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乐意了。好好好,都留给你吃,好不好?”
靳霄脸上的怒意犹在,可已经不那么致命了,她面无表情地拂袖而去,留“太子殿下”和清瑶面面相觑。
二人的反应近乎惊人的一致,先是呆愣着看着对方,然后都突然开了窍一般。
“追啊,清瑶。”
“追啊,太子!”
林舒曼一想,这事还是得解释清楚,于是接过清瑶手中的披风,快步追了上去。轻柔地披在靳霄的身上。
然后低沉着嗓子道:“前世我选择他,确实负你良多。可是那次……喝酒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么,咱们以后都既往不咎了。”
林舒曼嬉皮笑脸,靳霄的态度却依然没有太过改观,他思忖了片刻道:“前世的事情是已经过去了,重生后咱们也经历了种种。”
他猛然抬头,眼中写满了真挚与诚恳。
“我信你如今恨透了靳邈,绝不疑。可是……”靳霄欲言又止,半晌才有些神色赧然,“你不能在我面前提你前世惦记他的事!”
重生后,靳霄就没有前世那般高冷的形象了,如今这话一出口,最后残存的一点冷酷本质也消失殆尽了。
林舒曼这才明白:“你……是在吃醋?”
靳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嘴上却不承认:“谁……吃醋了,我是为了让你长记性!”
林舒曼见事情有缓,赶紧道:“是是是,太子殿下教训的是。要不,小的补偿太子殿下一下?”
靳霄眼角一颤:“什么意思?”
“前世……你作为太子,都去哪里消遣啊,我今儿没事儿,带你出去玩玩?你在东宫都憋屈了这么久了,也该出去放放风了。”
靳霄不假思索,“我这辈子难得清闲,不用上朝,不用处理公务,不用应酬,本宫哪也不去,就在家躺着。”
林舒曼:“你身上都快长蘑菇了。你就没有点什么留恋的,好玩的地方?”
说到这,林舒曼低下头,故弄玄虚地道:“散心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咱们的大计啊……”
京都城,升平坊。
不同于寻常烟花柳巷,这里虽然也是供达官贵人们消遣娱乐的地方,却是清雅丝竹淡淡地萦绕耳畔,绝没有半分扰人心神的喧闹。
没有十丈软红尘,没有红衫绿袖的莺莺燕燕,所有的侍者或是歌姬都是素淡清雅的,低吟细语,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林舒曼和“女扮男装”的靳霄早早地便等在软隔之中。林舒曼前世是女儿身,虽说蔺朝民风较为开化,林家又是军人世家,颇为开放,可林舒曼也不可能来过歌馆这种地方。
像是一个小土包子一般,看什么都新奇的林舒曼却又偏偏要保住“太子殿下”的威严,只能强忍着心头的骚动,端坐在席间。
这时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妇人轻柔有礼地进了软隔,手中捧着瓜果,对“太子”道:“殿下,一切都准备好了。小雅姑娘已经在帘子后面候着了,等贵客到了,她便可以开始奏乐了。”
此刻的林舒曼初来乍到,分外心虚,于是只能颇有礼貌地颔首,示意她知道了。
待鸨母离开,林舒曼低沉嗓子问道:“小雅姑娘是谁?”
“升平坊的头牌。歌姬中的第一才女。”
林舒曼双眼圆睁:“你怎么知道的?”
“我与她是故交了!”
听到这,林舒曼也不免妒火中烧,酸酸地道:“原来太子殿下是真名仕者自fēng_liú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之声,随后软帐帘子被掀开,二皇子、三皇子、七皇子一同进了软隔。
三人同时上前作揖,林舒曼一挥手:“今日不必拘礼,就是带几位弟弟出来散散心。”
“女扮男装”的靳霄坐在席间既没有起身,也没有言语。
二皇子向来醉心于诗词歌赋,无心人际交往,颇有些清高之气。再加上皇子身份尊贵,见席间人不行礼,多少是有些不自在的,于是问道:“不知这位贤弟是……”
三皇子也不认识“林舒曼”,同样投来疑问的目光。
倒是七皇子靳邈刷起了机灵,应和道:“二哥可说错话了。这哪里是贤弟啊……这是咱们未来的大嫂。”
林舒曼心中冷哼一般,想着重生后那日在宫中与靳邈相见,他亲口否认过与“林舒曼”相识。
于是明知故问地道:“原来七弟与曼儿也是故交了?”
作者有话要说:
靳霄:你俩……你俩早就认识?!
林舒曼:你还和你的小雅姑娘是故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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