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抓住陈卓铭的肩膀,就把他往地上推,地板上的脏污他也不管了,陈卓铭脆弱的样子激起了他的蹂躏欲,他想把陈卓铭撕裂,让他鲜血淋漓。
衬衫被撕开的声音,让陈卓铭清醒过来,看着龙家孝的嘴脸,他只想吐,奋力反抗,但是他喝了太多酒,有些使不上力气,而龙家孝非常暴力,压住他的身子,噼哩叭啦就扇了他十几个耳光,陈卓铭眼睛发黑,嘴巴里涌出一股鲜腥!
“放……。放开我……呜!”脖子被皮带紧紧勒住后,陈卓铭无法呼吸,他像鱼一样拼命张开嘴巴,尖锐的疼痛从脖子伸向各个细胞,耳膜轰然巨响,头部神经像要拨裂开来一样,痛得难以忍受!
就算陈卓铭憋得脸色发青,双腿在拼命的蹬踢,龙家孝人染指向逞shòu_yù,他暴戾地拉开陈卓铭的腿,死死顶住膝关节,然后就拉下长裤的拉链,打算硬上。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碰别人的情人。”伴随着这句话的,是风驰电掣的一拳,龙家孝完全没有防备,被打得飞了出去,后被撞上办公桌痛得大叫。
紧攒着拳头,林翰毅盛怒地站在那里,像匕首一般的眼光冷冷地浮动着,显得格外冷森,龙家孝被他这种气势震慑住了,本想发飙,突然泄了气,灰溜溜地提起裤子,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悄悄地溜走了。
陈卓铭衣不遮体,脸上都是伤,眼睛睁得大大的,受了很大的惊吓。
“振羽!”林翰毅心痛极了,赶紧脱下自己的西装,给陈卓铭披上,并拉下他脖子上的皮带,看到两指宽的刺目血痕,”对不起!你怎么样?哪里痛?我带你去医院!”
他一直在后悔,被汹涌的嫉妒和不安冲昏了头脑,就对陈卓铭使用暴力,等他一意识到自己错了的时候,却已经停不下来,他像一头受困的野兽,横冲直撞,恶言相向,看到陈卓铭流泪的时候,他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凉水,心里凉透了。
非常懊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担心陈卓铭是不是受伤,他匆匆离开酒店之后,又飙车开了回来,直冲总裁办公室!
秘书不在,办公室门虚掩着,传出奇怪的响动,他以为陈卓铭体力不支摔倒了,惊慌得闯进去,却看到一个男人,正骑在陈卓铭的身上。
仿佛可以听到血液逆流的声音,暴怒烧红了他的眼睛,他一拳揍了上去,甚至想把男人杀了,若不是考虑到陈卓铭会被连累,他真的会动手。
因为这一切,已经完全失控了。
陈卓铭觉得身体每一处地方都在此同,喉咙一动更是火灼似的,发不出声音,他差点被勒死,在暴力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很害怕……身体不住发抖,嘴唇也在哆嗦。
“振羽……”林翰毅轻轻地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喃,”对不起,是我太差劲了。”
眼泪不知不觉溢出了眼眶,陈卓铭不想哭的,可是泪水一个劲地往下掉,必须咬住什么才能抑住自己崩溃般的号啕大哭,他下意识想要咬住自己的手,但是林翰毅制止了他,低头稳住了他的嘴唇。
颤抖的嘴唇登时咬紧,嘴里溢出血腥,即使被咬开了,林翰毅也没有躲,温柔地亲吻着他,陈卓铭皱眉,原本微微跳动的心脏似突然活跃起来,咚咚剧烈跳动,肺部痉挛似的扩张,仿佛冲入了新鲜的空气,使高压般僵硬的牙关,微微放松下来。
一点的都不厌恶,只感觉到安心,在这个人的臂膀里,一切恶梦都不会靠近吧?嘴里血腥味似乎淡了,喉咙滑动了一下,林翰毅的抚摸和亲吻,就像恋人在枕边,低声温柔的细语。
身体放松下来,不再发抖,陈卓铭依在林翰毅怀里,睡着了。
林翰毅注视着他憔悴的,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脸孔,轻轻叹息,蹙眉沉思起来,美国那边说是有很重要的调查报告,要他亲自过目,他到底……该不该看呢?
陈卓铭在别墅里躺了一整天,家庭医生替他治疗了伤口,擦伤并不严重,但因为陈卓铭受了惊吓,医生给他开了安定类药片,他才睡了一整天。
林翰毅似乎有什么急事,所以在陈卓铭睡着以后,就匆忙离开了,展峰也来看过他,不过由于今天有一对新人在酒店举行婚礼,所以他又出去忙了,只在床头留下一张五千美元的支票,傍晚时分,陈卓铭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张烫金的,放在枕头上的支票。
昨天他差点被一个疯子杀害,展峰轻描淡写的留下一张纸片,就希望他住口,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
他不想不明不白的被杀死,根本像被人卑鄙地利用,万一昨晚他真的死了,展峰是不是就把支票,直接寄去他家里?
他是独子,向来疼爱他的父母,要是知道这个噩耗,还不伤心欲绝,昏厥过去!
一想到年逾五十的母亲还有心脏病,陈卓铭就再也忍耐不住,从床上爬起来,很快地换好衣服,他要展峰给他一个解释!
蓝色的水波透射着人造日光,水肿五彩缤纷的热带鱼游来游去,海底趴着黄色的海星,茂盛的水草有限的随波摇曳,在酒店的水族馆隧道,一对新人正在就收亲友们热情地祝贺,拱形隧道的一端连接着酒宴大厅,所以衣香鬓影,十分热闹。
陈卓铭在人群中穿梭,看到请了病假的总裁突然出现在这里,员工都万分惊讶,纷纷躬身致意,陈卓铭却像没看到似的,直接走向正在和新郎讲话的展峰。
“你过来一下,马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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