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还是盯着妖孽。
妖孽恼羞成怒的拍桌子:“看够了没啊!嫉妒爷长得比你好看?别说你爱上我了!”
大魔冷不丁开口:“你与曲怀殇很熟?”
妖孽一怔,然后得意的道:“那当然,爷跟小白可是一起喝过酒,干过架,还睡过觉的,能不熟么?”
大魔又问:“你知道他平日里看的都是什么书?”
妖孽古怪的盯着大魔看了看:“知道啊。”
大魔语气终于有了一丝迟疑,但还是架不住心里的求知欲,一边开口,一边面无表情:“那么,他可有看过比较什么……的书?”
妖孽还是很单纯的,没有听懂大魔的话:“比较什么?”
“……类似春宫图。”
妖孽沉默一瞬,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大魔:“什么鬼!你把小白当成什么人了?小白会是那种去看春宫图的人吗?”
大魔:“……”
妖孽这么一说,大魔有些别扭的转过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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