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等徐祈清泡好红茶回来时,正巧看到了好友少有的惊讶表情。
他将茶盏放下,瓷制的杯碟和冷硬的木桌之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等到穆衍挂断电话之后,才用指尖推动杯盏,朝人示意。
穆衍道了声谢,单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品到熟悉的茶香时,却是动作微顿。他轻弹一下食指,开口道:“阿清,这个茶?”
“嗯?”徐祈清抬眼看他,眼眸明澈,声音清湛:“茶怎么了?”
穆衍喜欢红茶,两人多年好友,徐祈清自然知道他的喜好,所以才专门选了这种。茶是好茶,就算冲泡流程出些差错,穆衍也并非是和朋友计较一二分滋味的性格,怎么会刻意问起?
穆衍重又抿了一口透亮的茶汁,视线在办公桌周遭逡巡数秒,才将茶杯放下:“味道很香。”
徐祈清多看他一眼,清俊的面容浮上一丝不解:“这种茶我第一次泡,有问题吗?”
穆衍用舌尖顶了顶右侧脸颊,摇头道:“没有。”
怎么没问题?问题大了。钟家两兄弟都偏好红茶,最常喝的一种红茶是欧洲某个古老的百年种植园中出产的品种,汤汁透亮,茶味浓郁,内有奇香。追溯起来,钟家祖上和种植园的掌有者都颇有些渊源。近些年,钟氏甚至还参与了种植园的资本运作,基本将其收归于家族的专供茶园。园中产出的茶叶外销很少,就连穆衍在欧洲留学的那几年,不借助家庭的力量独自承担经济来源时,都没能寻得过这家的茶。
前一段时间,种植园给大哥送来一整套茶种齐全的茶叶,穆衍还以为是交际所需,哪想到,自己在好友办公室里偶然喝到的红茶,竟然从自家茶园里产出的这一套茶叶。
茶盒还在书架上摆着呢。
但是今天实在不是好时机,还有人在家里等他。穆衍压下心中讶然,决定先暂且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道:“我下午不在公司,文件直接传给苏特助,有事打我个人号码。”
徐祈清点头,对自己在好友心中引发的讶然浑然未觉:“你最近不是在赶着挤假期,下午怎么有空出去?”
穆衍轻笑,俊美异常的面容散发出一种惑人的魄力:“我之前是打算休婚假。”
“下午要回去看看,需不需要把婚假改成产假。”
穆衍时间紧,徐祈清也只能一句“等你好消息”就送他离开了。等到徐祈清回来后正打算核对会议里提到的修改意见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请进。”
忙于手中厚沓的文件,徐祈清没有抬头。门被推开的声音不大,落锁的声音却足够清晰。等他闻声看过去,视线刚碰触到来人时,他就已经不自觉地起身后退了半步。
钟御面容冷肃,察觉到徐祈清下意识的躲避后,原本暗郁的眸色愈发深沉。
他直接迈步向人走去,锃亮的皮鞋与地板接触时上发出清晰冰冷的声响,一声声划在徐祈清筑起的防线之上。办公室空间就算再大,在这个男人手下,也绝没有任何逃避退开的可能。
徐祈清抿紧双唇,唇色渐白,原本的温和与沉稳也随着红润一起退却。他原本不想开口,却被男人握住手腕限制活动的动作所惊,不由声音干涩地脱口道:“你要做什么?”
三十七
钟御没有开口,事实上,徐祈清也没有对他的回答报以期待。
这个男人一向如此冷硬。威压积重,寒气迫人。没有人能够改变他已经决定的想法,徐祈清曾经尝试过,到最后,不过是为确实没有人可以改变他又添了一份佐证。
什么叫不自量力?
钟御教会徐祈清太多东西了。
他教过的那些东西里,也包括情欲。禁锢在腰侧的手臂紧实有力,拉开的外套内,版型精致衣缝严贴的西装马甲被轻易挑开,纯色的白衬衫是包裹在美食外的最后一层玻璃纸,却意外得到了主导者的耐心对待。浅色的柔软衣料隐隐透出些许肤色,如同刚刚烘焙好的食物所散发出的诱人甜香。
钟御的手指也很是修长,解开扣子的动作带着几分拆封的意味。徐祈清有些受不了这难捱的漫长,下意识有些抗拒,但留给他的空间并不足够,稍一挣动,胸口就不慎被指节直接戳碰,激起一声隐忍的痛呼。
钟御并未停手,下一刻,原本束在腰间的白色衬衣被向上拉出,徐祈清的前襟完全敞露。青年的身体骨架匀称、皮肤白皙,薄薄的一层肌肉裹覆其上,充盈起绝佳的手感。然而在这优美柔韧的躯体上,前胸处却布满了红色微肿的指印和咬痕,在天生偏白的肤色之上愈显突兀。
更为显眼的是,在胸口的凸起、原本的奶头上,正贴着两张欲盖弥彰的创可贴。
衣襟大敞的那一瞬,徐祈清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鼻翼微微翕动,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带动轻微的起伏,半晌才哑声咬出一句:“够了,这里是办公室……”
昨天的那些程度还不够吗?无法逃脱的束缚,被迫挺胸接受指掌和唇舌无休止的过分玩弄。胸口留下的红痕根本无法掩盖,就是过了一夜,rǔ_tóu的红肿依然无法消退。即使在衬衫外面用深色的马甲掩住,内里的难耐依旧半分未减,连轻薄衣料的无意刮蹭都会带出难以忍耐的刺痛和异样。
只能窘迫地,在男人的注视下,被昨晚肆意玩弄自己的修长手指粘上白色贴布。
钟御看了一眼他晕满羞红的侧脸,食指虚按在右侧的贴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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