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根本没有插手余地的两个手下向前急急唤他,展逸来不及回答,也施展轻功紧追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来就写打戏
我最怕写打戏了,不过,不打不相识嘛。嘿嘿
☆、调戏
孟临卿从二楼破窗而出,迅速拐进旁边的胡同里,一眨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胡同很深,且条条小巷相通,在这种地方追人,若是动作不够快的话,很容易就跟丢。
展逸也跟着轻飘飘落了地,双目如电扫视一圈,就见一抹深色残影自拐角处一闪而过。他抿唇一笑,足尖轻点,如飞燕般轻松掠上几丈高的屋顶,闪身追去。
他的轻功一绝,如蜻蜓点水在屋瓦上点踏而过,起落间衣袂翻飞,耳边的风呼呼刮过,墨黑发丝随风飞扬,脸上还是一派从容淡定。
在看到孟临卿的时候,运足力气向下俯冲,还未接近,面前的人似早有察觉,居然头也不回,反手一扬,几支细如牛毛的毒针齐刷刷的迎面飞来!展逸大惊,暗道一声好狡猾的人,忙向侧旋了几转,险险躲过,又不知怎的有些薄怒,就想着一定要抓住他好好教训一番才好。
一种似有似无的压迫之感紧追而来,孟临卿干脆也不跑了,旋过身举起手中的长剑不由分说迎面就是一砍!
这一剑夹带破空之声,剑尖的罡气如同有形,一起直击而来,冷厉狂暴。展逸已迅速往后一抑躲过,还觉脸上刀刮般的生疼。
孟临卿冷冷看他,眼中射出欺霜凌雪的森寒光芒,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一招一式都欲杀之而后快。
展逸见他脸色是不正常的青白,眼里却是血红一片,全身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煞气,不由得也暗暗吃惊,不敢轻敌,全力以付,不敢轻敌。
两人身手都极快,变化莫测,莫说看清招式,连身影快瞧不清了,远远望去都化成了灰色。
直到一声清吟之声传来,一柄长剑飞了出去,在空中旋了几圈然后直直下坠,尖端没入地里。
原来是孟临卿的手腕被对方一截青笛打中,握力不及才让武器离身。
他心中愤怒不已,还想再打,但胸口痛得似要裂开,手腕也痛得失去知觉,甚至都要怀疑是否被他打断。这一迟滞,却让对方抓了破绽扣住,双手被反剪身后,一时挣脱不了,只能喘着气怒目而视,双眸燃烧着熊熊大火,只是那火光也犹如千里之外的玄冰,冷得锥心刺骨。
展逸对他冰得能冻死人的眼神视若无睹,心情却是极好的,这个杀气腾腾冷酷倔傲的家伙如今总算被抓在手中,半点也挣脱不得,怎能不叫他春风得意?
“虽然你心术不正,手段凶残,不过身手倒真是不错,能与我过上这么多招的,你还是第一个。”靠得近了,孟临卿身上那种摄人的煞气更重,好似他整个人都是冰雪雕刻而成,丝丝寒气自重衣间渗出,让展逸两道秀眉微不可察的拢起。
“你到底练的是什么?”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但如同上次一样,对方无动于衷,置若罔闻,漂亮的双眼微眯,眼神似要化为利剑在太子俊秀的脸上刺出几个洞。
见他不作答,展逸也不着恼,似乎习以为常了,将他紧紧桎梏住,空出右手往他怀里探去。
青天白日的,阳光也正好,但展逸却觉得此刻好像误入了一个大冰窖,寒气阵阵袭来,孟临卿似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狠狠挣扎着,一口银牙似要咬碎,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牙根迸出来的:“你敢?!”
“本来就是我的,为什么不敢?”展逸不顾他眼神的威胁,继续说着刺耳的话,手也不停歇,已从他对襟的领口伸进找寻那块令牌。
明明只是想找那块被抢走的东西,但对方惨白着脸色,又经过刚才的打斗,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样子稍嫌狼狈,偏偏一双美目火花四溅,愤怒地瞪着他,衬着英姿飒爽的墨色衣裳,反而有说不清的风情。
展逸轻咳一声,低下头不再看,指尖却被他隔着里衣贴上的肌肤冷得一激,心中大惊。
眼前突然白光潋滟,却是孟临卿趁他失神之际挣开束缚,指尖夹着几支两寸来长的淬了毒的细针朝他手臂扎去!
也幸得展逸眼疾手快,一记手刀辟落,孟卿闷声一声。
五指一松,毒针便叮叮叮掉落在地,在阳光下闪烁着极细的光亮,不过这下,却是连左掌也抬不起来了。
“好卑鄙。”
这家伙都到了强弩之末了,还不怕死的敢用毒招一再挑衅他,也不怕他一怒之下将他给灭了。
展逸边说边搜出黑漆漆的,上面一个烫金“盟”字的令牌,不冷不热道:“还请教主随我走一趟了。”
正想着用什么把他绑紧,好让他没有机会耍花样,就见凌逍和凌遥两个手下匆忙赶来,展逸潇洒一笑,悠闲道:“把他带走。”
“是!”两人抱剑施礼,正要上前,却见对方用那种足以杀死人的目光狠瞪着他,那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发狂,将所有敢忤逆他的人通通撕碎。
展逸凝眸注视了他许久,用眼神示意他们退下,走到他身旁,两人挨得极近。旁人只看到他将手抬起,至于宽大的衣袖下是什么状况就不得而知了。
“走吧。”展逸用青笛戳戳他后腰。见对方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一下,浑身戾气暴增,却也发作不得,就像被削了尖牙利爪的野兽,愤怒却无可奈何,只得乖乖听命配合的迈开步伐。展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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