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的几次,把一个生鸡蛋放入最后淋出的盐水中,鸡蛋上漂“硝土”还有东西,继续“淋”之,反之鸡蛋速沉,则挖出重换新土。
煮盐时将盐水倒进一口熊熊燃烧的大锅,用一只大碗用铁丝绑定,放进锅内,开锅后,随着盐水越熬越少,结晶出的小盐汇入碗中,熬盐时接连不断的从锅里提出一碗碗的洁白的小盐。最后,熄火冷却,水里结晶就是火硝。
起出火硝,剩下的就是卤水。
纸尾处写一行小字,卤水不值钱,可以留给磨豆腐的,火硝卖给造鞭炮的、造火药的,价格较贵。
鸣岐四下找了找,果然自己的几只大酒坛不见了。
他暗笑,原来盐是这么来的。而且硝也很实用,可以做火器。
突然他脸又一沉,自己的最钟爱的一把长刀竖在炉子旁边,上面还有油渍,原来烤鱼……
看着鸣岐额头垂下几缕红发掩盖的那张不动声色的羽毛脸,叶剪秋暗自庆幸,自己在温泉旁边熬盐的事没被发现。这种古温泉,旁边全是白花花的结晶,一尝,是咸的,可以煮盐。
“我带你去临月城找司徒瑾……”
“真的吗?太好了!”
叶剪秋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八度。
鸣岐愣了一下后,继续道:“……只是路上会慢一些,我体力不够,需要经常休息。而且,路上会有危险,你要有自知之明。”
“不怕,我会保护你。”
叶剪秋微笑,只要你当好你的飞行器就可以了,我会给你加油的。
心情大好叶剪秋道:“你还饿不饿?我还烤了红薯和玉米,就在温泉旁边……”
鸣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饭毕,鸣岐一伸手,叶剪秋递过去一片纯白色的手帕。
鸣岐不接,叶剪秋立刻倒上一杯热茶。
鸣岐清完口后,叶剪秋立刻又端一个茶盅,鸣岐看了一眼吐了进去,又再一次伸手。
叶剪秋赶紧再一次递过去手帕。
鸣岐看了一眼手帕,无言地将嘴角沾了沾,随手扔给对方。
怪不得自己的寝衣不知何时少了一大片……
“一会给你讲司徒瑾的事。”
“好啊!还有近代史!”
“等着。”
一听此言,叶剪秋立刻将桌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飞快地收拾起来。
快快快!又要讲故事了!
洞内溪水潺潺,鸟鸣清幽,花香阵阵。
鸣岐净手点了根沉香。
他又换上那一袭雪白的广袖长袍,长发半尾处用一根黑色的锦带系上,额头垂落几缕鲜红的发丝,举手投足间散漫而又不拘一格。
此时的鸣岐又恢复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高洁之气,毕竟从小在富贵尊荣中长的人,骨子里都透着自信和优越感。
叶剪秋双目灼灼地看着他:“赵鸣岐,快点说啊!”
看着对方毫不掩饰的表情,赵淳不禁暗笑,双方早就识破了彼此的身份,只不过心照不宣。
终于,鸣岐暗哑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司徒瑾五岁时其父战死塞外边疆,经其父亲生前好友乔将军大力推荐下,先皇念他忠烈之后,被选为皇子伴读,送入官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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