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忍着心里难受,脸上是故作轻松,逗二武笑,有宽慰人的意思。他颠弄某人那两颗红润漂亮的蛋,结果颠得自个儿满手是血。他也说不出温柔好听的话。都是干大事的爷们儿,这种场合,又不能像个姑娘似的唧唧歪歪抹眼泪,还说什么?
他深深看着人,突然弯下腰,眼底迸发强烈爱意,凑到传武耳朵边,飞快说了句悄悄话。
传武脸上发烫,慢慢露出笑意,笑得真实,失血苍白的脸膛透出光彩。
他让楚珣逗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又特别得意,特满足。
楚珣刚才往他耳朵眼儿里吹热气,完全不害臊,说,“你那玩意儿每次胀成大个儿,那条疤也胀得特别大,我那里边儿都能感觉出来,凸起的,在里面挠我,痒痒着呢……”
楚珣计算脚程,从维加斯至洛杉矶,至少开四个半小时。他们这时候正好绊在路途中,内华达与加州交界的大片沙漠中,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即使联系上峰呼叫支援,从洛杉矶派人过来接,也得几小时车程,天都亮了。楚珣出门办事轻易不麻烦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联络领事馆那帮人。双方不是一个部门系统的,互相不认识、不信任。
楚珣这人,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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