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夺走。”
情意绵绵的话让周安其浑然一震,他紧紧抱着怀里的人,不顾一切地吻了下去。
眼前缠绵悱恻的情景让付城冷冷地笑了,现在他已经完全相信这个人就是成翔,那样邪媚的笑容,那样暖味的称呼,那样讨人欢心的语调。
付城从来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他不相信神神鬼鬼,也不相信自己有一天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无所适从的看着自己的所有被另一个人占有。
“安其,安其…….”付城张了张嘴,可他的声音似乎只有自己才听的见,他激动地用胳膊去拉去扳周安其,他要分开这两人,但仍是徒劳无功的穿过相拥的两个身体。
“他不是我啊,安其,我在这里,你看见没有,他是成翔!他不是我,安其,你看看我啊!安其!”
付城绝望地捂上嘴,他很少哭,家教很严,他从小就没怎么哭,也没必要哭,现在他下意识的捂嘴动作却残酷的提醒他,你终于可以放声哭了,因为根本没人听的到。
医院走廊的灯明晃晃的刺眼,付城受不了这两人的缠绵退出了病房,站在空旷的走廊上,他茫然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也许真的是死了,他该上天堂还是去地狱,可他真的不甘心,凭什么成翔占用了他的身体,他所拥有的一切就这样被那个混蛋给占去了吗?!
“混帐王八蛋!”付城狠狠捶向墙面,这一拳又是抡在空气中,他不解恨般还继续踢着打着,现在的自己就像个疯子,可又有什么所谓,如果有人能看见他,就真成个疯子也心甘情愿。
对着空气轮了好几拳,付城终于筋疲力尽的瘫坐在地上,他不想捂着嘴了,反正不会有人看到,偶尔经过身边的护士根本当他是团空气,他可以大声地喊大声地哭,但到了现在他居然又哭不出来了。
是完全绝望了吗?付城闭上眼,平躺在医院走廊上,这个样子还不如真的死去算了。
“这位先生,你躺在地上干什么?”
有那么几秒付城还没反应过来是对自己说话,他脑子突然清醒过来时,一张脸已经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呃,居然是这个人?!
☆、重新找个身体
付城在大二时曾经被母亲林丽敏硬拉着去了趟医院,就诊精神科。对付城来说,林丽敏的理由相当可笑,就因为他对父母坦诚自己爱上了大学老师周安其,而周安其也很爱他,他对父母郑重宣布,决定选择接受周安其,他们要真正在一起。
同志恋爱已经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但在他严谨到古板的家庭里,父母听到的第一反应就是他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付城记得说这话时是个周六,难得回家吃餐饭的爸爸还特地开了瓶法国红酒,不料在下一刻这瓶红酒全洒在他脸上身上,他说出自己的性向还有他想爱的人,俊朗儒雅的父亲付擎天眼神里全是惊怒,几乎没任何犹豫地将手上红酒瓶扔向了他,冲他怒吼:“混帐东西!你再说一遍!”
现在想起来,付城都有点后怕,可那会的他竟像中了邪似的,居然敢跟父亲顶撞,“我就是爱他,他也很爱我,我到现在没有答应他只是因为我想告诉你们这个事,我尊重你们才说,要不然我根本不用说。”
那餐饭吃的个稀里哗啦,桌上的东西全被付擎天扫到地上砸的粉碎,而付城也结结实实地被父亲狠扇了一耳光。
怒火冲天的付擎天还想打下去时,被母亲拦住了,她哭着叫:“你想打死我亲儿子吗?他就是脑子糊涂了,一时说错了话,你凭什么打他?!”
当时付城还以为母亲是为了护自己才那样说,不料第二天,林丽敏就带着他去了省医院,而且居然还真挂了精神科。
医院的走廊非常干净,付城小时候就最讨厌来这种地方,满鼻子的药水味让他想做呕,林丽敏小心冀冀地陪在他身边,不停地跟他解释:“城城,你就顺妈一次,妈不是认为你有病,妈是……妈是真的不能接受啊……”
不能接受就怀疑儿子的精神有问题?付城觉得很可笑,但又不想揭穿妈妈的心思,他知道妈疼自己,家里就他一个独生子,整个付家的家业全是他的,他从小就被叫着付少付少的长大,家里几代经商,到付擎天这代已经将付家产业做到顶峰,按道理该多些开枝散叶,多子多孙的,但林丽敏在生了付城后意外患了重病,无法再生育了,如果付城不是男孩,恐怕林丽敏的日子不好过,换句话说,他是妈妈在付家站稳脚跟的支柱。
可他偏偏爱上个男人,这让付家的长辈怎么看?
坐了许久,付城才进去诊室,第一次给他看病的是个专家,五十岁左右,圆脸又白又胖,一双小眼睛眯成条线在盯着他,付城看了一眼转身就走了,他是喜欢男人,也喜欢被男人欣赏,但并不代表他喜欢被任何男人用那种眼神意淫。
林丽敏不死心,第二天又请了个精神科的硕士,并且怕他有压力竟把人家请到了家里,那个年轻人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出人意料的英俊,身材样貌都是一等一,唯一让人不舒服的是,那双眼睛,明明俊秀的很,却总喜欢挑着浓眉,斜斜的看人,带着几分调谑的意味。
那个医生叫乔显扬,只问了几个问题就给出了个结论:你真的有病。
付城记得自己当时错愕的神情,如果不是对方笑的俊美非凡童叟无害,他真的会将手里的茶水扔过去,“你妹的才有病!”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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