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世维动了两下,挤完了最后一点精,架着我的腿缓缓抽了出去,最后一挺腰,“扑哧”一声jī_bā出去之后一股白浆从我pì_yǎn儿里淌了出来……
他低头看我,一脸满足还带一丝嘲讽地说:“竟然这么快就被操射了……”
我像被抽了筋一样躺在那里,感觉屁股里还在往外流水,第一次靠捅pì_yǎn儿就射了,这对我来说惊悚程度仅次于生孩子了,一时间实在有点难以接受,也懒得理他,只狠狠瞪了他一眼。
要笑就笑!有本事你真把男人干怀孕了!
见我没说话,赵世维叹了口气,一侧身躺到我旁边,然后伸过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温柔得简直象是另一个人了。
我莫名其秒地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结果他突然表情又变了,仿佛刚才的小心和温柔从来没有过,只是我的错觉。
起身靠在床头,赵世维不知道从哪里摸了包烟出来,自己点了一根,抽了两口之后,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看这意思是要跟我聊天了?正宗的事后烟啊,干完了才说这些,我总觉得这有点yī_yè_qíng的意思。
我趴在床上没动,随便说了句:“没事。”
片刻之后,赵世维过来趴在我背上,一手夹着烟,一手顺着我的脊梁骨从上往下摸,慢悠悠的跟调情似得,我困得厉害,不耐烦地动了动肩膀。
他轻笑了两声,凑到我耳边低声问:“你还有兄弟吧?”
不是“你还有兄弟吗”,是“你还有兄弟吧”,这说明他肯定知道点什么了。我不知道赵世维和我那弟弟有什么关系,如果有仇,像郑易那样明着来也就算了,就怕他来个先奸后杀。
“这事得问我妈去了。”我装作无所谓一脸不在意的样子,眼也没睁。
赵世维没再说话,只听到他喘气的声音,我嗓子眼儿都有点要冒烟了,吞了吞口水,就怕他从床底下掏出把枪直接给我一枪。
不过他到底是没继续问下去,而且好一会儿没出声了,我回头一看,他正盯着我屁股上的胎记看。
从我这个角度看不真切,但是赵世维像看什么珍贵文物一样盯着我屁股,我也不敢动更不敢开口,怕真说出点什么不好收场,便回过头闭上眼不出声,让他去看,反正也不能给看掉了。
结果这一闭眼,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地睡地过去了……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了,但是应该没多长时间,外面天还没亮,屋里开着灯,不过是墙上光线一般的壁灯,淡橘色的灯光弄得四周一片朦朦胧胧的。
坐起来的时候腰眼一个劲的发酸,我龇牙咧嘴地揉了两下,别过头往旁边看了一眼,赵世维就在边上躺着,仰面朝天看上去睡得挺沉。
床上乱糟糟的一团狼狈,枕头什么的都掉地上了,被单也皱巴巴的铺着,剩一条被盖在身上。
虽然太丢人,但我在想我刚才是不是被赵世维干晕了……
感觉屁股沟里湿漉漉的,我伸出手猥琐地摸了摸,除了有点胀乎乎的之外还有那么点像插着东西的感觉,啧……叹了口气,我左右看了看想摸根烟抽。
今天我其实憋气憋了一天了,不过出了一趟门,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让我赶上了,这样什么都不管地干了一回,倒也觉得痛快了不少。
只是精虫射出去了,脑子也渐渐清醒了,又觉得自己真他妈犯贱,跟女人干没怎么着,跟男人干倒是热火朝天的,被捅pì_yǎn儿还能叫得那么欢实……而且还是跟赵世维这厮。
我本来以为日子也就这样过了,是穷是富都靠自己,能把两位老人家照顾好,再找个靠普的女人成个家就行了,结果现在来这么一出。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那根玩意,我安慰自己至少还能硬,说明没毛病。
赵世维睡得那叫一个香,想想也是,搞了那么多回,他的体力劳动比我大。
不过看见他睡成那样我心里就冒火,伸手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扯了扯,光给赵世维剩了个被角,盖在他小腿上。
结果这么一扯,他就赤条条地躺在我面前了,胳膊和腿什么的不说,jī_bā上还沾着混合了他的和我的精,刚才干到最激烈的时候,他jī_bā上都起白沫了,还拔出来凑到我面前给我看。
再往下看,隐秘在他大腿根后面的是两瓣结实的屁股,之所以说结实是因为我摸过……你还别说,比女人那两块白面馒头有触感多了。
我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垂在两腿中间那根,觉得休息了之后似乎还能再战一个回合。当然我也不是饥渴,只是从头到尾我这根玩意就没有过正经派上过用场,和男人干是一回事,被人当女人干了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想法一点点的在我脑子里膨胀、叫嚣,俗话说怒从心中心,恶向胆边生,清醒的时候我不一定打得过赵世维,但是现在趁他睡着了直接提枪上阵来个一击即中,到时候就算没干成也算捅过他的pì_yǎn儿了。
左右看了看……没人。我吞了吞口水,悄悄爬起来,跪在床上伸手去摸赵世维的屁股,结果手刚碰到他大腿……
“干什么?”
操!我手一抖,急忙改握住了他的jī_bā,听到他笑声才觉得自己真他妈窝囊,可现在也来不及直接掰开他的腿说老子要干你,只能厚着脸皮给他撸了起来……
赵世维一挑眉,“这么饥渴?”说是这么说,却躺好心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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