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生烦。
“阿楼,站要如松,坐要如钟。莫要抖腿敲桌,不成规矩。”尧白一把抓住那只乱动的手,板着脸训斥。
这时,小二送菜上桌,看见两人紧握的手和少年眉间露出的担忧,了然一笑,“二位,请慢用。我们这里啊,没有那么多规矩。”
说完还挤眉弄眼了一番才离去。
弄得应长楼莫名其妙。
见到酒菜都来了,他先是吞了吞口水,等尧白拿了筷子才开吃。这几天,风餐露宿,加之尧白心情y-in郁。他既没有吃好,也没有睡好。
这会见到美酒佳肴,心中的郁闷好了一大半,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在用食。
一旁的尧白,自然是细嚼慢咽,姿态优雅。
“阿楼,慢点吃。”见人粗鲁又凶残的吃相,尧白也未多说什么,只是把自己的手帕递过去供人擦嘴。
应长楼席卷了大半的菜,才觉得腹中有了饱食的感觉。他正准备打个嗝,眼角瞥见少年低头咀嚼的侧颜,硬生生的把气咽了回去。
“咳咳咳......”
“怎么了,阿楼?”尧白听到声响,抬起头放下筷子。然后斟了杯茶,为人拍背。
“没、没事。”应长楼摆摆手,喝完最后一口酒,抹了把嘴。拿着空了的酒瓶,走到柜台去打酒。
柜台的小二正忙着招呼两位客人。
站在前面的男子个子较为矮小,一身深蓝色的长袍,腰间别着一个酒葫芦。那葫芦口套了一个玉佩,质地算不上很好,手工也一般。
不过有趣的是,玉佩竟然做成一只兔子的形状,两只翘起的大耳朵尤为显眼。
应长楼忍不住轻声笑起来,这声音引的两人回头,他连忙尴尬的别过头去,然后对上了一双清澈中略带嫌弃的眼眸。
原本抱着手臂斜着身子站着的某人立马乖乖站直。
“小二,我要三两酒,你怎么只给我一两。”前面的男子苦恼的皱着眉头,鲜红的嘴唇微微鼓起。这声音也和他人一般,文文弱弱,没有说服力。
那小二顿时笑起来,打趣的看着人,“徐道长,您不如问问您身后的人?”
一听这话,本来气势就不强的徐道长顿时像只被人欺负的兔子,垂着脑袋出了门。
他身后的男子高大魁梧,足足比他高出一个半脑袋。当然,横着看也宽出一倍。
刚才应长楼是斜对着两人,才能看清站在最前头的男子。若是站在两人身后,他恐怕只能看见魁梧男人的背影。
两人离开之后,就轮到应长楼了,他识相的只打了半瓶酒。虽然尧白没有限制他喝酒的多少,但是克制点总归是好的。
等他上楼之后,原本安安静静吃饭的人却望着窗外,一脸神情凛然。
应长楼顺着人的视线看过去,焦点正好落在一蓝衣男子身上,正是他刚刚打酒遇见的人。
那两人这会站在胭脂铺前,认真的挑着各种颜色的胭脂水粉。
“尧哥,你看他干嘛?”应长楼顿时起了一胳膊的j-i皮疙瘩,连忙喝了口酒,“莫非你也想要女人用的东西?”
调笑的语气换来尧白一个冷笑,“我倒觉得更是适合你,加上一袭蓝色纱裙,更是合适不过。”
自觉理亏的应长楼当做没有听到,摸摸鼻子继续饮酒。
他当初就是临时起意换上女装,哪里知道还是被人认出来了。
而且,这种黑历史,不提也罢。
吃饱喝足之后,两人继续逛街。虽然还是在游玩,但是应长楼敏锐的觉得和刚才的悠闲不一样。
他们似乎在追赶某人的脚步。
“尧哥,我们为什么要跟着他们?”跟了一条街,应长楼再也忍不住问出声。他侧头望着少年俊秀的侧脸,然后移到对方修长的手上。
顿时,惊讶的叫出声,“尧哥,那个柔柔弱弱的男人腰间的玉佩怎么在你手里?”
“我捡的。”尧白简单明了的回答,然后换上温和的笑容,追上那两人。
“道长,请问这是您的玉佩吗?”少年不过十五六虽的年纪,还略显青涩的脸上带着红晕,似乎一路奔跑所致。
“正是在下的,多谢少侠。”徐润之先是一愣,然后摸向腰间。没有摸到熟悉之物,表情一窒,这才接过玉佩。
他身后的男人一直沉默不语。看背影已是令人生畏的魁梧,这正面更是凶狠。
方正硬朗的脸庞带着天然的威严,两道浓黑的眉毛倒着c-h-a入鬓角,显出几分凶神恶煞来。这模样,绝对能吓哭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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