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认识谢意亭么?”展昭问林霄。
林霄茫然地摇了摇头,“没听过……”
“唉,你爹不是画画特别好么?”淳华问,“谢意亭就是倒腾画卖的,会不会当年认识的?”
林霄想了想,“也没准。”
“对了,我爹有个朋友,叫沈博涛,他俩都是杭州府考了去太学的。”林霄道,“后来沈博涛没有回杭州府,我在杭州找遍了都没这个人,据他家里人说,他留在开封做了买卖,之后就断了联系。我到开封之后也打听过,还没找到这个人。”
“沈博涛。”展昭想了想,“我一会儿回开封府查一下,有什么特征么?”
林霄摇头,“我没见过,是听我爹的朋友说的。”
这时,下边一辆马车停在了林夫子的家门口,戈青陪着一起来的,帮忙掀开了门帘,林夫子下车。
林霄起身,众人也不拦着他,让他先回家。
展昭看了看下边的情况,“戈青给送回来的呢,看来皇上也不是不知道有人跟踪林夫子。”
白玉堂点了点头,“四院比试的事情迟早要发生,这一次比了也好。”
“二十一年前太学跟谢意亭一个书斋的总共有三十人,其中并没有一个叫沈博涛的,姓沈的只有一个。”包延说,“叫沈雁。”
展昭皱眉想了想,“也没听过。”
“沈雁……”王琪摸了摸下巴,问,“是不是四十多岁,有些胖?”
众人面面相觑,那天晓得。
淳华问,“你认识一个叫沈雁的人?”
“我认识太学那个沈雁!”王琪说着,戳了戳淳华,“你这记性,不记得啦?元庆书院那个院长啊!”
淳华一愣,搔了搔头,“元庆书院……哦!那个胖院长?”
展昭等人都好奇,“元庆书院,是这次参加比试的四个书院之一么?”
“对啊,在开封能排到第四吧。”王琪点头,“沈雁是最年轻的院长,元庆书院向来跟太学关系不错的,因为院长曾经是太学的学生么,我有几个元庆书院的朋友,见过沈雁几次,老油条一个!”
“他是杭州府的人么?”众人都问。
王琪想了想,“这个就不清楚了。”
“不过就算他不是沈博涛,但至少和死掉的那个谢意亭是同窗,我们可以去问一问他认不认识林子汶。”展昭说着,起身,让包延他们回去查一下开封府的人头簿,再将二十一、二十二年前的学生名录上的所有人都列一张表,让王朝马汉他们挨家挨户去走访一下。
……
出了酒楼,其他人都回开封府,展昭和白玉堂带着小四子去元庆书院。
至于他俩为什么要带着小四子去,因为天尊和殷候表示既然他们要负责四院比试的事情,那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所以有机会去敌方书院打探一下也好。展昭和白玉堂怕天尊和殷候去闯祸,干脆带着小四子去吧,小家伙也许帮不上忙,但起码不像那两个老的那么能添乱。
展昭一手拉着小四子,和白玉堂并肩走在开封府的大街上。
展昭问,“小四子,你家小良子呢?”
小四子仰着脸,道,“小良子练字呢。”
“练字?”白玉堂觉得新鲜,“他练字干嘛?”
小四子道,“那天琪琪教了他个法子,说是能练好,所以他这几天正练呢,练好了好给他爹娘写信。”
展昭笑了笑,“他倒是长进了不少。”
“小霖子那天也这么说……”小四子说着,突然又一扭脸,“呀!小霖子和小林子重了!为什么大家的名字都有字一样的哪。”
白玉堂看了看小四子,微微皱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道,“说到字一样……我好像在哪儿听过林子汶这个名字。”
“你不是记得太学名录么?”展昭问。
“应该是更早的时候。”白玉堂皱眉就想,“在哪儿见过呢……”
说到此处,白玉堂脚步突然一停,对展昭道,“想起来了!”
展昭瞧着他。
白玉堂顺手抱起小四子,拉着展昭,“去一趟谢意亭的宅子!”
展昭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跟着白玉堂跑去了谢意亭的老宅。
此时,谢家门口还挂着白灯笼呢。
展昭和白玉堂找了谢家的管家,到了谢家存放谢意亭宝贝的那个库房。
白玉堂很快找到了一幅画,对展昭道,“看落款!”
展昭仰起脸,就见白玉堂指着的是一幅古画,画上一首提诗,而落款的时间,正是二十一年前,名字是林子汶,还有一个印戳!
展昭惊讶。
小四子摸着下巴,“可是这个画跟尊尊买回来的那幅画画风不一样喔。”
白玉堂点头,“这原本应该是一幅古画,林子汶只是题了首诗,评价这幅画!”
展昭点头,这倒是也挺常见的。
白玉堂问管家,“你家主人的书房之前失窃过一次,但是他也没说丢了什么,对不对?”
管家点头。
“你家主人有没有在书房里藏画之类的?”白玉堂问。
管家想了想,“这个么……倒是不清楚。”
……
白玉堂和展昭从谢家出来。
展昭问白玉堂,“你怀疑,谢意亭书房被偷走的是一幅画?”
白玉堂也不确定,道,“我只是觉得,如果谢意亭能让林子汶在画上提字,表示有些交情,林子汶画的造诣远高过他的字,谢意亭是个爱画之人,没理由不弄一幅他的画收藏。”
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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