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修没有回答。
“听到了吗?不要搭理那个男人。”
梁修非常不安分,挣扎着要起身,继续含糊地说:“臭死了……我要洗澡……”
“谁让你喝酒的?还嫌自己臭,不许洗,一会儿醉晕在厕所里怎么办?”
可醉酒的梁修根本听不进去战冲的话,闭着眼睛坚强地想起来,手也开始解衣服的纽扣。
战冲还没见过梁修失态的样子,顿时觉得很好玩,他起了坏心,抓住梁修的两只手腕把他给按倒在床上,就是不让他动。
梁修难受地扭动着,不停小声碎碎念着要洗澡。
战冲地笑一声,道:“平时念我的时候不是一脸严肃吗?现在喝醉了还不是像个小屁孩儿一样,废话这么多呢。”
梁修根本听不清楚战冲说了什么,只是依然不停地念叨着要洗澡。
“好了,别闹,你乖乖的,我给你擦下身子,就别洗澡了。”
也不知道梁修是不是听明白了这句话,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声好,安静了下来。
这样乖顺的梁修让战冲简直心情大好,他愉快地哼着小调去厕所打了一盆热水过来。
战冲以前看他爸喝醉的时候,他妈就是这样照顾的,虽然他不太会做,但喝醉的梁修应该没有机会嫌弃,只能逆来顺受。他把毛巾在热水里拧干,然后开始给梁修擦脸,一边做还在一边说:“你啊,一天就念我,比我妈还唠叨呢。”
尽管战冲很小心尽量不用力,但还是笨手笨脚地把梁修给弄痛了,梁修睁开眼睛,有些迷蒙地战冲。
战冲被他那红彤彤的眼睛看着就有点心慌,他不敢和梁修正面对视,只能斜着眼睛瞄他。他眼睛湿漉漉的,有些泛红,两颊也红成了一片,嘴唇微微开合着,发出喃喃的呓语。
战冲莫名地有点热,给梁修擦完脸要擦身体的时候,还多此一举地开口道:“我给你脱衣服了啊,擦下身。”
梁修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只是一直那么半眯着眼睛看他的动作。
战冲双手颤抖地解开了梁修上衣的纽扣,他的肌肤就一点点袒露在自己的眼前。他皮肤白得像是粉团捏的,线条又不失男人的韧性,他的身体很纤细,但瘦而不柴,肌肉也恰到好处,他的锁骨很漂亮,腰很细,胸口的两颗小肉球粉嫩地过分,那颜色很淡,只在乳-尖有一点嫣红,然后一点点向下晕染开,粉色渐渐融和在白皙的皮肤里。
战冲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乳-头长成这样,一看都看愣了,眼睛一眨也不眨。
“你……干什么?”梁修似乎是感觉有些羞耻,扯着衣服想把自己的胸口给遮住。
战冲急忙把目光给移开,胡乱地用毛巾擦拭梁修的前胸,粗糙的毛巾很快把那一片的皮肤的皮肤给搓得通红,一个不小心,手指划过梁修的乳-头,俩人同时都惊叫了一声。
战冲感觉血液一下就开始往下走,脑子空荡荡地发晕,他瞪着梁修通红的身体看,越发觉得,那白里透红的梁修,简直像是挂在树上成熟诱人的蜜桃,看着就水嫩多汁,想要咬一口。
偏偏这蜜桃还没有一点被盯上了的自觉,他醉眼朦胧地看着战冲,沙哑着声音,发出甜的腻人的声音:“战冲……”
如果说刚才战冲还能忍,但现在听到梁修的嘴里叫出自己的名字,他脑子里的弦儿都全部绷紧了,那声音传进耳朵里,他下边儿几乎是瞬间就有了反应,这反应来得特别快,完全把战冲给吓懵了。
梁修的眼睛像是要哭出来,他迷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了,就觉得又热又害羞,他胡乱地想扯衣服遮住自己,反而因为扭动而让衣服越来越开,他无助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无意识地喊战冲的名字。
那模样……简直是……色-情。
战冲烧红了脸,猛地站来就跑,因为太着急出门的时候一脚把地上的水盆给踢翻了,他现在当然也没心思去管那个水盆,逃似的躲回了自己的卧室。
战冲走了之后屋里恢复了安静,梁修扭动了一会儿,又因为实在是困得难受,沉沉睡了过去,对于刚才发生的一切,只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了一点儿模糊的印象。
而这时候的战冲却完全无法入睡,他躺在床上粗重地喘着气,瞪着的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现在他脑子里全都是刚才梁修的模样,越想身体的燥热也就越发平静不下来。
他对梁修有了反应……这不正常,不应该的。
战冲表情非常纠结,伸手往下把裤腰给拉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一见那抬起头的玩意儿,马上又满脸痛苦地把脸给移开。
妈的,你他妈还站起来了!
战冲简直想骂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战冲长得帅,玩乐队又经常在酒吧里混,投怀送抱的很多,男女都有。可战冲到现在都还是童-子-鸡,他从来不喜欢那些妖里妖气的人,对于那些投怀送抱,战冲都充满了嫌弃。倒不是他多清高要洁身自好,只是看多了那些**乱来的,觉得像是野兽似的,有点恶心。
别看他长得倒是挺fēng_liú,其实有些感情洁癖,他讨厌那些纯粹为了ròu_yù的发泄。而且他的精力一直都在音乐上,无暇分心,心里根本没有给感情空出位置来,所以……到现在还是处男。
为这事儿杨正轩不知道笑他多少回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偶尔看到漂亮姑娘的确是有冲动,但是还没有过要放纵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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