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挖出一些晶莹剃透的绿色药膏,细细地涂抹在天涯菊穴的深处和红肿的穴口。
清凉滑腻的药膏令等待著随意侵犯的天涯愣了好一会儿,等到天涯终於反应过来燕红迭在做什麽之後,立刻羞红了俊颜,不敢望向自己的主人,自己……居然误会了……
见天涯习惯性的羞赧不安,燕红迭难得没有故意“欺负”从不敢闪躲的天涯,而是回头将已经在床头柜上放了半个时辰已经不再烫人的莲子银耳粥端到天涯的面前……
“当啷……”
银亮的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甚为清楚,望著手腕上隐隐有些发红、连汤匙都拿不稳的天涯,燕红迭一时愣住,自己……好象这一次真的玩过火了……
诱色无常(四)
更新时间: 10/08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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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本能地,又惊又恐的天涯下意识地爬到床边俯下身去捡地上的汤匙,只是,由於身体上的虚弱与无力,还有燕红迭的一时失神,天涯刚刚艰难地伸出手,尚未碰到地毯上的汤匙,便不小心撞到燕红迭的手,只听一声清亮的响声,燕红迭手上的粥便直直地落到了地上,瞬间,上好的景德瓷碗碎片和莲子银耳粥散落一地。
等到燕红迭因碗碎的声音回过神来的时候,原本在床上的天涯已经慌乱地摔落到地上,惊恐不安地跪伏下身子,努力舔食著洒落在高级羊绒地毯上的莲子银耳粥,全然不顾混杂在粥里锋利异常的瓷碗碎片将其柔嫩的舌头划得鲜血淋漓,满口咸腥。
轻轻地……微微皱眉的妩媚少年将雪白如玉的纤足轻轻地落到天涯布满晶莹汗迹的优美背脊上,感受到脚下男子因自己的动作身体本能一僵,继而不自觉地颤栗起来,第一次,燕红迭的心底涌出一丝莫名的气恼,自己……就这麽让他感到害怕吗?!
他把自己当成专制的暴君吗?!
可恶……
“涯……人家说过,人家不会管‘滴血’的事,等你身子好一点之後,我就让你去,好不好?不过,要快点回来哦。还有,不要再舔了,等一会儿要人来收拾一下就行了。”
“……谢谢主人。”
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少年主人为什麽一下子语调如此温柔起来,但早已习惯了燕红迭的喜怒无常的天涯还是颤抖著身子感激地出声,同时也小心翼翼地将已经渐渐渗出唇角的鲜红努力吞咽下去,生怕惹燕红迭有一丝不悦。
毕竟,这一年里时间里,天涯已经完全习惯了自己主人复杂多变喜怒无常的任性性格,所以,天涯十分明白,这一刻的天堂,也许是意味著下一刻的地狱。
“坐过来。”
“是。”
知道此时最好彻底听话才可能让自己多变的主人不改变刚刚的决定,身体依然虚软不堪的天涯温驯地起身坐到了燕红迭的身边,任由转过身来的燕红迭小心翼翼地缕顺自己湿漉漉的凌乱长发,同时整个身子也习惯性地贴了过来。
“涯,等一会儿我找医生过来看看,涯最近好像时常头晕……”
抬起头,燕红迭心疼地舔了舔天涯唇角的鲜红,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心与心疼令天涯无意识地收紧了环绕在燕红迭腰际的手臂,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淡淡的决然与不安,似乎想说什麽,却又不敢开口,踌躇了好一阵,不想放过此时难得的温馨气氛的天涯终於低低地问出声。
“主人……”
“嗯?”
感觉到天涯的异常,已经贴在天涯身上的燕红迭疑惑地抬起头,微微腻人的鼻音中明显地带出一丝不悦,自己已经做了这麽大的让步,他还想要怎麽样?!让他去见那个讨厌的家夥已经是自己的忍耐极限了。
“您……您可以在涯身上烙下记号吗,涯知道,主人以前的性奴……都有记号的,涯……想要……”
“涯?!”
诧异地望著难得主动求自己什麽,而且居然是这种乞求的天涯好一会儿,燕红迭才确定眼前的天涯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勉强著讨好自己,那种卑微的、不安的、无悔的乞求目光,令燕红迭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难道自己还是不配拥有那样的记号吗?自己还是不配吗?
望著燕红迭似乎被吓到的惊讶目光,天涯渐渐低下头去,让刚刚缕顺的湿润长发无力地垂了下来,掩住自己绝望的苦涩,还是不行吗,自己还是不配得到那样的记号吗?
“不一样……涯和那些人怎麽会一样呢,不给涯烙记号,是因为涯是不同的,而且……人家也舍不得啊……谁让人家好爱好爱涯呢……”
伸手环抱住天涯的脖子,燕红迭似真似假的戏谑声音令天涯微微一震,原本暗淡无神的目光瞬间亮了一点,落到了燕红迭惯有的妖惑容颜上,不同……自己是不同的吗……
自己真的和那些人不同吗……
“主人……让涯伺候您吧……”
“涯的身体还可以吗?”
“涯可以的,涯会……会让主人舒服的……”
“可是……人家舍不得啊……”
“……主人……”
……
也许,这个少年对自己做的最残酷的事,就是这样偶尔的温柔和欺骗的爱语吧……
一连十天,燕红迭真的没有再对承受不起自己yù_wàng的天涯怎麽样,不过,在天涯的苦苦哀求之下,燕红迭最终放弃了让别的人伺候自己的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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