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倩一边盯着他的背影,一边在给自己的下腹解压。可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还是有男人在总不习惯,她硬是老半天都没有拉得出来。
“好了吗?”莫无痕问。
“你别动!”她有些急了,心里不停的给自己暗示。
莫无痕老老实实的站着。
时倩暗示了许久,那胀满的小腹终于不负众望,慢慢的放松下来。
莫无痕见她没了声音,于是又问了一句:“行了吗?”
“没有!”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果真是憋得有些久了。
谁人拉个尿都那么久?莫无痕开始怀疑了。虽说捆尸绳是卫凌风的宝物,不是原主人谁也别想将它解开。但是这女人在那天女身边待了那么久,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小聪明。万一她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将她自己解开呢?
他越想越不安心,不就是拉个尿,还是不脱裤子的,有那么介意吗?
于是,他这次问都不问,直接朝身后转了过去!
“啊!”时倩可是一直盯着他看,没想他身子一转,那速度快得她完全来不及摆回原来的姿势!
莫无痕愣了一会,只见她如今正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半蹲着,那捆尸绳真真是让她很难把动作做得太大,所以给人的感觉就像个还没破壳的蛹。而她半蹲着的地上,有一小块地方已经湿了。
他脸突然红了,即刻再次转了回去。时倩恨得咬牙,说好的不能转身,他这怎么一点都不守信用?
“莫无痕!你给本姑娘记住!今天我所受的耻辱,只要还有机会,我一定会找你加倍要回!”她说话时,已经用内力蒸干了周围的湿润,一切,都已恢复原样。
莫无痕面壁想了想,不就是看了一下,不该看的地方都没看到,这又有什么耻辱的事?尿尿是人之常情,小孩会,老人会,女人会,男人也会!
她说他要报仇,怎么报?
难道是在他方便的时候也过来看?
切!
他再次转身,可并没走近她,只是突然松了裤子,然后……
“喂,你干嘛!”她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他有些红了脸,但动作并没停下,“你不是说要报仇,现在我主动给你报仇!我看了你什么,换你看我就是了!”
“你!啊啊啊——”时倩完全没想过他居然会这样想!可他真的在那样,羞怒间,她边喊边闭上了眼。该死的男人,该死的男人!她若不是手被缠住,她一定要对他下蛊,让蛊虫毒死他毒死他毒死他!
解决完问题,他同样以内力蒸干,收回了裤带,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死变态,你别靠近我!”她感觉他的接近,她亦是向后跳了一步。可那捆尸绳实在碍事,她这一不小心就往后倒坐在地,屁股痛得差点开花!
他忍不住笑,她这个样子,总算是和她小时候一模一样!一个女孩子,有时候表现得像个男孩似的,粗粗鲁鲁。
想到这他的视线忽然泛酸,没再朝她接近,反而转了个方向朝那门窗走去。
推开门,让室外的阳光照了进来,原来,天已经那么亮了。
可是,他家皇上给他的难题他还没有想出解决的方案,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呢?
是放回去,还是一直留在这里?
他突然有些想去问她,她是如何做了天女的贴身护卫,而她会不会也和那些杀手一样,不会再有人性?猛地,他像是瞬间想到了什么,复又转身往她走去。
“你别过来!”她挪了挪身子,狠盯着他。
他不理会,径直走到她的面前,捁住她的一只手臂,将那袖子往上一拉。
暗红的守宫砂,清楚的静静的,躺在那里。
发现他居然在看她这个,她面色更是瞬息万变,“你又想怎么样?你敢碰我,我就咬舌自尽!”
他抬眸看她,那目光像是穿越了时空,仿佛回到他们还在一起的日子。
——“容哥哥,爹娘说我们长大之后,会是夫妻。就像爹娘一样在一起!你高兴吗?”
——“我们现在也在一起啊,你啊,相当于就是个童养媳!”
他摇了摇头,不敢再往下深想,这只会让他心中越来越难过。如今他们两人立场不同,害得他连相认都不敢了。
他已不再是那时候的“容哥哥”,而她也不再是以前的“小静”。
“我问你,你在天女身边待了多久,你有可能会背叛天女吗?”他终是忍不住向她问到。
“哼,别以为我会和无刃一样选择背叛!就他那样不合格的杀手,我都不明白他是怎么从众杀手中脱颖而出的,居然还是头领!”她斜了他一眼,将头扭过一边。
他伸手把她下巴扳了过来,让她视线直直对他,“我问你的话,你答便是!”
“我和天女从小一起长大,别说背叛,让我替她去死我都愿意!你们想笼络我,算是找错人了!”
他听后更是捏紧了她的下巴,反驳一句:“你对她那么忠心,那她对你呢?会珍惜你吗?如今你被我们抓来这里,你认为她会怎么行动?”
“你别挑拨离间,我从小就对她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背叛她!即便她无视乎我的生命!”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执着,这性子,其实也和他一模一样。他终于还是放了手,重新直直站起,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南炎睿依然站在那里,莫无痕从屋内出去后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爷,她发过了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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