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迷恋他,但是也称得上喜欢。如果不喜欢,我想我不会再见他。
“这边,陈铭。”他提高点声音叫我,招手的样子像个痴情的情人。
我走过去,他的变化不大。
“你喜欢的奶茶。像个女孩子一样,喜欢喝这种玩意儿。”
“其实,喝咖啡也可以的。”
他笑,含义不明。
仿佛是在观察我,我们彼此沈默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起身问我想吃什麽,我想了想,说吃日本菜吧。对林晓军我从不客气,因为跟他客气没有用。他太精明,把我看得玲珑剔透的。
吃饭的时候他随意的问了问学习和生活,只字不提感情上的纷争。
和这样的男人吃饭,怎麽能不愉快。
末了,他问我,“今晚还回去吗?”
“不了。”
既然来了,我怎麽好就跟他吃个饭又赶回学校去睡觉。而且,见到他,我心情的确很好。舒服。一直压抑著的情绪仿佛找到了个出口,我又怎麽能背道而驰。我不知道他今天究竟想跟我做些什麽,但是我不会去问。一切顺其自然就好,我知道他不会勉强我。而且他还要在北京呆上十天半个月的,想来他今天不一定就要做全套。
也算是久别重逢了,说的话自然比平时要多,我稍微喝点了清酒,没有醉,可是身体感觉很亢奋。看到他神采奕奕的谈笑风生,我一瞬间想起宋子晾来。要是有一天能和他这样吃饭聊天,余愿足已。但是人又总是贪婪的,我清楚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他,我绝对不会甘心只与他吃吃饭聊聊天。我记得伍世辛以前跟我们侃泡妞的事儿时说,如果你想搞一个女人想了一年,你终於搞了她,那麽你就会进而想跟她谈个恋爱,但是在你没搞到她之前,这种想跟她长长久久的愿望就显得遥远而不切实际。
我想我对宋子晾就是这种感觉,我想亲近他,并不是以跟他相爱为目的。
跟著林晓军一前一後的进了房间,我没有想到林晓军在门口就堵著我索吻。他快是一个中年人了,还这麽热情奔放,我真有点不适应。感觉到我的轻微抗拒,他用力掐著我的胳臂,问我,“你在想什麽,贱人。”
“主人,我错了。”
我立刻仰起头来回吻他,他一句叫唤,就让我身体一下子进入状况。
林晓军随即松开了我,转身拉开领带,坐到床边上。
“过来。”
听到他低沈的声音带著情 欲的沙哑,我莫明的兴奋。跪下来,慢慢爬到他的两腿之间。
显然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用手潦草的抚摩了一下我的头发。他把领带解下来,动作娴熟的把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我没有任何抵抗,悉悉索索绸子摩擦的声音让我很兴奋。感受著他对我的施予,那种被降伏的感觉让我身体一点点下沈。我不停的暗示自己,面前这个男人是我的主人,可是对我做任何事,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力和能力。
很长时间没有进入过这样的状态,我身体和精神上的亢奋连我自己都没有料到。
我是如此深的渴望被调 教、被征服,连欲 望本身都无法泯灭它。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腔,黏液迅速的分泌,像是被刺激了的眼镜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随著他的手指,开始被欲 望引导,失去自我。
可是他忽然抽走了手指,我像是被掐断了高 潮一样,恍然的去寻找。
“来,做做看。”
林晓军把他高昂的欲 望递到我眼前,我犹豫了片刻,我从来没有帮人做过这种事情。就是以前,他也没有要求过我给他口 交。但是我还是低头把它吞到了喉咙深处,温热的欲 望如封泥一般堵住我喉头那一点点声响,我只觉得呼吸有点困难。但还是极尽讨好的让他舒服。
没有做到最後,他抓起我的头发,退出了我的口腔。粗暴的感觉混杂著冷空气瞬间冲进喉管,我似呛到一样咳嗽起来。
他浓重的费洛蒙气息留在我嘴里,一种极端雄性的诱惑。
“告诉我,你想要什麽,我的手还是皮带。”
他的手掌这个时候去探进我t恤的领口,摸索到乳 头,轻轻一捏。我一阵颤栗,全身都紧张都起来。只有林晓军一个男人能这麽熟悉我的敏感点,我的身体也只有他一个人完全触碰过,这种完全的占有更是让我情不自禁的渴望他施与更多。
“皮带,主人。”我寻著本能去选择,身体渴望那种惩罚带来的顿痛,没有人能理解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疼痛本来是一种产生畏惧的感知,而我却希望它给我带来快感。并且它确确实实能让我兴奋,能带给我快感。也是这种深种在内心的罪恶感肮脏感,更让我对它渴望。
我仿佛是站在玻璃的另一边,没有人能听见我的嘶吼。
林晓军对我而言,究竟是个通道还是个归宿,我无法确定,尤其是在这一刻,他完全掌握了我的情绪和需求,他给予我的正是我内心最渴望的刺激。道德上的羞辱感已经被刺激的情绪完全覆盖。
看他从腰间抽出皮带,一折。我心头一紧,不得不承认我是带著一种令人鄙夷的期待的。确是本能而真实的。他不看我,只是冷漠的下命令,“大腿分开,转过身,头靠在我腿上。”
我按照命令趴伏在他的大腿上,尽力压低腰,把屁 股抬起来。
他的皮带有些薄但并不算窄,冰凉的贴上我的肌肤。
“该说什麽,不用我教了吧。”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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