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长得越好看的越能折腾。左将军虽然腹诽,但也只能跟着那只火凤闹,快步跟了上去。
“只要钱和武力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啊!”霖夜火一拍胸脯,“说吧,没钱我给你,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老头大概被火凤这股二百五的气势震慑到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闺女你不是中原人吧?”
邹良嗓子眼里发出了忍笑的一个气音,霖夜火那个气,指着自己,“老子是男的!”
老头张大了嘴,随后叹气,边摇头,“我那一河塘的鱼都死了!今年一年算是白干了!儿子又病了,这倒霉事一桩接一桩。”
霖夜火顺手掏出两张银票来给他,“够不够?”
老头拿着银票嘴都合不上了,白送钱拉……
霖夜火拍了拍他,“给你儿子请个好大夫看病去,要是治不好,去开封府找公孙策。
说完,对邹良一撇嘴,那意思——走啦!
邹良无语地跟着霖夜火,这散财童子做的,比白玉堂还败家……不过以魔鬼城居民平日挥金如土的作风,倒是也合情合理。
邹良回头看了看,就见那老头正追他们。
左将军停下脚步,顺便拽住霖夜火的衣领子。
霖夜火直起后脚踹他,“我又不是展昭你跟拽猫似的……”
说话间,老头气喘吁吁跑到跟前了,将钱还给霖夜火,“使不得使不得……”
霖夜火皱眉,“客气什么,大爷有钱你拿去救急么。”
“我也不是缺钱啊。”老头直跺脚,“只是觉得住得离金家太近了大概沾了邪气倒霉,想搬家而已。”边说,边哭笑不得将银子塞还给了霖夜火。
邹良看了看老头的衣着,的确不像是生活窘迫的人,金家……
“你说金家老宅?”邹良问。
“可不是么!”老头叹气。
邹良问,“金家附近没什么宅子啊,你住哪儿了?”
“我是成塘村的。”老头道,“在开封西郊。”
邹良想了想,是跟西山隔了一条官道的那个成塘村啊……那村子很富裕的,村子里的人大多是养鱼养鸡的,老头估计是个乡绅,家里有鱼塘鸡舍。
“自从那尊怪里怪气的金像挖出来之后啊,我们那个村就不知道怎么了,接二连三有人生病,要不然就是一晚上鸡舍的鸡死了一半,要不然就是鱼塘里的鱼都死了,大家都在讨论搬家的事情,觉得那地方肯定风水不好!”老头直摇头,“唉……这金家不知道是不是信什么邪教,害人害己。”
“老爷子你跟金家的人认识?”霖夜火问。
“认识啊,金家以前吃的鱼和鸡都是我家鱼塘和鸡舍的。”老头无所谓地道。
霖夜火和邹良交换了一个眼色,一把拽住老头,“走!请你吃饭。”
说完,把一头雾水的老头拽进了不远处的酒楼。
落座吃上饭,老头哭笑不得看霖夜火,“我说小姑娘……”
霖夜火牙齿磨得嘎吱响,老头赶忙摆手,“哎呀,我又糊涂了。”
“这金家……”邹良刚要问。
老头叹气,“你们是想打听金家那批失踪的金子的消息吧?”
霖夜火和邹良对视了一眼,“金子?”
老头抱着胳膊笑,“这些年不知道多少江湖人来金家老宅附近打听,想找关于传说中金家那批失踪的黄金的线索,我劝你们还是别惦记那批金子了,都造了金身邪神了,我当年果真是没看错。”
“你以前……见过金身邪神?”邹良问。
霖夜火想了想,那金身邪神就是三头金陀的可能性很大!
老头点头,“嗯。我以前去结银子和送货的时候看到过,金家后山摆了好大的一只金手,我问管家,管家告诉我说是造邪神呢。”
说着,老头压低声音,“金家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一点点地不顺起来,直到后来变成鬼宅,所以说啊!不要沾惹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啊!”
邹良和霖夜火从老头话里听出了重点,“你有没有问过,是谁给的金家这个买卖?”
老头失笑,“还能有谁?朝廷给的呗。”
霖夜火和邹良都一愣,“朝廷?”
“不是朝廷谁敢造邪神啊?更何况还是那么多金子!”老头一笑,“据说还有圣旨呢。”
邹良和霖夜火面面相觑——什么?!
“不过啊……”老头压低声音,“先皇也不厚道,让人造了邪神你倒是拿走啊,也不拿走,就封在山里,搞得那一片风水那么差,我们村子也跟着遭殃。”
“当真是先皇下圣旨,让金家造邪神?”邹良又问了一遍,“你确定?”
老头一耸肩,“我听管家说的,真假我上哪儿知道去?我就是个卖鱼的也没见过圣旨……哎呀。”
老头话没说完,霖夜火一把提起他,“走老头,去开封府聊聊。”
说完,火凤将这一头撞上门的线索提回开封府,交给包大人问话了。
邹良付了饭钱,起身下楼,稍稍留意了一下附近食客的谈资,似乎言语间,的确是有人在讨论金家的事情。
邹良找来两个影卫,让他们去附近好好打探一下,开封城的百姓,对金家老宅最近是怎么议论的。
……
此时。
展昭和白玉堂带着九娘,已经来到了军营的操场。
果然,就见吴一祸正坐在一个石墩子上,龙乔广拿着重弓正挠头。
三人走到切近,还没说话,就见龙乔广对着远处的箭靶拉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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