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即川摇摇任逸尘的手转过头去问他:“你还好么?”任逸尘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告别了官差,两人拖着手慢慢踱出了衙门。蔺即川在街边给任逸尘买了包糖炒栗子,一个个剥给他吃,忽然感叹了一句:“我怎么觉得又养了个儿子呢!”
任逸尘失了记忆后好歹良心见长,闻言就把栗子分给了他一半。
整整需要持续三天的法会在中午的时候暂停,优昙梵声和蔺采退到佛寺里休憩。
“我算明白了,原来做和尚也这么累!”蔺采捧着个茶壶不停地灌水,等到肚子都灌饱了才歇了口气。优昙梵声白着一张小脸,看上去特别惹人疼:“你到底是对我们佛门抱有什么偏见啊?”
一个小沙弥这时敲门走了进来,双手合十说道:“大师,外面有位俗家女弟子找您。”
优昙梵声想了想青云镇上少女妇女们的热情洋溢,突然颇觉惊悚:“呃,我马上过去。”他叹了口气,满脸忧虑地走了。
蔺采撑着滚圆的肚子爬到床铺上,打算趁机睡个午觉。
走出房门,优昙梵声依照小沙弥的指示去到了后院。远远的似乎有个青衣青裙的女子,背着身站在树下。
优昙梵声几步走过去,清了清喉咙问道:“这位女施主……”
青衣女子转过身来,优昙梵声只听到耳中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大师!”小沙弥敲了好几次门,只得自己进到房里去,说道:“大师,下午的法会开始了呀——”
然而房间里只有蔺采倒在床上睡得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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