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屈|辱和无力感交加,容墨终于流了眼泪。
“不管疼不疼,都改变不了你在欺负我的事实。”容墨哽咽着控诉:“你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yù_wàng,为什么要让我也……”
“我并不是控制不了。”林夏低下头亲吻容墨湿润的眼角,无可奈何地说:“让我行动的,不是情|欲,而是你。我喜欢你。”
“!”容墨的哽噎因为吃惊而戛然而止,他瞪圆了眼睛看林夏,想分辨对方这样说只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还是因为真心。
“我想得到你。”林夏继续温柔地亲吻着容墨的脸,但探入对方后|穴的手指却忽然增加了两根,三根手指瞬间将狭小的甬|道填满撑开。
“别再……啊……”容墨已经尴尬到了极点,直到那三根手指一动深入时才惊觉林夏都做了什么;想要阻止对方的动作,却因为快吟出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手指进出搅动的时候,水声变得格外明显;黏|腻的液体打湿了床单,林夏的手更是沾满了容墨体内的j□j。虽然小壁依旧紧紧地箍着入器深入那里会是怎样的紧魂。
林夏脑中冒出了这个想法,又自行打消了它;他知道,容墨对自己虽然不是毫无感觉,但现在也绝对不愿意接纳自己。“如果你不愿意被标记,那么,我可以等。但是,不要让我等太久。”
所以说,只是就地正法和缓刑的区别吧,这个独|裁者。容墨想开口数落林夏,却因为对方手指碰触到体内某一点而难耐地大声呻|吟,前面的器官也因为那强烈的刺激到达了顶点;林夏仅仅是挑弄着他身后那里,但前后两处却都得到了强烈的快|感。
发泄过的容墨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喘息着。他现在变清醒了许多,因此一点儿也不想看见林夏、更不想和对方说话。但林夏却在容墨身边侧向躺下,将容墨拉到了怀里抱紧。“小墨。”
“别叫我‘小墨’!”容墨瞬间炸毛:“只有我爸才能这么叫我,你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许这么叫!”
林夏从善如流地改口:“墨……”
“也不许用叠字!”容墨继续愤愤不平:“叠字称呼听着太恶心了,我才没有那么好哄……唔唔……”
林夏直接吻上了容墨的双唇,让对方将所有挑剔找茬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他想,他终于找到了让对方安静下来的正确方式。
紧密相贴的唇终于分开,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容墨继续低喘着调整呼吸,林夏则将先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那你就离我远一点!”容墨气急败坏地说着,大力的挣扎因为注意到彼此都是赤|裸而戛然而止;他知道的精力很旺盛,他可不想再被林夏换个方式折腾。他声音低落下去,夹杂着一丝委屈:“真是独断专行,一点都不顾我的感受。”
林夏眼神闪了闪:“如果我真的不在意你的感受,那么今天我就不会只做到这个程度了。”
容墨立刻瞪他:“这分明和完全做了的过程没什么区别吧!还有,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你难道不是因为明天下午我们要赶路所以才有所顾忌吗!”
“那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林夏微笑:“总归是有车,就算我抱着你上路也无所谓。”
“是,反正丢人的不是你。”容墨气鼓鼓地说着,将手臂收到胸前,使自己与林夏不至于将j□j的前胸腰腹贴在一起。林夏知道他的用意却没有阻止,只是将一旁的被扯过来盖在二人身上:“休息吧。”
休息个头!做了这种事,以后我该怎么正视你……容墨无声地叹息。
☆、第二十二章
约四千年前,在这片大陆板块上曾有一个强大繁盛的帝国;它的版图几乎囊括了整个大陆的中部,其中,现在的m国就处在那帝国领域的中心。
每个帝国都有其值得称道的地方,比如军队,比如艺术;而这一帝国最为着名的,是它的巫术。他们有三位至高无上的神明,分别掌管了丰收、战争、历法与文化。
“虽然古老的帝国早已经覆灭、m国也被外来者侵略和同化,但绝大多数留在山中的原住居民依旧相信这三位神明,相信某一天能将他们召唤出来然后……然后?”容墨忽然回头看向林夏:“看那些人讳莫如深的样子,他们不会是要‘复国’吧?”
“小心脚下,这里的洞穴太多了。”林夏提醒道,而后否定了容墨的观点:“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说什么‘复国’。绝大多数原住居民都和曾经的侵略者、现在的m国公民住在城镇里,就算有些人想要为那个古老的帝国做些什么,恐怕也没可能力挽狂澜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容墨叹了口气,借着手电发出的亮光,将目光投向洞穴的深处:“几千年以前这可是个以善战着称的民族,现在的落差应该会很大吧?这也难怪他们不愿意向外人提起与神明有关的事情了。”
“他们只是不愿向外人提供任何神明可能只是种普通动物的消息罢了。他们自己也会觉得矛盾吧,一方面想要证明神明依旧存在并且能够复苏这个民族,另一方面又恐惧神明其实只是一种尚未被科学领域发现的动物,毕竟这样一来,所有的信仰就都泡汤了。”
此刻二人身在m国中部某座不知名山上的洞穴里;他们根据容墨父亲在信中透露的线索找到了这儿。虽然在这之前林夏眼尖地在山林中发现了住在山中的原住居民并上去搭了话,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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