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苦?”
文麒又笑了,“其实你比我更应该补血才是”,他一把拉她坐在大腿上,勾起嘴角,黑眸露出邪魅的笑意,“如此体贴为夫,娘子,你说为夫该如何宠你呢?”
她顿了顿,揉搓着胸前的发丝。
“娘子,辛苦了”,他亲了她的面颊。
“伤你,不是我本意。这碗药,是我的诚意”,她笑的极柔情。
他的大手油走在她的后脑,稍稍用力。唇相对,他是有多久没有好好的吻吻她了,好柔软,他心里极美。
她似乎也很享受这般,她的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任他肆虐她的唇。
她吻时的呼吸节奏已经完成跟上,他的心里已经很满意了,忙里偷着乐。
他的力度正在一点一点的加大,直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才舍得放开。
“看来你习惯了”,文麒得意得说道。
木芙蓉早已羞红了脸,“说到底还不是你逼的”,文麒挽着她的腰,“我要的就是如此简单,若你能放下仇恨,就好了”,他还是在无形中劝诫她放下一切远走高飞。
“你又在做梦呢?”木芙蓉扯开他的大掌,“我看你还是放下劝我的心思吧”,她嘟囔着嘴,端着托盘走了。
他愁眉不展,这丫头倔,难劝。
叫她放下仇恨?谈何容易?爹无缘无故的没了,生死不明。娘,说没就没了,这仇人还未找到。家,说毁就毁了,这仇能不报吗?大姐说滑胎就滑胎,说废就废,这委屈又要藏在心里多久?
她端着托盘,一想起这些事儿,泪水就忍不住的流下。她不为谁,只为木府,只为爱她疼她宠她之人。
一封密信又落在王丞相手里,得知南思太子文麒又来到都城,便绞尽脑汁的要杀他。
他觉得木府被毁了,只剩下木氏兄妹,也没什么难对付的,应该都是好解决的。
于是他去往郊外的某隐蔽的黑屋里,想要杀李素芳,因为这样就不会有人查到他头上,但是心心念的李素媚却一直不见踪影,他好奇的很。
“你妹妹躲在哪里?”王丞相翘着二郎腿。
“不知道”,血流过多的李素芳无人医治,看着自己被撕开的腿,心里都觉得恶心。
“木府里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她肯定躲起来了”。
“相爷,救救我吧,我快撑不住了”,她的整个脸都是惨白的,地上的血迹都已干。她被关的几个日夜,终于明白。
她还是做错了,她还是没有给自己留条活路。即使她这一生给王丞相生孩子,也得不到最好的照顾。
她后悔不已,痛苦万分。
悲伤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她要坚强。她内心深处,暗自发誓。若有人救她出去,她一定要借助于别人的力量除掉王丞相。
这个人如此不把她当一回事儿,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就会被无情的杀死,她不要这样的死法。
虽生不如死,但也要别人付出一样惨痛的代价。
她要在死之前,见李涵一面。
王丞相等的没有耐心了,他看到李素芳游离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不说也罢,你对于我来说,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他取出一把匕首,欲向李素芳的脖子割去。
一个破门而入,一个黑影如影子般闪了一下。王丞相被踹倒地,黑影扛起李素芳,对着王丞相说道:“迟早要了你的命”,说完便消失不见。
文麒请来了孙锡,正赶忙救治李素芳。
“她还有救吗?”文麒冷冷的问道。
“命大,被雪球咬成这样,真是命大。腰间的伤口已经不出血了,还算好”,孙锡叹口气,“这女人毁了木家,救她做甚?”
“……她能毁了木府,也能毁了她背后的人”,文麒转身离去。
文麒站在正在庭院里发呆的木芙蓉身后,“想什么?”
“我在想,如果我不去边关,府里是不是就会什么事都没有?”
“然后呢?”文麒想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深叹一声,继续说道:“我和哥哥已经挽回不了逝去的那些了,但是我可以复仇,我此时此刻有个大胆的决定……”她黯然的垂下眼眸。
“什么?”
“我要这北黎江山做我将军府的陪葬,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无关的人,我会尽量避免伤害,仅此而已”,她转身面对着他。
文麒震惊,她要整个北黎都垮了吗?她到底要做什么?
“其实不用这么辛苦的,完全可以解决个人就好了”,文麒轻抚着她脸颊边上的发丝。
“我这点辛苦算什么?哥哥以后会比我更苦,深宫内的姐姐,她的苦谁能清楚?”她望了他一眼,笑道:“我至少还有你,我不怕苦”。
至少还有你,听在他心里暖暖的。
他牵着着她的手去看李素芳,“这个女人,你最想要的”,他温柔的看着她。
她走近一看,她?
“怎么伤成这样?”木芙蓉掀开被子,看到李素芳多处都包扎起来的。
“雪球的杰作,但是她命大”。
木芙蓉眉头紧蹵,狠狠地抽了李素芳两个耳光。一阵酸痛,李素芳醒来。
看到木芙蓉就站在身边,浑身开始颤抖,“你……你……”
“看来你命大,终究落在我手里”,木芙蓉唇角轻勾。
李素芳心里很害怕,她明明记得王丞相取出匕首要杀她,记得有一个黑衣人救了我,记得那个黑衣人说了话,明明记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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