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有意。”
秦知仪望著天花板,轻描淡写地开口:“记者跟同志的yī_yè_qíng,不知道能不能上社会版的头条。你说呢,许记者?”
许大志张大嘴,从地上直跳起来:“你!你!”
常年刀山走,今天豆腐汤里翻了船!
许大志的脸由紫变青由青变紫。原来这小子一开始就是有算计的!这个混帐妈妈的玻璃!
他算计我做什麽?要钱,要色?还是嫉妒我比他帅?不会~是想传染给我艾滋罢?靠!亏我昨天看他哭的像锅粥还可怜他。原来全是扯的。一定是个惯做买卖的鸭子!
许大志额头的青筋根根爆起:“你要多少钱?”
秦知仪扬起嘴角:“什麽?”
许大志冷笑:“少来!你算计我不就是想钱麽!不然还想什麽?你昨天那故事还真好听,还说是海归~~我看你是本地鸭子,被老头子甩了罢!”
秦知仪拉下脸:“听说新鲜都市报的情感倾诉不错。不知道你的雪盈妹妹喜不喜欢看。”
许大志握住拳头,秦知仪跟著说:“条件是你答应从此不写关於这方面的东西。把你们这回的策划取消。”
许大志皱起眉毛:“就这样就行?你不要钱?”原来是怕被报道,不早说!韩八婆折腾什麽鸟东西,害老子虚惊一场。废了正好!许大志的心情渐渐平和:“这个好说。这东西不是我想的,老实说我也是被逼无奈!”转眼看看姓秦的,还是忍不住问:“你怎麽知道我是记者?”
秦知仪又扬起嘴角:“你的车停在门口我就知道了。”
“为什麽?”
“我当时靠窗坐。”
“??”许大志还是不明白。
“你挡风玻璃贴的牌子上写著《每日新闻报》。”
九
“许大志啊许大志,连猪都有脑子,你为什麽没有?!”总编大人拍著桌子,灯泡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有去暗访的时候车脑袋上顶个报社牌子的麽?!蠢!蠢到极点!!!一个好好的策划,就这麽毁了!”
许大志低著头,一副痛心疾首听取教导的模样。
上午天地突变,旷了半天班。下午一进办公室,许大志一把推开凑上来问情况的韩八婆跟同事,直闯总编室。
总编大人笑眯眯的心情很好:“大志呀,昨天晚上累坏了罢。今天上午算休假。李助理说你进行的很不错啊。”
许大志哭丧著脸摇头:“总编,对不住。这回的策划可能要泡汤了。”
晴天里落下大霹雳,总编一骨碌从椅子上爬起来:“怎麽回事?”
许大志的脸拉的更长:“我说昨天正暗访的时候李助理怎麽突然要回家了,原来他看出来事情不对头,我们被人家认出来了。”李助理别怪我拖你进泥坑,昨天你对兄弟不仁,我这辈子都完了,你也别光落个清净。
总编的手开始习惯性的痉挛:“怎麽被人认出来了?”
“我本来也不明白。幸亏昨天跟我喝酒的那个同性恋,他看我帅,喜欢上我了,偷偷叫我快跑。酒吧的人已经去叫打手了,那种地方据说跟黑社会有瓜葛。我再晚跑两分锺,今天你老可就见不到我了。”我真是天才中的天才!许大志唾液横飞,继续往下编。“那个玻璃跟我一起跑的,他跟我说我们的报纸要是敢登出酒吧的消息。”许大志直著眼睛望著总编,“酒吧老板就找人废了我、李助理、还有总编你。”
总编的眼也开始发直,手越发的痉挛:“究竟怎麽被人认出来的?”
许大志低下忏悔的头:“忘记把车挡风玻璃上的报社牌子取下来了。”
总编大人的怒火噌的窜到顶点。
长篇怒吼,滔滔不绝。
许大志兑个耳朵,只管听。
爷爷的,你惨?现在哪个也比不上我惨!
我跟秦知仪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这辈子都有污点,而且……许大志想想就想删自己一嘴巴。
本来跟姓秦的条件谈妥大家一拍两散,从此阳关道独木桥各不相干,心灵的创伤可以慢慢治疗。但是……
爸,妈,你们为什麽把我教的那麽有教养?
送秦知仪出门,许大志到底做了亏心事,对姓秦的有愧疚,於是客套了一句:“慢慢走,以後有什麽事情我帮的上的,尽管开口!”
现在想起来秦知仪当时温文儒雅的笑容真是阴险到了极点:“其实我正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又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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