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着血缘之上的直属关系,那种源于正宗皇室的血脉,绝对不容置疑。
既是有着如此深刻的渊源,管这么多年过去了,崇帝是否还如同当初一样的爱护她,而事实证明,时至今日,崇帝依旧是如同以往那般的疼爱着她;可毕竟舅舅就是舅舅,血脉流淌于身,她犯不着对崇帝这个舅舅那样纠结。
听了姬华的话,褚妖儿果然是放下了心结,随即微微叹了口气。
“就是不知道,见到他后,他会不会告诉我父王和母妃是否还活着,如果是活着,他们会在哪里;如果已经死了,他们又是会葬在哪里。”
“至少……”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很想念母妃啊。”
“我一直都认为,当年母妃只是离开了,并没有像他们说的,说母妃已经死了。”
“我不信。我绝对不信。”
在那遥远而模糊的记忆之中,虽已经记不太清楚母妃的长相,但褚妖儿还是能清楚的记得,她的母妃,是一位十分温柔贤惠的女人。
母妃教她说话,教她走路,教她写字,教会她婴孩所应该学会的许多许多东西。
她说话发音不对,母妃会很耐心的教导她正确的读音;她走路走不稳,母妃会在一旁搀扶着她,鼓励她自己走路;她的手太小握不住毛笔,母妃会给她请人制作适合小孩子用的毛笔,一笔一划的教她写字。
所有的一切,母妃觉得自己应该要教导的,都统统的教给了她。
以前的小郡主能有着那般不为人所知的才情,便全拜母妃所教。
毕竟是皇室里的公主,母妃的才学教养不知能稳压多少名门望族里的千金小姐。
而作为母妃亲生的女儿,褚妖儿自是继承了母妃所有的优点,甚至好比现在,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明亮耀眼得如同九天之上的星辰般,煌煌不可直视。
可以想象,能教导出那样颇具才情的女儿,母妃本人的才情又是有着多么值得无数男儿拜服;甚至褚妖儿还可以想象得出,在和她父王在一起之前,身为公主的母妃,又是被多少的男人想要征服,将其给视作一定要娶回家的正室。
有关母妃以前的传闻,她如今还并不知晓。
她所知晓的是,在她的面前,母妃永远都是温柔的,从不会打她骂她,是用尽了全身心的来爱她。
母妃是那样温柔的人,性子柔软如同天上的云朵般,让所有人都是不忍心伤害,就是连素来最为严厉的人对着母妃说话,也都是禁不住的要轻声细语,生怕惊吓到那样一个温柔的人儿。
在她的印象之中,母妃在褚王府的那几年里,褚王府里因着母妃正妃位置的掌控,几年来,王府后院从不曾闹过任何的矛盾腌臜事,一切的一切都是被母妃打理得极好,母妃以其温柔的性子,博得了褚王府里所有人的尊敬和爱戴,直至今日,即便褚王府里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提起母妃,但私下里,却还都是发自内心的觉得,先王妃当真是逝得可惜。
可母妃毕竟只是母妃,在褚王府里,母妃只和她一个人有着最为亲密的血缘关系,就连那介于兄嫂关系,而从不踏进母妃院子一步的褚王,也和母妃只有着名义上的关系,并没有血脉之上的牵扯。
偌大的王府里,只有褚妖儿是那个性子温柔的女人的支柱。
也只有褚妖儿,是那个女人的唯一的亲人,唯一的血脉。
除了褚妖儿,王府里其余的人或好或坏,或真心或假意,都和那个女人是没有关系的。
所以,即便那个时候,碍着和褚王之间的夫妻名分,却根本不能实施夫妻之间应有的互动,有时夫妻两人见面了,褚王在母妃的面前,偶尔会冲着母妃因着某些事情发火,可母妃也总是温温柔柔的笑着,一点都不见其难堪。
因为在母妃的眼中看来,褚王只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而已,说起来更是自己男人的弟弟,是自己的小叔子,可除此之外,褚王和自己就没有半分的关系了。
连褚王都和自己没有关系,王府里的其他人,还能算得上什么?
自己只要照顾好女儿就够了,别的人,和自己半点关系都没有。
如此,过了这么多年后,褚妖儿方才明白,那在所有人眼中看来,都是温柔到似乎永远都不会发脾气的母妃,其实性子是极为的执拗的,一旦认定了死理,就绝对不会回头。
可即便如此,母妃的温柔还是众所周知,博得了太多太多人的好感。
她至今还记得,在那个时候只是一介妾室的褚王妃曾极为艳羡的说过,“如果我是个男人的话,能娶到王妃这样的女人,就算是立即要我死了,我也是甘愿的”。
这句话说得很对。
母妃就是那样一个好的女人,容貌,天赋,才学,身份,地位,统统的都集于一身,说是上天的宠儿,也绝不为过。
而这样好的母妃,也难怪她的父王,那位赫赫有名的紫王,竟是会敛了一身的凶戾和杀伐,和她母妃结为连理,继而才有了她。
记忆中温柔至极的母妃,和那传言中身负枭名的父王。
褚妖儿一时间竟觉得很是奇异。
若不说两人真的是由着爱情相吸相引,她实在想不通,她的母妃怎么会看上紫王那样一个男人。
紫王那样的人,估摸着只能作为女性们心目中最为合格的骑士,而不是白马王子吧。
可她的母妃却是无视了帝朝里那么多优秀的白马王子,转而和骑士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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