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多日,相逢之时,一吻诉相思。
☆、狭路相逢
眼中的情意无可言说,彼此静默无言。迟墨微微喘息的热气呼在子玉的脖颈之上,似是感觉到了些许痒意,子玉推开了些许却引来迟墨的愈发靠近。子玉的身后还在靠着树,这样的动作已是退无可退,不由无奈的看着迟墨,“别闹。”
然后就感觉到迟墨当真听了他的话不再闹腾,就着刚才的动作安安静静的待在他的颈旁不语。子玉微阖着的眼里含着几分实实在在的纵容,静静地回拥着迟墨。
二人身后北海上的花草随风摇曳,美景如斯。似乎这一刻是属于他们二人的地久天长。不理尘世纷扰,只享此间安逸。
只是这二人都不是不看时局的人,此时此刻的情势也不允许他们这样做。所以就这样的相拥也不过是片刻,子玉就突然想起了刚刚朝着另外一方而去的木清。刚刚木清的表情很明显的是看见了什么,而且是一个他不得不去追赶的人。即使是错觉他也会去一探究竟。
“木清是你引开的?”不用猜子玉就知道是迟墨所为。偏过头来看着近在眼前的面孔,多日不见脑海中非但没有模糊了这张容颜反而时日愈长越是清晰。见到迟墨听到自己的话语后动作不变只是从鼻翼中哼了一句,“嗯。”
看起来是并不打算多言。子玉就那样任由迟墨靠着。理着这些时日以来他所知道的事,然后发现自己仍旧猜不出迟墨的打算。微微侧目看着趴在自己身上闭眼假寐的人,“你打算怎么做?”
“没打算。”感受着身下之人在听到自己回答之后的微微挣扎,迟墨不得已的睁开了闭着的双眼,无辜的看着子玉。他确实是没有打算的啊,当时他只是想引这些对冰琴有心的人现身而已。
如今这些人也在他计划中的登上了海心岛,更是服下了那误以为是解药的银叶草。按理说这些人的生死该是听天由命的,再与他无半分干系。可是看着子玉认真的眉眼时,迟墨不消一刻的认真的眉眼时,迟墨不消一刻的便拜下了阵来。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放开怀中的子玉,迟墨事不关己的看着远处那些颜色艳丽却含剧毒的花草。
走到迟墨的身边并肩而立,“那木清的目的并非冰琴。”子玉对着迟墨淡淡的开口,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告诉迟墨。毕竟眼前的局势是敌暗我明,还是知道的为好。
迟墨闻言转过头来看着子玉,“我们先过去吧。”将子玉的提醒放在了心上,看了看远处想起云竹还在等着,他都过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牵起子玉的手向前走去,等到二人回到子玉方才离去的地方时才发现在原处的意潇已经不在了。二人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走吧。”没有说话的迟墨此时突然出声,他大概知道了意潇在何处了他想。
子玉看着迟墨不语,静静地被迟墨牵着他的手跟着迟墨的脚步。看着面前迟墨的背影,“你找到寒玉了?”
“没有。”一问一答间子玉便被迟墨领到了一处丛林之中。
看到其中的人时子玉趁众人还没有看过来时先行放开了迟墨的手向前走去。发现意潇与木清都在这里,还有流景山庄的左右使洛逍洛遥和一位白衣公子。
几人远远地就看到了子玉和迟墨并肩走来,所幸借着衣袖的遮掩远处的几人并没有注意到二人衣袖下相握的双手。放开迟墨的手子玉径自走向前去,刚刚在几人面前站住面前的洛逍便对着子玉行了一礼,“公子。”
刚刚子玉和迟墨相携走来的一幕落在了洛逍的眼里,那样和谐。他突然想到了那日在药谷他求云竹劝劝庄主时云竹所说的话。“一生中能寻到一个良人便是命中之幸,如今迟墨既然寻到了那个属于他的良人,你们若是真心为他,那便祝福吧!何须在管其他的,既是他所选,必然入他心。情之一字,拥者自知。”
洛逍从没有见过一向在庄主面前玩世不恭的云竹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说出这样的一段话来。就好像云竹自己也是为情所困,不得脱身。洛逍闻言久久不曾言语,他不知自己到底能否理解庄主的所作所为,可是他知道,在听到云竹这番话之后他需要做的便是祝福庄主,爱屋及乌的去对待子玉。
站在洛遥身边的云竹自然是注意到了洛逍的态度,心底无声一笑。然后不等子玉发问洛逍便笑呵呵的先行开口,“呵呵,想来这位就是雪渊阁主了吧!在下云竹,久仰雪颜阁主风姿,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
听到云竹自报家门的子玉诧异的看了云竹一眼,面前这位手执折扇的白衣公子竟然就是医圣云竹?可是与自己听闻的似乎大不相同啊!对着云竹微微颔首,“幸会。”
“一直听闻医圣的传言,今日一见似乎与传闻所言判若两人。”看了一眼刚刚对他行礼的洛逍,对着云竹淡淡的说道。
折扇轻摇,略过子玉看着远处抱肩倚树看着此间淡笑的迟墨。又将目光收回落在了子玉的身上,“雪渊阁主也说了是传闻,须知传闻不可信也。”
闻言似是赞同的淡淡点头,不期然的目光略过在一旁一直不曾言语的意潇,子玉突然一怔。看着意潇看向他的目光,满满的都是疑惑与不解,子玉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像意潇开口。
☆、一着不慎
向不远处的意潇走去,子玉心里知道意潇眼中的疑惑与不解是因何而起。正想着该如何像意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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