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公主扑到皇帝怀中,不断抹眼泪,“父皇,呜呜……我不活了我!”
皇帝很有耐性,一边问,一边劝,“好了好了,不哭了,天大的事情,父皇替你做主呢!什么不活了,尽说胡话!”
吕太后干着急,“乐安丫头,你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妹妹,你到底说呀!”太子也关切地询问,虽然因为劫持案的事情,恨死了乐安公主,但是,在父皇面前,自是要表现兄长的关爱。
独独孤夜白,恍若天神的眉宇间隐着隐没不耐烦,眸中冽冽地瞥了乐安公主几眼,便抬手示意停在一旁的宫女上菜。
宫女惶恐着,却不得不从命,连忙将手里的佳肴端上来,孤夜白扫了几眼,便径自先吃了起来。
这时候,乐安公主才哭着说话,“秦川!都是秦川,我好心去邀他来用膳,他不答应就算了,还不理我!呜呜……父皇,你得替女儿做主呀!”
“秦川?西陵太子……你去邀他了?”皇帝蹙眉问道。
乐安公主立马点头,小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人爱,“我去邀他了,他就是不来!一点儿也不给我面子!”
“丫头,咱们这是家宴,你邀他来做什么?”皇帝也很无奈。
“我不管,我就想他来!父皇……我就想跟他吃顿饭!就是想!”乐安公主撒娇起来。
皇帝眼底掠过一抹狐疑,看向了吕太后,似乎在询问什么,而吕太后连忙点头,笑道,“乐安,你一个姑娘家,要矜持,懂吗?”
“我再矜持,秦川就要被人勾走了!”乐安公主愤恨地说道。
皇帝这下子终于明白了,突然哈哈大笑,“乐安丫头,你还真瞧上西陵太子了?”
这话一出,在一旁静默吃饭的孤夜白突然抬头看来。
而乐安公主毫不犹豫,立马承认,“瞧上了,早就瞧上了!”
皇帝微微一怔,没说话,吕太后立马朝乐安使眼色,乐安公主便又哭了起来,“父皇,女儿喜欢他,可是他……他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就是不来。”
“乐安,不许胡闹,姑娘家哪有你这么不害臊的!赶紧坐下,等你开宴呢!”吕太后教训道。
乐安公主一下子挣开皇帝的双臂,赌气地说,“我不吃,秦川不来,我就从此不吃饭了!”
突然,皇帝陡然怒声,“胡闹!”
这话一出,周遭的奴才全都给跪了,不得不承认,就连吕太后都微微一怔,只是,偏偏乐安公主没吓到了,嘟着嘴,不说话,眼泪一直掉。
不得不承认,她不闹腾,静默掉眼泪的样子,真真像极了当年的明德皇后,看得吕太后都有些感慨,而皇帝,最是见不得乐安公主这幅模样。
“乐安,你喜欢秦川什么了?”他淡淡问道。
“喜欢他……父皇,喜欢一个人要是能说出理由,那就不叫喜欢了!”乐安公主还是一直掉眼泪。
这话,不正是当年明德皇后说的吗,只跟他说过,乐安公主怎么会知道,难不成是巧合?
皇帝沉默地更久了,半晌,才开口,“乐安,嫁给秦川,那可得和亲……”
谁知,他的话还未说完,一旁一个太监便匆匆过来,皇帝停了下来,吕太后训斥道,“没见到主子们说话吗?还不退下!”
谁知,太监却急急道,“禀太后,禀皇上,大理寺卿郭大人求见太后娘娘,说是为办案而来。”
这话一出,吕太后顿时脸色煞白,有种不祥的预感。
“办案?办案怎么办到乾坤宫里来了?”皇帝愠怒地质问道,见他这反应,吕太后和太子陡然大惊,皇帝……似乎对这个案子不是很清楚啊!
难不成,他们猜错了,皇帝并没有授意陌王,是陌王自己要追查的?
就连一直做戏的乐安公主都吓到了,余光朝陌王那看去,只见他已经吃饱了,正优地插嘴,明明和大家同一桌,却好似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一般,静默、优,从容。
他一抬起头来,乐安公主急急就收回视线,哭戏也唱不下去,不知道怎么办。
“皇帝,臣弟也好奇着,就让郭大人进来办案吧。”孤夜白淡淡说。
皇帝是多精明的人呀,见陌王这反应,多少也明白了怎么回事,对于劫持案的事情,他并没有追究的打算,只是随口让陌王去查。
前些天大理寺郭大人来报,司徒统领私通刺客,被审死了,他以为案子会到此为止了,却没想到陌王还继续查着。
难不成有什么猫腻?
“办案也不能办到乾坤宫来。”皇帝不悦道。
“皇上,你忘了北宫冥和容静都说,刺客是个太监。”孤夜白认真道。
这话一出,皇帝才惊了,“这件事……难不成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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