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李源凯对白澈居高临下随心所欲,此时白澈就对李源凯肆意蹂.躏。
四周的人看到这样的反转,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再回过神来想起该去救李源凯时,李源凯已经眼球突出出气多进气少。
小白鼠逃脱不了被人杀死的命运,但李源凯却还有同伙。
“放开!”
众人胆战心惊地上前解救李源凯。
白澈被人踹倒在地,半张脸砸在地上,然后被死死压住。他的双手被绞在了身后,矮个警察从兜里掏出了一副手铐,迅速地铐住白澈的双手,白澈如同被困的野兽嘶吼着挣扎,可他被人禁锢再也动弹不得。
而李源凯在白澈脱手的那一瞬间,无数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了他的气管,空气摩擦着气管产生痒意,李源凯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再晚一点,李源凯就要魂归西天,错失如此良机,白澈只恨自己下手太轻。
——
审讯室里,四周铜皮铁骨,昏暗的空间里只有头顶那一小盏功率低下的节能灯泡幽幽地亮着,环境静谧且y-in沉。即使在盛夏的白日,侵入骨骼的也是森森寒意。
白澈身上的伤已经让医生简单诊治上药。此时他双手被铐着放在桌上,对面坐着个长相文静但打扮十分利落的女警。
“李源凯指控你故意伤害罪,他也出具了验伤报告,医生鉴定为轻伤,你认罪吗?”
白澈:“不认,不是我做的啊,为什么要我认?你们有证据证明李源凯是我打的吗?”
没有证据能证明是白澈做的,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白澈会坐在这里,也只是李源凯看到白澈照片并认出来他是五年前那个少年而已。
女警官沉了下下巴,低眼看了一眼记录本,又抬眼看着白澈,“因为昨晚出现在餐厅里的人,只有你有伤害李源凯的动机。”
白澈十分坦然地与她对视着。
“五年前,李源凯害死你的父母,所以你一直怀恨在心。这次你有了机会惩治李源凯,你当然不会放过。我说的对吗?”
听到关于他父母的事,白澈眼中又变得黑暗幽深,他别开眼,摇头道:“不对,五年前的事,已经告了一段落,李源凯陪了我钱,一百万啊,还坐了牢。要是我现在还记恨他,那不是显得当年的判决很不服众,法律有问题?”
他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了一声道:“警官,我记得当时李源凯是被判了十年的,现在才过去五年而已,为什么他出来了?为什么?我不明白,警官,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女警官眼神飘忽了一下,又低着头看记录本,手捏着笔在上面无意识地涂画着。她当然知道为什么,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法律管制着平民,对于身后有些能量的人来说,只要不是举国震惊的大案,只要你舍得,都可以做到判而不罚。
也许刚毕业时她还有着还世间所有人一个公道的壮志,还有着消除这个世界所有不公平和黑暗的热血,但过了这么几年,她的壮志已经消散,她的热血也早已凉却。
白澈又说:“警官,你看我这样子,是什么伤?”他额头贴了一块纱布,一边的颧骨红肿,嘴角青紫了一片,双手十指都有包裹,一呼一吸时一边肋骨有些刺痛,医生说可能有些骨裂。
“轻伤,跟李源凯一样。”女警官说:“所以你也可以提起申诉。”
“呵。”白澈轻笑一声,扭过了头。
“昨晚八点到九点,你出现在餐厅里,监控显示你八点四十八分从餐厅门口离开,而李源凯在八点四十分左右在餐厅厕所里被人袭击,且餐厅里一个服务生的证词表明你在四十分左右去了厕所。你在厕所里干了什么?”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白澈有些好笑地看着女警官,“上厕所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拉屎撒尿啊。”
女警官没有理会白澈的粗俗,继续问他:“你见到李源凯了吗?”
“没有。”
“你们都在厕所,你却没有看见他?”
“也许他是在隔间里。我又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明知隔间有人还非要推开。”
“我没有说过李源凯是在隔间里被发现的。你怎么知道?你还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吗?”
白澈摊了摊手,“我说了,也许,我猜的,毕竟我没有看见他。除非他会隐身术,不然他不在隔间能在那里?”
女警官:“你不承认没关系,我们可以请你的朋友过来。”
白澈意识到她的意思,脸色陡然一变,“你什么意思?”
“昨晚你不是一个人去的餐厅,我们从监控上看到了,你跟一个男人同行。而且我们还知道,你的朋友是梁君清,b市经济圈里的名人,如果有必要,我们会把他请过来。”
白澈坐不住了,双手一锤桌子,“你们别打扰他!”
“我们找不到犯罪嫌疑人,只好请他来了,毕竟他昨晚也在餐厅。”
“……行,我承认了!”白澈闭了闭眼,“我承认昨天是我打的李源凯!你们怎么判怎么罚都可以,别打扰他!”
女警官惊讶刚刚怎么都不承认的白澈在提到梁君清后迅速认了罪,但她也想不了太多。她记下最后一句话,叹息了一声,“需要我帮你请一位律师吗?你也可以控告他故意伤害罪。”
“不需要了。”白澈笑笑,李源凯不会放过他的,“如果可以的话,让我打个电话吧。”
女警官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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