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锦荣、苍锦晟两兄弟安慰性的拍了拍老管家的肩头慢慢说道“明天十三弟要是发了火,你就让他来青城楼找我们!”说完,双胞兄弟手牵手也慢悠悠离去了。
一脸黑线,老管家欲哭无泪!
谁不知道十三爷不喜欢女人啊,呜呜,他们这不是要害死全府的人么?
握紧了手里的钥匙,老管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呜呜……想想十三爷明天的火气他就腿软啊!
☆、03十三爷好男风
被下了安神药的蓝格儿,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上很重很重,一团湿乎乎粘嗒嗒的热气顺着自己的脖子慢慢爬上了自己的脸,挥了挥手,她声如蚊蝇斥道“谁呀,这么烦人!”
不知道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么,不知道她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么?
自从穿来这么个破地方,她每天都神经紧张的躲避着自己的那个春玉娘,唯恐被她抓到自己偷懒念叨个没完。
然而,身上作怪的湿蠕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一只不甚规矩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胸口上。
这一惊一吓中,蓝格儿终于挣脱了自己的困倦清醒了过来!
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想也没想的就一脚踹了上去,嘴里骂道“登徒子,你找死啊!”
“砰!”的一声,被酒精和药力折磨的仓颉应声儿落地。
紧张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蓝格儿这才看清了地上狼狈男人的长相:明眉皓齿,一双斜斜的丹凤眼飞入鬓梢,肤如钧瓷一般细致,那双本应该灿若星神的眼此刻正泛着一种诡异的猩红,趴在地上寻寻觅觅嗅着自己猎物的踪迹。
见此情景,蓝格儿心中了然,每天混迹在青楼中的她怎会不明白眼前这男人是被下了药呢。
眼见着他要起身,蓝格儿一紧张顺手就捞起了床榻边上半人高的落地花瓶拎在了自己的手里,对着已经开始向自己走来的他狠狠地砸了过去!
“咣当!”一阵儿稀里哗啦的瓷器碎裂声刺耳响起。
伴着碎瓷片儿的落地,仓颉的额上被砸的一片猩红、血肉模糊。
“唔!”捂着自己的额,被药力支配的男人还是一步步摇晃着往蓝格儿的方向走去。
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蓝格儿看着就像打不死的僵尸一样的他,脑子里下意识的就往门口冲去。
小手儿一拉一拽,绝望深深爬上了她的小脸!
紧咬着牙龈,蓝格儿怒道“好你个春玉,我说你怎么会突然这么大方呢,原来这是要卖了我啊!”呜呜,今生最悲惨的事,就是被一盅燕窝粥给卖了。
不容自己多想,她快速挨个窗户试了一遍,可惜……都没有活路!
眼看着身后的男人又跟了上来,容玑的眼神在这个华丽的屋子里四下扫视了一圈儿快速定格在了床榻下的位置,想也没想便委身钻了进去。
浑身火烧火燎的仓颉努力嗅闻着空气中诱人的芳香,醉酒迷蒙的眼神却怎么也找不到了那抹娇影。
矮矮的床塌下,蓝格儿满脸阴郁的看着外面的那个男人,心理鄙视至极:明明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却学着人家玩什么刺激,碰上她蓝格儿这下活该了吧。
轻轻叹了口气,她满脸懊悔,就知道她春玉娘是个爱财的家伙,喝她那盅燕窝粥时自己怎么就没想着防备一下呢!
这下可好,被人卖了吧……。
屋子里,被药力架的难受的仓颉一遍遍拍打着门扉,声音沙哑无力道“开门,快给爷开门。”
床榻下,一直盯着外面的蓝格儿嘲讽的撇了撇嘴,轻声儿哼哼道“还爷呢,叫奶奶也没用,自作孽不可活!”
月上柳梢,夜寂静得很。
轻轻挪了挪自己僵硬的身子,昏昏欲睡的蓝格儿换了个姿势,一脸小愤怒的瞪着蜷缩在地中央的男人。
醉酒的他已经无力上榻,被药力架虚的身子就那样缩在了地上,一声声难受的声音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般低鸣着。
好不容易熬到了黎明的曙光乍现,蓝格儿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盼望清晨的到来!
门外守了一夜的老管家看着头顶渐渐露出的太阳,终于轻轻舒了口气,想也没想的赶紧用自己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扉,嘴里还在不断道着歉,懦懦说道“十三爷,奴才来了,您没事儿……吧?”
呃,看着地上一向金贵爱干净的十三爷此刻正狼狈的蜷缩成了一团儿,老管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脚步悄悄往外撤去。
被药物煎熬了一夜的仓颉,终于见着个人,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的他一跃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目猩红的瞪着年过半百的老管家拔腿就追了上去!
“啊!啊!啊!”清晨的十三皇子府里,老管家惊慌失措的声音响彻云霄,就连早起的鸟儿都被老人家异常惨烈的声音惊得四处逃散!
瞅准时机,蓝格儿悄声儿从床榻下伶俐钻了出来,小心翼翼往门外移去。
途径昨夜男人躺过的地面儿,一块儿晶莹剔透的玉佩吸引了她的注意,想也没想她顺手捡了起来揣进了自己的怀里,嘴里低声咕哝道“嗯,成色还不错,这就当是给老娘睡了一夜凉地的补偿吧。”
说着,快速混进了院子里,与早起看热闹的小厮、丫鬟们一起往大门口的方向奔去。
被仓颉追的紧,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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