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但是,即便如此,这种特制的鞭子打在人的身上所产生的剧烈疼痛还是令很少人能忍受得了,所以调教师在使用这种鞭子的时候总会把鞭子浸泡里媚药溶液里几天,然後再使用,以媚药的药力来缓解鞭子打在人身上的疼痛……不过,显然,燕红迭没有这种好习惯。
没有说什麽,再次回到天涯面前的燕红迭只是习惯性地将手中的鞭子垂到天涯的面前,微眯著看不出情绪的绝美猫眼,注视著脸色一下子惨白到极点的天涯在全身一颤之後,颤巍巍地抬起头,张口轻轻地含著鞭身,用牙齿和津液仔细地润湿著口中的鞭子,再一点一点润湿轻咬了整个鞭身,直到燕红迭的手中的整个鞭子都如同一条骇人的红蛇,低沈地垂在天涯的面前。
示意天涯再次跪到镜子面前之後,手持鞭子的燕红迭弯腰轻轻地在天涯的耳边说道:
“今天……人家真的很生气哦,人家不喜欢打涯的,但是,今天涯真的令人家非常非常生气,所以一定要接受惩罚……不明白吗……那麽……就慢慢地想明白吧……涯……”
“是。”
见早已尝过此鞭滋味的天涯在全身一颤之後,便毫不犹豫地颤声应道,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光芒的燕红迭露出大大的耀眼笑容,奖励般吻了吻天涯满是晶亮汗迹的性感颈窝,同时,手中的鞭柄似挑逗似无意地轻柔滑过天涯裸露的迷人背沟,清楚地感觉到这个一直游走在死亡边缘都不曾惧怕一分的坚忍男子居然在自己这样的轻柔动作下不自觉地颤栗起来。
无声地向後退了两步,待与天涯的距离微微拉开到适当距离之後,燕红迭扬手便是重重地一鞭,抽到天涯右肩一下的位置,瞬间,红蜡纷飞,异常眩目,使得尚未准备好的天涯因强烈的疼痛而本能地向前倾去,整个身子都险些栽倒在地,只是,如同往常任何时候一样,没有得到燕红迭允许的天涯死死地咬住牙关,迅速地重新跪直了身体,望著镜子中连一丝反抗都不敢的屈辱身影,一声不吭。
眼看著天涯背上鞭子落下的位置转眼呈现出玫瑰色的诱人痕迹,燕红迭不待天涯恢复过来,便一连数鞭落了下去,红蜡在连续的打击下如天女散花般溅落开来,迷乱了燕红迭的视线,也使得饶是经历过无数训练的天涯不禁无力地扑倒在地,全身都因仿佛蔓延到身体每一条神经的强烈痛感微微震颤著,本能握紧的拳头几乎因用力而微微痉挛起来,虽然还是没有发出一声,但是口中已尝到几缕甜腥的天涯则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牙龈已经因用力咬牙而渗出几丝血迹,大颗大颗的汗水顺著天涯的脖颈肆意流淌下来。
等到痛得几乎昏厥的天涯再次艰难地爬起身来,似乎打得顺手起来的燕红迭又扬起鞭子,只是,就在燕红迭手中高高扬起的鞭子刚欲落下之时,门口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不用多想,燕红迭也知道来的人一定是自己向来没有按门铃习惯的不羁二哥。
真是扫兴……
略微不悦得皱了皱眉,将手中鞭子重新塞回抽屉里的燕红迭一把拉开楠木大衣柜,从里面随手扯过两件白色的睡衣,一件丢给了跪在地上的天涯,一件则自己穿。
由於这个套房里的所有的物品都是为燕红迭专门定制的,包括衣物,所以天涯身上的睡衣自然也不例外,由於身材的关系,穿在燕红迭身上明明过膝很多的睡衣,穿在天涯的身上却仅仅能到大腿,不过至少能遮掩一下就是了。
燕红迭不喜欢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天涯非常明白这一点,甚至,有时天涯会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自己才无法逃离这个少年的手中。
不过,当本来以为今晚一切都已经结束的天涯发现不知什麽时候半倚著鹅黄色靠垫坐到床上的燕红迭冲自己轻轻地勾了勾手时,天涯才明白,一切还没完。
“主人……”
缓缓走到床边,天涯目光游离不安地望著在自己的眼前大大地舒展开身体的赤裸主人,不确定地低声询问,同时也努力压制著自己不受控制的yù_wàng,虽然有时对自己这样的反应也感到异常羞耻,但经过了一年的时间,在燕红迭的面前天涯的身体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了。
“呵呵……被鞭打还变得这麽硬,那下面的那张小嘴岂不是非常饥饿……”
随著燕红迭近乎妖媚的轻笑,一只秀美漂亮的小手便轻易地抓住天涯最敏感的男性部分,如弹琴般抚弄著,眼看著在自己的面前从不敢合上双腿的高大男子面色羞窘垂下头,似乎依旧没有消气的燕红迭突然用力抓住天涯的分身,大力地拉向自己,使得吃痛的天涯不由自主地伏到自己的身上,倒吸了一口凉气。
“死小孩!还不开门!居然敢把二哥锁在门外!还有没有天理啊……”
原本大力的敲门声渐渐变成震天的踹门声,比燕红迭的耐性好不了多少的燕青云显然已经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
只是,同样显然地,燕红迭不满的大吼没有对卧室里的燕红迭造成任何影响。
“上来……”
“……”
什麽?!
不确定地望著似乎不是在开玩笑的燕红迭,已浮现出一丝情欲的迷乱的天涯惊讶地睁大了双眼,现在吗……那外面的燕青云怎麽办?
不过,虽然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数个念头,在这一年里养成的习惯已经使得伏到燕红迭身上的天涯本能地爬到床上,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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