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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听了吴一祸的描述,惊讶,“费心既然不是坏人,外公为什么要……要那样子杀他?”
吴一祸冷笑了一声,“他的确不是坏人,但是他有病。”
“病?”展昭不解。
红九娘指了指太阳穴的位置,“他脑子有病!”
展昭皱眉,“他神智有问题?”
“那时候换心魔的传说闹得沸沸扬扬,江湖上发生了不少凶案,死了好多人……死状相同,心都被挖走了,而且死的还都是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不会武功的农夫、未出阁的姑娘、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官府花费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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