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箭羡慕,心中暗想明明论前程自己少爷在战公子之上,但慕容嫣偏偏就要舍少爷择战蛟,不就是那战蛟是皇亲,又是皇太父的心头肉么!可惜皇亲不好攀——世俗的规则,他们可以绕过去,绕得名正又言顺。
“但是干娘一句没提战公子是到底要嫁、还是不嫁慕容那个贼女子呢?”
奉书挺揪心这个,算是私心:他们,连着北堂府的名声全被她牵累了,谁还希望她好?巴不得她能有多倒霉就有多倒霉!
“不嫁是肯定的,那日我回京城还没回大漠时,刚刚听闻战公子误食了毒药去了,就看见战家的大管家与宫里的内务大臣一大早带着人就去锁了御赐的国公府不说,还手拿礼单带着人马去到慕容府,说:‘公子仙逝,皇太父懿旨:命两家终止议婚事宜,所有聘礼嫁妆一律两清、宫中所赐物事银两一律收归国库!’”
奉箭说到这,低笑道:“你们没见到那慕容相爷和慕容嫣那神情,脸都绿了……我听说慕容嫣以为自己当定国夫人了,还没成亲就借着这门亲在好多店铺开单子赊账,那布匹都是一箱箱地抬,还买了好些玉器,花费至少这个数儿!”奉箭比了一个指头。
“一千两?”奉书瞪大眼儿。
“一千两那里喂得足那美女蛇……是一万多两!而且什么贵买什么!被坑了都不知道!”
“那战家大小姐答应?”
“战家本就有钱,上面又有皇太父宠着,战大小姐就战将军一个宝贝弟弟,我估摸着她也没这么大手笔,不过想着弟弟出嫁,慕容家又没什么钱,就告诉管家若那慕容姑娘想再添点什么,拟了单子就买!无非就想弟弟嫁得大家都开心。”
“那一万两不就打水漂了?”一万两那是多少钱啊!奉书咂舌。
“这得问慕容嫣儿了,我听大管家说,战府的大管家和着宫里的管事按照最初的礼单清了所有的东西,至于慕容嫣儿借机买的一万多两银子的东西,战家愣是折成现银算在宫里的账上,慕容相爷四处告讨,退货折钱据说还卖了宅子、当了许多物事,又借了一屁股债,才把这钱儿如数补上。”
奉箭说的幸灾乐祸。
奉书听得更欢喜道:“你咋知道?”
“各大府里的管家都在奔走偷偷相告呢,说要特别小心慕容家这样的人家,还说也亏得是战家是皇亲,换做别的府,不就白白赔了?一万两,多少世家几代的积蓄还没这许多呢!幸亏不是我们北堂家。”
“前儿少爷还说给柳姑娘一万两,让柳姑娘乖乖和他进京城呢!”奉书一提钱就突然笑到少爷的疯话儿,好大的手笔。
奉箭也笑了低道:“你别说,老太爷那每年的爵禄、十来座庄园上万亩地的租子年年存着都没舍得动,那些姨姥爷们都还在笑他等钱生钱,要给少爷堆金山作嫁妆呢!”
话到这儿,二人的心里立刻滑过丝丝愧疚:当年老太爷从人牙子手里买了他们,又挑了出来,就一门心思调教他们,期望要让他们把少爷一辈子服侍得妥妥帖帖……谁想竟出这种事儿!
“这一想到回府,我就怕见老太爷!”
“我也是。算了……先去买房子,少爷住客栈抛头露面的,弄不好惹来什么老女人!”奉箭振奋精神,他要努力让柳金蟾死心塌地和他们少爷过日子、生娃娃。
有了孩子,慕容嫣再使什么手段,大小姐也不会把少爷嫁给她了!
第50章 内忧外患:三小仆忧心忡忡
“我们瞒一日是一日!”奉书也握紧拳头,两眼满是闪烁的坚定之光——好死不如赖活着!
二人议罢,当日下午拿了房契,着人打扫后就立刻回客栈把房契交给了北堂傲,北堂傲看着那无主的名字写得是自己微微有些奇怪,但转念一想自己人都是妻主的了,写自己的名字又何妨,省得便宜了要想抢妻主的狐狸精们,于是夸二人会办事,然后说以后也要这般,言语之间表示以后都要如此!。
奉箭和奉书冒冷汗:少爷才成亲几日就会存私房钱了!明明以前根本不知柴米油盐……
随后奉箭去人牙子处按照少爷的吩咐,挑了三四个模样勉强算得齐整、未留头的仆从充作洒扫杂役,又托人要请一个能做饭的老男人来家主厨,商定一年二十两,卯时上工、酉时下工,负责一家上下十余口的三餐,外加主子们的甜点等。
奉书则趁着天色尚明,就赶紧请当地一个风水先生来算入宅的日子,解开屋瓦晒天心,配风水物,随后又买爆竹来把每间屋都爆了一遍说是烧煞气,弄得满屋子的烟火味,只得门窗大开通风纳气,末了又赶紧送风水先生回去,领了一张单子,上面了密密麻麻写着禁忌,路上还买了本小黄历。
二人领着新侍从从外面回来时,雨墨用食指在屋外比着里面有事,两眼却骨碌碌地看着几个年纪比她还小些的男孩子道:“哪来的?”不是骗来的吧!
“新买的,以后服侍咱们!”奉书笑道。
雨墨立刻给了奉书一个白眼:谁信啊!
“骗你做甚?”奉书立刻低道。
奉箭忙推了推奉书道:“别逗他了,雨墨咱们买了新屋子,家里日后洒扫劈柴都需要人手,你带他们下去开间屋,再一人买两身能换洗的衣裳,明儿你就带着他们去新屋里住。”
“给他们买,怎么不给我也买一身?”自从被疯公子没收了所有的银钱,她就特没安全感,就担心疯相公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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