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物证都有,太子,别在狡辩了。”皇帝由于太累,太伤,说话都没情绪起伏了。
太子顿时萎顿在地。
父皇为什么信别人说辞,不信他?
就算是他做的,可是他都说不是自己了,父皇为什么还是怀疑他,甚至给他定了罪?怎么就不能好好信任他一回呢?
“你们说,应该怎么办吧?”皇帝问底下的重臣们。
谁都看得出来皇帝的脆弱和心伤,而且这种敏感的事,没人敢第一个提。
万一哪天皇帝心血来潮,又原谅了太子,起复太子,他们岂不是成了太子打击的靶子。
皇帝的目光逡巡,缓缓与孟长对上视线。
孟长打个呵欠,换个姿势,继续站着睡觉。
“皇弟,你怎么看?”最终,皇帝却是问了卫亲王。
卫亲王一怔,没想到他是第一个被推出来摆明立场的。
“皇兄,臣弟愿意领兵平息河东道内乱。”
从皇帝问之后,大家的目光就凝聚在卫亲王的身上了。
这可是卫亲王为自家儿子争取龙椅的机会啊,他们以为卫亲王会第一个弹劾太子呢,却没想到卫亲王会把焦点拉回到战事上。
也对,反正皇帝没问什么怎么看,卫亲王回答应对战事的措施也没错,又巧妙地避开了这个敏感话题。
大家都偷偷骂卫亲王奸滑卫亲王避开了这个问题,那么皇帝再问的时候,问题就会抛给他们。
“唉,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是让年轻人去罢。长在边关的表现非常好,这两年在属地上也混的有声有色,就让他代替你去罢。”皇帝面色和缓,说道。
河东道的叛乱属于内乱,理当由当地藩王和太守一起出兵镇压,但是藩王就只有卫亲王和晋王,晋王不在,自然落在了卫亲王头上。
卫亲王出兵,当然是带属地的兵,也就是卫亲王的亲兵。
卫亲王眉梢微动,唇角掀了掀,镇定地说道:“皇兄,当年葛沙族的圣女,臣弟就是追击到河东道后,消失了。臣弟想去再碰碰运气。”
他看了眼孟长,皇帝便已心领神会。
这些年,由于孟长染了寒毒,卫亲王非常惭愧,一直与孟长若即若离,多次在皇帝面前表达想要要铲除葛沙族的意愿,为孟长报仇。
皇帝与卫亲王是从小一同长大的手足兄弟,他信任卫亲王,如信任自己的左右手。
孟长嘴角的讽刺更甚。
☆、第526章 那帮刁民
朝臣们也没有异议,镇压叛军的重任就落在了卫亲王身上。
皇帝让他第二天出发,回属地点兵点将。
卫亲王一一应诺,即刻退出御书房,回府准备去了。
这个事说完,太子的事又被推到前台。
皇帝痛心道:“太子,朕一直在教导你有责任,有担当,作为储君,作为皇帝,首先是要为万民着想。你还是不承认么?”
皇帝那副“就是你做的”表情,刺激得太子体内有一股燥火,他突然暴躁地吼道:“是儿臣做的!对,是儿臣扣下了那群刁民的粮食!
父皇,那就是一帮刁民,儿臣刚入河东道的地界,准备微服私访,却被打劫了马车,马车上属于儿臣自己的食物全部被抢光了!
他们根本不是灾民,看见孤,一点尊重都没有,根本就是一帮子刁民!
那些刁民,自己不好好种田种地,不屯粮,一遇到灾荒,就知道让朝廷接济,朝廷用军队保护他们,用人才管理他们,凭什么接济他们啊?就该让他们全部而死才好!”
太子如困兽般的吼叫在大殿里回荡,语速非常快,根本不过脑子,很明显,这话就是太子的心里话!
所有的朝臣,包括孟长都惊呆了。
不是为太子的失控,而是为太子奇葩的话!
因为一群灾民抢了他马车里的食物,所以他认为整个河东道的灾民全部是刁民?
那些老百姓没遭遇荒灾的时候,兢兢业业上缴粮食,供养朝廷和军队,他们遇到困难,朝廷却不救济他们,那么,他们上缴的粮食是吃到狗肚子里去了么?
“太子!你给朕闭嘴!反了,真是反了!孟家怎么会养出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子孙!眼中没有黎民百姓,没有江山社稷,只有小肚鸡肠,迁怒报复,你不配做太子!”
皇帝一惊过后,便是大怒,甚至,他气得直接站起了身子,更加居高临下地俯视太子。
身上的龙威之气如一把利剑,狠狠地刺进太子眼中。
太子大惊失色,倏然间有了神智,一时痛悔,自己怎么会把内心深处的想法给说了出来呢?
他根本不敢表达真实想法的。
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太子急忙磕头,痛哭流涕:“父皇,这不是儿臣的真心话,儿臣只是急了,随口说的……”
“来人!给朕把太子押回东宫,即日起,禁足!”皇帝根本听不进去他的狡辩,厉声打断他的话。
涌进来的侍卫立刻带走了太子。
太子挣扎,口中一直辩解,突然,他看见了孟长嘴角的嘲讽,不由得大声喊道:“是孟长,是他用邪术控制儿臣,让儿臣说的!”
孟长翻个白眼,连看都懒得看太子了。
他就说,那种瞬间提升男人“能力”的药,吃多了,会有副作用,太子情绪越来越暴躁,嘴巴不受控制,就是副作用的影响。
而大家也没有丝毫异样,太子针对孟长多了,他们都习惯了。
孟长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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