,但,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欧寒风何尝不想时未逢呢,他白天想,晚上想,无时无刻都想,脑海里,全是她的音容笑貌。
谢品妍暗暗叹了一口气,她明白欧寒风的顾虑。
“欧帅,未未不是傻瓜,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你,她会怀疑的。”
“我知道。”欧寒风知道隐瞒久了,总会露出破绽的,就如谢品妍所说,时未逢不是傻瓜,总有一天,她知道的。
正当欧寒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时未逢实情时,上天又给了他狠狠一击。
这天晚上,睡到半夜,欧寒风的头突然隐隐发疼,但他不想吵醒陪夜的欧子诺,所以一直隐忍着。
可是,疼痛感越来越难忍,还伴随着阵阵恶心的感觉。
他挣扎着起床,摸索着走向洗手间,才走了几步,头部一阵强烈的刺痛袭来,痛得他忍不住抱起头,闷哼了一声:“嗯……”
突然,一阵腥味从鼻腔里蔓延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涌了出来。
待头痛缓和了些许后,欧寒风抬手胡乱的擦了一把鼻血。
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是血。
难道他的病情又严重了吗?
“欧帅,你怎么了?”欧子诺本来就浅眠,虽然欧寒风很小声,但是,他还是听到了。
当他走近欧寒风身前,看到他满脸都是血时,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扶住了儿子。
“欧帅,先到床上躺下,爸这就去找承傲。”欧子诺纵然是见过大场面的商界大亨,但此刻面对欧寒风的突发情况,他也免不了有些慌。
他慌,因为他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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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寒风又被送去做各种检查了,折腾完后,已经天亮了。
欧家所有的人都来到了医院,田悦也闻声赶来了,她默默的站在一旁。
经过一轮密切的检查后,得出的结论是,欧寒风脑子里的血块移动了,但是,位置比原来的位置更要凶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容承傲的办公室里,欧子诺,欧晨风,还有容承傲均是一脸凝重的表情。
“爸,不能犹豫了,一定要马上手术。”容承傲神色凝重的宣告着。
“承傲,你有把握吗?欧帅会不会……”欧子诺心痛不已,憔悴的脸上满满无奈。
“爸,我会尽我所有能力去救欧帅的。”容承傲也颇无奈。
其实,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欧寒风的情况,如果不做手术的话,是死路一条,如果做手术的话,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爸,试一试吧,欧帅没有选择了。”欧晨风眉头深锁,心里的痛就如刀割似的,他与欧寒风从小就手足情深。
欧子诺叹了一口气,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下了名字。
他签了无数次自己的名字,但,这是第一次让他觉得心痛,沉重。
下了决定后,他们几个便移步走到欧寒风的病房里,却发现欧寒风居然换上了平时穿着的衬衫西裤。
“欧帅,你这是?”欧子诺愣了一下。
“爸,我想跟未未见个面。”欧寒风神情平淡。
“子诺,你让他去。”夏月明一直都在病房里陪着儿子。
也对,欧寒风的手术风险很大,时未逢一直都被蒙在鼓里,说得难听一点,这次进了手术室,未必能平安出来。
“嫂子,麻烦你帮我约未未出来,就按照我刚刚说的去跟她说。”欧寒风对谢品妍说。
“欧帅,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这样会伤未未很深的。”谢品妍不忍心。
“长痛不如短痛,她恨我的话,只会恨一阵子。”欧寒风说这话时,心口揪痛着。
如果有得选择,他也不愿意去伤害时未逢一分一毫,他舍不得伤害她。
“走吧,田悦。”
“嗯。”田悦上前扶住欧寒风,走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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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所以接到谢品妍的电话时,时未逢还没有起床。
她匆匆梳洗完,换上了便服,便出门了。
谢品妍约她一起逛街,说要给未出生的孩子多买一些衣服,毕竟她怀的是双胞胎。
时未逢坐着车来到了上次那个商城里,但还没有见到谢品妍,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吸引住了。
开始时,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抬手揉了揉眼,再看过去,的确是欧寒风。
他穿着简单干净的白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再配上一条笔直休闲的西裤,姿势优雅的斜倚在黑色的跑车旁。
他戴着一副炫酷的墨镜,嘴角噙着淡淡的痞笑。
时未逢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欧寒风,愣愣的看了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充斥着各种疑问。
他不是在出差吗?
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像是在等人,是在等她吗?
难道他要给一个惊喜她吗?所以才不告诉她,他回来了?
时未逢想到这里,唇边不由泛起甜甜的笑意。
这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出奇不意的,总会让她措手不及,不过,现在突然看到他,真的是蛮惊喜的。
时未逢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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