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感叹之际,一个黑衣蒙面人带着一群拿着刀枪战戟的非主流雄赳赳的走了上来。
“嗬!刚刚还觉得和尚们心静自然凉,没想到又出现了一个更厉害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将脸捂白?”我在心中嘀咕。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即使是僧人也不是什么只挨打不反抗的受气包。
黑衣蒙面人连眼神都懒得奉上,而月洞寺这边儿却赤目以待拔刀相向,一时间高下立分。
黑衣人身后的喽啰们也开始和月洞寺唱起了对台戏,深山老林长大,又是方外之人如何是这些江湖混混的对手?
一边儿怒目而视,一边儿各种嘲讽,加上月洞寺僧人群龙无首,了尘名不正言不顺,月洞寺这边一时间气势顿消。
此时黑衣人突然举手,身后的喽啰们顿时消音,令行禁止,看得出这天阙门门主绝对是实权在握。
高低强弱,分外明显。
看着僧人斗鸡眼儿似的,天阙门喽啰们跃跃欲试;范仲博激动得要冲出去手刃仇敌,腆着大肚子的龙逸笑呵呵的挑逗着这些僧人的仇恨。
“呀!”在怒目而视的人群里,我的惊叫声特别的醒目。
“怎么了?朵朵。”杜楚风拉着激动的范仲博,分身乏术,只是大声的询问,确保我的安全。
“没事儿。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我蹲下身,用手捂着脚踝,眼里却全是震惊。
“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久没有反应的空间今天又开始了高速旋转?”我掩下心中的震惊,低头努力装出疼痛的感觉。
实际上也不需要假装,手臂处灼热的感觉比地上四十几度的高温还高,我感觉到体内的水分都要蒸干了。
眼一闭,赤裸裸的晕死过去。
什么门派群挑,什么阻止战况恶化都与我无关了。
终于蒙面人带着他那群喽啰登上了少林的大门,留下一群月洞寺的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朵朵你刚刚怎么回事啊?”杜楚风终于放开了抱着小博子的双臂,看着天阙门的人渐渐消失在眼前。
没有听到回答,杜楚风在扭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李朵朵的身影?“朵朵!”
低头一看,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正躺在地上,即使炙热的大地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朵朵你怎么了?”一把将我抱起,冷静如杜楚风也惊慌失措,“我们还是快点儿进寺庙吧!不然朵朵不知道会怎样?也只有安静的环境才能更好的有利于她的恢复。”
“走吧!”了尘带着一群人,拾级而上。
少林厢房,我“嘤咛”一声醒来,只觉得浑身无力,口干舌燥,“水”。
一个竹制的木杯递来,“咕咕”几口就喝完,将杯子递给杜楚风,“再来一杯。”
“哎,终于活过来了,河南和家乡差别这么大,不就被空间烤了一下吗?怎么这么脆弱,说出去估计要被武林人士耻笑一声。”
“你知足吧!”杜楚风将我摁着躺下,又给我塞了个枕头,“哼,一点儿都不知道照顾自己。”虽然寺庙的枕头里面装的全是麦麸,一点儿也不软和,我却觉得心里暖呵呵的。
夜幕降临,玉兔东升,所有的都进入的梦乡,只有我辗转难眠,不知道白天玉佩的反常有什么作用。
等待我的又是怎样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未来的生活不会如过去那般平静,就如同白日玉佩的示警那般水深火热。
生命如水,期待已久的武林大会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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